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是她的男人

發佈時間: 2025-02-24 17: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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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站着的人不是陳姨,而是一個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男人英俊的眉眼,挺拔的鼻樑,令衆多人無法抵抗的容貌,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沉迷。

大衣穿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顯得異常的高大,幾乎都快靠到門樑上,男人大衣的鈕釦沒有扣,裏面的白色襯衫是那麼的眼熟,濃烈的男性氣息在空中縈繞,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幾乎是立刻就要想把門關上。

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就抓過了她的手,從門縫裏擠了進來。

“終於抓到你了。”

紀惟言將女人抵在牆上,目光無比的銳利,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就是這張臉,讓他煎熬了幾乎快一個月

“很好,居然敢從我的眼皮底下逃走,這一個月來,你就住在這裏逍遙快活”

他越說越生氣,幾乎每天都在派人找她,她卻狠心地躲到這個極其難找的地方來了,一消失就是這麼長的時間

男人的身體緊緊貼着她的,趙清染聽着他一句句的質問,平復了很久的心情又突然亂了,她擡起頭,冷冷地開口。

“一個月你還沒有找到新的寵物嗎我和你本來就沒有任何關係,你給我放開”

“放開”

紀惟言狠狠地盯着她,下一秒,立刻低下頭探尋着她的脣,趙清染拼命地閃躲着,一個勁地把他往外推。

男人有些怒了,大力地扳過她的肩膀,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吻上了她。

一個月未曾親密,紀惟言只感覺一接觸到她的身體,身體裏的欲望又立刻甦醒了起來,他重重地吻着她,近乎貪婪地品嚐着她的甜美。

然而又帶着一種懲罰的味道在裏面,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幾乎是把她完全的貼近了自己,趙清染的手也被他抓住了,一時使不上任何力氣。

就當男人準備撬開她齒關的時候,外面突然有鑰匙開門的聲音傳來,她一驚,唔唔地出聲,有些憤怒地提醒着他。

紀惟言卻絲毫不爲所動,彷彿並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趙清染的眼裏閃過幾絲慌亂,情急之下只好重重地在男人脣上咬了一口。

“你快出去”

她忽視男人脣上的血跡,急急地催促着他,但男人只是舔了舔嘴脣,又再次低下了頭。

“進去,進去好不好”

她不想讓陳姨看見此刻的畫面,於是只好說出了這麼一句,紀惟言眼眸一深,半摟着她進了旁邊的房間。

一進房間,他就立刻把她壓在了牀上,脣再次吻上她的,力道兇狠得幾乎快讓趙清染窒息。

男人的身體壓着她,趙清染明顯能感覺到他的怒氣,聽他的意思,這一個月來一直都在堅持找她

只是她不明白,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他去找一個新的寵物了,爲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她承受着他的親略,感覺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小姐,您在裏面嗎”

房間外面傳來了陳姨的聲音,趙清染的身體僵了僵,她很想開口說話,但男人依舊不給她喘氣的機會。

“你先起來,讓我說話”

她唔唔地說出了這麼一句破碎的話,紀惟言仍然沒有放開她,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

陳姨見裏面沒有動靜,不由得有些奇怪,趙小姐到底在不在裏面

說不在吧,但她好像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響但如果是在,怎麼不說話呢

“小姐,我進來了。”

陳姨怕出什麼事,只好在外面徵詢她的意見。

聽到她說要進來,趙清染整個人都無比驚慌。房間沒有反鎖,如果陳姨推門進來的話,就能看到她被紀惟言壓在身下

好在這個時候男人終於放開了她,她連忙開口回答,“陳姨,我在換衣服,先別進來嗯”

說到後面,她感覺到男人的脣已經落在了自己的胸前,下意識地驚呼出聲,片刻後又死死地捂住了嘴脣。

陳姨聽到後面那句聲響,忍不住詢問道,“小姐,沒事吧”

“沒事”

趙清染不敢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以免引來她的懷疑,紀惟言已經慢慢往下,好像是存心要她難堪,她強忍住,直到外面離開的腳步聲響起,她才慢慢放鬆了下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抑制不住地悶哼出聲,然後擡起頭狠狠地瞪着身前的男人

他居然居然在這個時候

“小點聲,不然外面的人就要直接進來了,嗯”

紀惟言的聲音已經沙啞,雙眼也染上了一層迷離,許久未擁有她的身體,讓他

得到了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他只對她有感覺

熟悉的感覺又來了,那種在天堂和地獄徘徊的感覺,明明死守着理智,卻還是忍不住喪失,到最後只有最原始的感覺

“快點”

趙清染突然壓低了聲音開口。她現在只想讓男人早早結束,結束這種難耐的屈辱

紀惟言的眸子微微眯起,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呼吸已經無比沉重,“好”

趙清染死死地咬着被子,整個過程都倔強得不肯發出一道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結束了,紀惟言重新給她穿好衣服,額頭上已經佈滿了一層薄汗。

“這裏的牀不結實,回去我們再繼續。”

趙清染喘着氣,這才發現男人的額頭上多了一道傷疤,傷疤的位置十分顯眼,但卻沒破壞整體的美觀,反而給男人增添了幾分野獸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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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傷的看到了嗎”

注意到她的目光,紀惟言的眼裏沉了沉,如果不是當初她把他弄暈,他也就不會撞到地板上去

這道傷疤,就是爲了時刻的提醒他,她是個多麼狠心的女人

“我求你,放過我行嗎”

趙清染第一次對他說出了“求”這個字眼,或許是近期過得都是平靜安逸的生活,如果這次再被他抓走,她的生活又要不得安寧了

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對比,讓她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只爲讓他放過她

紀惟言聞言瞳孔頓時一縮,臉上立刻積滿了怒火,他接近審視地看着她,質問道,“是爲了穆深”

不知道他此時爲什麼要提起穆深,所以趙清染下意識地愣了愣,然而就是她這短短的失神,令紀惟言更加肯定了心裏的想法

穆深救了她,又幫助她到處逃跑,該死的,她是不是喜歡上了他

一向高傲的她,這個時候求他,是想讓他放過她然後好跟穆深在一起

“紀總,您每一次看到我都會有發不完的怒火,就這樣放過我行不行,這樣你也清靜不好嗎”

趙清染本以爲這種服軟可以適當的說服他,只是卻沒想到,正是因爲她這句話,讓紀惟言壓抑心中許久的情緒全都爆發了出來

“我說過,休想”男人的語氣很狠,幾乎想把她吞進肚子裏,“你以前答應過我什麼忘了那個協議,你想反悔”

他所說的協議,正是之前趙清染讓他幫助趙氏的事,趙清染聽了蒼白一笑,“我爸爸都不在了,那個協議有什麼用”

以前還會顧及着爸爸,如今她什麼也沒有了,還有必要去遵守什麼協議嗎

“你這個騙子”紀惟言怒氣正盛,“你想看到整個趙氏因爲你而毀於一旦嗎”

“無所謂。”趙清染垂着眸,手卻不自覺地抓着身下的牀單。

她越是表現的在乎,紀惟言就越會把什麼毀了,所以她只能以這種方法來保護趙氏

爸爸雖然不在了,但他的心血,卻依然要運營下去

“小姐,您在和誰說話”

陳姨本來是在廚房做飯的,出來的時候聽到趙清染的房間裏有說話聲,於是疑惑地走了過來。

趙清染想着這個時候陳姨應該已經在廚房做飯了,所以也就沒之前那麼警惕和小心了,現在被她這麼一問,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沒有誰”她只能這麼解釋。

陳姨將信將疑,剛想就這麼離開,突然聽到了男人的低笑聲。

她一驚,幾乎是立刻打開了房門,一眼就看到了牀上的男人和被緊摟着的女人。

“小姐”陳姨大叫一聲,又看向紀惟言,“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紀惟言的手扣在她的肩膀上,令她無法用力,趙清染看到陳姨進來,怕他對她不利,急忙解釋道。

“陳姨,沒事”

她不想讓陳姨出什麼事了,這個男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我是她的男人。”

紀惟言沉聲開口,在陳姨驚訝的目光中抱着她往門口走去。

“趙小姐明明和阿深”陳姨有些不可置信,下意識地說出了口。

紀惟言本來是要出去的,但聽到這句話立刻停下了步子,“她,是我的,除此之外,任何男人敢覬覦她,都會得到懲罰”

說完他就抱着趙清染出去了,陳姨想阻止,但怎麼也追不上男人的腳步。

門外也多了一羣黑衣男人,勞斯萊斯停在門口,車門已經打開,紀惟言直接抱着她進了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