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一，我好怕……”她瑟縮地往他懷裏靠了靠，哭的十分悽慘。
“阮少爺，宋總，我今天把話敞開了說，省得你們以後腦子進水了再來我這裏搗亂。我不是什麼聖母，也做不了綠茶白蓮花，秦雨薇或者宋茵琪死的還是活的，我根本不會在乎。”
凌顧汐冷冰冰地掃過秦雨薇和宋茵琪，“再敢找我的麻煩就不是兩巴掌那麼簡單了。你們去問問律師今天的行爲叫什麼，定罪了要坐幾年牢，宋茵琪是從犯該怎麼判。”
她一字一頓說得很清楚，聲音砸在她們心上，鏗鏘有力。
秦雨薇動手前仔細看過了，這裏沒有監控，就算秋後算賬光靠一張嘴也沒法定罪。她要的不過是宋璟一的態度，誰會想到凌顧汐這麼狠辣呢。
宋璟一看着她，脣翕合着，阮辰西說的那些話他聽了都覺得不妥，何況是當事人。
上次晚宴秦雨薇已經自導自演鬧過一回了，茵琪是他的妹妹，什麼品性他再清楚不過，又怎會相信片面之詞？
他阻止凌顧汐下手是怕她衝動之下真的傷了人，但事情好像越來越糟了，她對他的誤解又加深了。
阮辰西只覺得那兩巴掌像扇在自己的臉上，凌顧汐眼裏的恨意直截了當。他相信那一刻她是真的想殺了秦雨薇的，連他都有了懼意。
凌顧汐冰冷的目光在秦雨薇臉上停了停，脣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秦小姐，我原想等你再爬高一點再讓你摔下來，讓你好好嚐嚐墜入泥潭是什麼滋味。但我今天想任性一次，先讓你學會什麼叫爬高跌重。”
秦雨薇心裏咯噔一下，她的裙子已經不能穿了，身上披的是宋璟一的外套。
“宋璟一他們都認爲，當年他半死不活的你去國外是家裏所逼，你在外面逍遙快活他卻在病牀上苟延殘喘。可他不知道，你和他弟弟爬牀的時候，多少次都巴不得他快點死了，你照樣當宋太太。”
“你跟了電影大亨文森特又跟了他的侄子，三個人一起出海玩了一星期才上岸，這件事跟你的哥哥們坦白過嗎？宋大總裁頭頂早就綠油油一大片了，跟個傻逼一樣被你玩得團團轉。”
“還有宋茵琪，狗改不了吃屎，秦雨薇演戲她就配合表演。宋璟一，你真可憐，你看看你身邊的人，什麼紅顏知己親生妹妹還有父親母親，有一個是正常的人嗎？”
秦雨薇腿哆嗦得厲害，臉更是白到嚇人，手顫抖着舉起來，“你胡說，我沒有！”
凌顧汐懶得再和她廢話，轟她們走不肯走，非要再來比一場，就爲了噁心她？爲了證明在宋璟一的心裏誰重要？只要她尋死覓活無論男女老少都要圍着她打轉，管他什麼真相不真相呢。
只可惜現在的凌顧汐已經不是隨意拿捏的了，非但沒有傷心的要死也沒有假裝灑脫，而是身體力行給他們上了一課。
敢跟姐玩虛的，姐就跟你來真的，不信你試試！
凌顧汐把憋在心裏的話全部吐了出來別提多痛快了，轉身就挽着李若簫走。他滿意地颳了下她的鼻子，一點沒有怪她胡鬧的意思，反而覺得不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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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刀就該真的劃下去，你又不是專業的殺手，哪可能真的一刀斃命。她傷了一時半會死不了，也好長長記性，別惹不該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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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顧汐抿抿脣，“真要是捅死她我就得坐牢了。”
“不會，”李若簫斬釘截鐵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