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頓了頓,也不掙扎了,就任由他抱着,可顧跡睢卻更加肆無忌憚的將脣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心中一徵,立馬掙扎了起來,卻被顧跡睢拉着強行轉了圈。
這下變成了兩人面對面,顧跡睢還是死死摟着她的腰。
四目相對,氣氛立馬變得璦昧了起來,顧跡睢的喉結動了動,目光落在她的脣瓣上。
隨後一點一點靠近,沈鳶也沒拒絕,就在兩人的脣要碰到一起時,突然被一道輕咳聲打斷。
沈鳶一把將他推開,顧跡睢後退了幾步,回頭一臉不爽的看着出現在門口的老頭。
“叫你倆做飯,你倆跑這恩愛來了?”
林大夫調侃着,沈鳶的臉微微發燙,頓時紅到了耳後根。
顧跡睢卻始終一臉不悅,“老頭,你要是不幫忙就在外面等着不好嗎?”
聞言,林大夫皺了皺眉,“嘿,你小子,嫌我礙事是不是?你剛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沈鳶看着兩人,立馬打斷道,“林爺爺,您在等會,飯馬上就好了。”
林大夫冷哼了一聲,沈鳶將顧跡睢也推了出去。
“阿睢,我自己來就好,你去跟林爺爺下會棋。”
被推出來的顧跡睢和林大夫對視了一眼,只見林大夫一臉傲嬌,冷哼了一聲自己回了屋子。
三人吃完飯後,顧跡睢主動去刷碗,林大夫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
等他出來時,沈鳶正在和林大夫有說有笑的聊天。
顧跡睢輕咳的兩聲,“咳咳,我洗完了。”
林大夫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洗完了就回去吧。”
他微微一徵,愣在原地,林大夫看着他的小表情笑了一聲。
他知道顧跡睢無事獻殷勤無非就是想留下來陪着自己老婆而已。
剛下他也不過是想逗逗這臭小子而已。
“算了,看在你主動承擔苦力的份上,今晚留下來吧。”
聞言,顧跡睢眼神中劃過一絲驚喜,沈鳶卻還被矇在鼓裏。
等她反應過來時,林大夫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打量着顧跡睢,“就這麼想留下來啊?”
顧跡睢頓了頓,“我,我認牀,在民宿睡不着。”
認牀?難不成他還在林大夫家住過不成?
“是嗎?”沈鳶往前靠了一步,故意打趣道,“到底是認牀還是認人啊?”
顧跡睢愣了一瞬,越過沈鳶走向房間。
“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沈鳶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沒想到顧跡睢竟然還會害羞?
“你說嘛,認牀還是認人?”
沈鳶小跑着跟了上去,卻不料顧跡睢直接來了個急剎。
她一頭裝在他的後背上,正當她揉着腦袋時,身體騰空,他被顧跡睢抱了起來。
沈鳶頓時被嚇了一跳,“你,你幹嘛?!”
顧跡睢沒回答她,而是走到牀邊將她放在牀上,用被子蓋住她,低聲道,“老實一點,不然我可就要忍不住當個禽獸了。”
如果沈鳶在敢撩撥他,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禽獸到要了還沒好透的她。
沈鳶老臉一紅,頓時就老實了不少。
顧跡睢掀開被子,躺倒另一邊,兩人擠在一張單人牀上,他摟着沈鳶,生怕她會掉下去似的。
沈鳶往他懷裏靠了靠,擡頭卻只能看見他的下巴。
“阿睢你知道嘛…以前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
所以當顧跡睢對自己太好時,她都會忍不住心動。
顧跡睢聽着她的話,頓時覺得心疼,如果再早一點遇到她就好了。
“沒事,以後有我在呢。”
他在沈鳶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睡吧。”
沈鳶在西山裏待了將近一個周,雖然被曬黑了不少,但好在體內的毒都被逼了出來。
兩人在離開時,林大夫卻有些捨不得了。
自己在這深山老林裏待了一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熱鬧。
“林爺爺,我和阿睢過幾天會回來看您的。”
林大夫聞言,故作嫌棄的冷哼了一聲,“快走吧,你們走了,我就可以清靜幾天了。”
和林大夫道了別,兩人便踏上了回顧家的路。
兩人回到顧家便重新開始打理起了自己的事物,許溫樓得知顧跡睢回來後,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了他的辦公室。
她去時,顧跡睢正在和周邃一同議事,她直接忽視周邃,看着顧跡睢道,“阿睢,過幾天就是公司年會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挑個禮服阿?”
顧跡睢頭都不曾擡一下,冷冷的道,“我沒時間,周邃你陪她去。”
一旁的周邃聞聲,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的啊了一聲。
顧跡睢看着他,“有問題?”
周邃頓了頓,立馬搖頭,“沒有。”
許溫樓被氣的夠嗆,還想爭取一下,卻被周邃拉了出去。
“你拉我幹什麼?!”
周邃看着她,“你死纏爛打只會激怒顧總,我陪你去挑禮服把。”
許溫樓瞪了他一眼,隨後兩人便去了商場,周邃很耐心的給她提出意見。
另一邊,顧跡睢去了沈鳶的寵物店,沈鳶看見她明顯一愣。
“阿睢,你怎麼來了?”
顧跡睢笑了笑,“帶你去買衣服。”
沈鳶頓了頓,買衣服?
“買什麼衣服啊?”
“過幾天公司要舉辦一場宴會,你作爲顧太太肯定要出席啊,所以我帶你去挑幾件禮服。”
沈鳶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爲了這事。
“那你等我一下。”
說罷她跑回店裏,跟時言交代了幾句後便拿着包回到了顧跡睢身邊。
她挽上他的胳膊,“走吧。”
顧跡睢垂眸看着她愣了一瞬,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主動。
許溫樓一件又一件的試了很多條裙子,試到自己喜歡的裙子後,拉鍊卻打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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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邃,你進來幫我拉一下拉鍊。”
站在試衣間門口的周邃聞聲,愣了片刻。
許溫樓叫自己去給她拉拉鍊?孤男寡女這樣也太不妥了。
周邃去找了服務員,而許溫樓在看到服務員後卻不樂意了。
他們到底什麼意思?自己有那麼招人討厭?
找顧跡睢她把自己丟給下屬,可他卻又把自己丟給服務員?!
許溫樓越想越氣,換下衣服,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周邃見狀,皺了皺眉,“怎麼了?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