第一百一十二章 讓我提不起絲毫興趣

發佈時間: 2025-02-24 17:3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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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解開了一個,趙清染繼續往下,指甲卻不小心在他赤果果露的皮膚上刮到了一下。

“笨手笨腳的,連這點事也做不好”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她頓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地開口,“紀總嫌棄的話,可以找別人來做。”

過了一會,襯衫終於脫下了,趙清染以爲到這裏就可以了,也就沒有動作了,沒想到空氣中立刻傳來了男人的一聲嗤笑。

“還有下面。”

極力忽視他話裏帶着的嘲諷,趙清染的手緩緩伸向他腰間的皮帶,隨着一聲聲響,皮帶已經被她解開了,她開始去脫他的褲子。

“你洗澡會穿內褲”

見她不準備繼續了,紀惟言冷着臉出聲,趙清染聞言只好去扯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

她眼睛也不眨地幫他除去了內褲,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就連目光觸及到某個地方時,也依舊波瀾不驚。

“進來。”

紀惟言也沒看她一眼,直接就這樣走進了浴室,趙清染跟在後面,極力隱忍着這些屈辱。

男人已經踏進了浴缸,精壯的身軀在水下清晰可見,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然後從口裏慢慢吐出了一句,“幫我。”

“難道這裏的傭人還需要幫主人洗澡”趙清染知道他什麼意思,忍不住開口了。

紀惟言終於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隨即似笑非笑地問她,“有問題”

慢慢走過去,趙清染拿過一旁的沐浴露,擠了一些在手裏,然後就往他身上塗去。

這一幕似曾相識,好像在以前也這樣幫他洗過一次澡,只是後來澡都還沒有洗完,爲了避免他的糾纏,她就從浴室裏逃了出去。

而現在,情景重現,只是她的身份已經發生了變化。從這個男人的情人變成了別墅裏的傭人。

她真的不知道,這樣有意思嗎既然對她沒興趣了爲什麼還要讓她繼續待在這裏

“紀總,你已經玩膩了我,就讓我走不行嗎難道我對你還有什麼價值可言”

把壓抑在心裏的話說出了口,趙清染也不管會不會再次觸怒他,只是一定要問清楚。

一直緊閉着眼的男人聞言突然睜開了眼,眼神似有些危險,“就算我玩膩了你,你也休想離開。”

紀惟言突然把她拽進了浴缸裏,趙清染一個沒防備,半個身體都栽進了水裏,上衣也已經溼透了大半。

“價值你除了這張臉和這副身材,還有什麼價值可言”

伸出手指擡起她的下巴,紀惟言冷笑了一聲,然後眯起眼睛打量着她,“也是,一個女人,有這些東西就夠了。”

他突然俯身吻上她的脣,手按在她的腦後,將她緊緊地貼近自己,趙清染死死地咬住牙關,以防止他更深的親犯,然而男人只是淺嘗即止,並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嘖,脣這麼幹燥。”紀惟言放開她,情緒沒有絲毫波動,彷彿只是在品嚐一樣東西。

“你現在讓我提不起絲毫興趣。”

他的羞辱讓趙清染直接冷笑出聲,她擡起手,狠狠地擦拭着嘴脣,雖然此刻十分狼狽,但還是沒有失去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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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你這樣的男人,我也沒有任何興趣。”

她實在忍不下去了,從浴缸裏起身,頭也不回地從浴室裏走了出去,然而還沒走到房間的大門處,身體就被人重重一扯,整個人就被壓在了門上。

紀惟言直接圍了一條浴巾出來,手撐在她頭頂上方,薄脣輕輕一勾。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還想說些什麼,趙清染的身體就瞬間一僵,一種乾澀的疼痛讓她下意識地咬了咬脣。

“做出這幅痛苦的樣子給誰看其實你是很喜歡的吧,嗯”手指感受着她,紀惟言冷笑,觀察着她的反應。

巨大的屈辱感幾乎快把趙清染淹沒,她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那樣只會讓眼前的男人更加肆意地嘲笑她

然而身體和意識是分開的,趙清染在這一刻覺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整個人彷彿被抽乾了一般,男人冷峻的面容在她眼前越來越模糊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樓梯上,cisity看着從臥室裏出來的趙清染,語氣不禁染上了幾分不滿。

她不是現在成了這裏的傭人嗎爲什麼還會出現在柏宜斯的房間

疲憊地下樓,趙清染再看見眼前這個女人時,想都沒想,使盡了全身僅有的力氣,一個巴掌就揮了過去。

響亮的耳光聲在空中響起,cisity捂着被打的那邊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她。

臉上火辣辣地疼,女人反應過來,直接跑

上去想甩她一個耳光。

“你敢打我”

cisity雖然看着嬌小,但力氣卻很大,手向趙清染甩過來的時候,雖然趙清染已經極力避開,還是不可避免地擦到了臉。

“怎麼爲什麼不能打”趙清染的臉色很冷,還帶上了幾分蒼白。

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向自己出手,所以過後cisity是滿滿的憤怒,她看剛才沒有成功,又是一巴掌揮了過去。

本能地躲開,然而cisity用另外一只手緊緊扯住了她的衣服,趙清染伸手去推她,卻依舊阻止不了女人的手,兩個人不斷地推推扯扯。

就在這個時候,cisity突然看見後面臥室的門打開了,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走廊上,她眼裏有光芒閃過,在趙清染一個推搡間,她尖叫一聲,放開了抓着趙清染衣服的手,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紀惟言聽到聲音後就快速地走了過來,在看清眼前的情景時,他先是掃了一眼摔在樓梯上額頭已經磕出血的cisity,然後目光忽的一轉,落在了一旁的趙清染身上。

他的眼神令人捉摸不透,趙清染在對上他目光的時候,心裏突然就一沉。

“唔好痛”

cisity痛苦的叫喊聲響起,紀惟言看到鮮血不斷地從她額頭上流下來,不禁皺了皺眉。他大步走了出去,隨後刀疤男就帶着人進來了。

“柏宜斯,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惹到她了,她不但扇我耳光,還把我推下樓”

cisity眼裏已經溢出了淚水,本來她以爲紀惟言會直接過來抱她的,但沒想到的是,他只是叫了人進來

想到這裏,她的聲音更加哽咽了,“我會不會毀容啊好痛”

她的半邊臉上還清晰地印着掌印,額頭上也滿是血,見她想伸手往臉上摸,紀惟言立刻阻止了她。

“別動,醫生馬上會到。”紀惟言的聲音有些冷,他命令人把她扶到了沙發上,然後終於再次看向了趙清染。

“你先出去。”男人淡漠的聲音響起,趙清染冷笑了一聲,臉上也是一片冰冷。

她的衣服被cisity扯得凌亂不堪,頭髮也被拽了下來,亂七八糟的像個瘋子,臉上也有幾道被指甲劃過的紅痕,在蒼白的臉色映襯下顯得更加的觸目驚心。

慢慢走下樓梯,趙清染儘量讓自己無視他,離開前的最後一幕,就是看他站在沙發旁邊,低頭衝cisity說着什麼

狼狽地走在路上,也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了,趙清染感覺整個人都彷彿被抽乾了力氣,她垂着眸子,眼裏無比的暗淡。走着走着,突然就雙腿一酸,然後整個人就跌倒了地上。

模模糊糊中,她似乎聽到了幾個男人的聲音,然而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一間佈置高雅的房間裏,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正低聲向醫生詢問,“她怎麼了”

“普通的昏迷而已,這位小姐可能近期受了太大刺激,身體也隨之虛弱了不少。”

“嗯。”

男人應了一聲,隨即緩緩走到牀邊,眉眼溫和地看向牀上的女人。

女人閉着眼睛,睫毛灑落下來,容顏顯得異常的乖順,但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穩,嘴脣微微開啓,臉色也還是十分蒼白。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會,然後走到房間裏的一個女人身邊,低聲吩咐了幾句,最後看了一眼牀上的人,便輕聲離開了。

趙清染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在一個全然陌生的房間,下意識地一怔。

房間很寬敞,牆壁上還掛着幾幅古老的壁畫,總體的設計都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看來這裏的主人品味應該不錯。

牀上的牀單是白色的,牀頭放了幾本書,地面非常的乾淨,窗簾拉開了些許,光線從外面透進來,讓人感覺格外的溫馨。

正在她四處打量的時候,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走了過來。

“小姐,您醒了。”女人臉上的笑很和藹,不過趙清染還是警惕開口,“這是哪裏”

“這裏是穆先生的住處。”

“穆先生”那是誰

趙清染記得,自己好像是暈倒了,然後便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難道就是這個穆先生嗎

“要不要吃點東西”女人的語氣帶着幾分關切,她搖了搖頭,轉而問道,“請問穆先生現在在哪裏”

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了這裏,她不記得自己認識的人當中有姓穆的

見她想起身,女人連忙扶住了她,“先生現在可能在忙,我還是去給小姐弄點吃的來吧,畢竟先生可精心吩咐過了。”

“他在哪我要見他。”趙清染依舊堅持着,神情堅定。

“先生這會應該在書房。”李媽有些無奈,只好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