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何宏深很是不解。
陸燦霜扭捏作態,究竟想做什麼?
不讓他離開,還不打算說她要做什麼。
這讓他心中很是沒底。
壓根沒有留下來的想法。
“你們喝了茶再走吧,這可是我一番心意。”陸燦霜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極力的邀請他們坐下,飲茶。
“陸總多次提到了喝茶,這杯茶該不會有問題吧?”何宏深心中生出警覺。
不怪他異常謹慎,實在是陸燦霜的行爲讓他不得不多想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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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們過來,除了道歉外,就是讓他們喝茶。
而且兩杯茶,一杯滿溢,一杯半滿。
當沃克讀懂其中隱意準備離開的時候,陸燦霜沒有阻攔。
反倒是他提出離開的時候,陸燦霜卻再三阻攔。
種種反應,可以得出結論。
陸燦霜在意的是他。
或者說做了什麼針對他的計劃。
他故意問出來,就是打算觀察陸燦霜的反應。
通過反應去做出判斷。
“若是你們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先喝。”陸燦霜端起茶杯,當着他們的面,喝了一口。
喉頭滾動,的確嚥了下去。
何宏深繼續保持着觀望,沒有輕舉妄動。
“因爲今天給何總帶來的不便,讓我深感抱歉,想通過這種方式表達歉意,沒想到反被誤解,是我考慮不夠周全。”陸燦霜放下茶碗,給出解釋。
“不能辜負了陸總的心意。”沃克端起茶碗,不顧潑灑,飲了一大口。
茶水經過剛才的放置,已經可以入口。
沃克喝了兩口後,放下茶碗。
這茶的味道發苦,讓他多少有些不適應。
見他們都喝了茶水,何宏深不好駁了面子。
端起茶碗,輕輕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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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敢多喝。
始終認爲這茶存在着問題。
“陸總,何,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宴會廳了。”沃克等了片刻,沒有發現異常後,起身告辭。
何宏深沒有跟着一同離開,確認茶水沒問題後,他又喝了兩口。
等到沃克離開房間,他才投去目光:“這裏沒有其他人了,說出你的目的。”
“通過這次的合作項目,雙方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基礎,不知道陸總接下來有沒有興趣繼續與陸氏集團保持合作?”陸燦霜說出訴求。
何宏深挑眉:“先前解約的時候,陸總應該就明白,若非這次合作方的要求,陸氏集團與鼎盛是不會有合作的。”
怪不得陸燦霜轉性了,原來是有求於他。
有求於人時,放低姿態,確實能夠更容易走向成功。
“在生意人眼裏,沒有永遠的對手,只有唾手可得的利益,不是嗎?”陸燦霜提出質疑。
何宏深微微頷首:“陸總說的沒錯,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只是陸總有沒有想過,以陸氏集團現在的體量,保持合作又能給鼎盛帶來多少利益?”
鼎盛又不是什麼隨便的公司,規章制度清楚羅列着。
主動解約的陸氏,已經納入了黑名單。
若非李慎的項目要求太過特殊,都不會有合作出現。
換句話說,陸氏集團的確回了波血。
只是對於鼎盛來說,還是有些看不上。
除非陸氏集團能夠回到之前的水準。
加上總公司的調度與安排,才會有進一步合作的可能。
“利益什麼的,我不敢保證,但只要何總與陸氏集團展開合作,後續定然不會讓鼎盛虧損,就算不小心賠了,陸氏集團這邊也會全權負責。”陸燦霜將半滿的茶碗斟滿茶水,還要給何宏深補上的時候,遭到了拒絕。
何宏深在喝這杯茶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只是沒想到陸燦霜所圖甚大。
可惜,對方的如意算盤終究要落空了。
“不得不說,陸總的提議很讓我心動,可惜,鼎盛有規矩擺在那裏,對於納入黑名單的公司不會再進行合作,對此,我只能說聲抱歉。”何宏深做足了姿態,不準備在這上面落了把柄,讓陸燦霜詬病。
說罷,他端起茶碗,飲盡茶水,準備起身離開。
剛剛站起來,腦袋傳來眩暈感。
他清楚記得,爲了回去的時候能夠開車,沒有喝酒。
難道是那些果汁中摻了酒水?
喝起來不像摻了酒水的味道啊。
“何總,你沒事吧?”陸燦霜投來關心的目光。
何宏深強撐着搖晃的身體,擺擺手:“我沒事。”
說着,就要起身往外走。
“我來扶你吧。”陸燦霜忙起身來到何宏深近前,不顧他的推搡,猛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攙扶住他。
“送我回宴會廳。”何宏深感覺腦袋的眩暈感加重,與此同時,眼皮也傳來了反應,像灌了鉛般,沉重的擡不起來。
似閉似爭。
彷彿下一秒就要睡過去。
“這是自然。”陸燦霜拖着他,緩慢的挪動腳步。
如果何宏深還能保持清醒的話,定然能夠察覺出陸燦霜挪移的方向出現了偏差,壓根不是向着門外挪移,反倒是向着房間更深處移動。
何宏深彷彿牽線木偶般,雙眸緊閉,被陸燦霜帶到一扇門前。
“過了今晚,任何事都會有轉圜的餘地。”陸燦霜嘴角噙笑,擰動門把手,打開門。
入目處是一張粉紅色的大牀。
牀的周圍,內嵌着一些氛圍燈。
把臥室襯托的有了幾分旖旎。
拖着沉重的何宏深,陸燦霜艱難的把對方挪到了牀邊,隨後猛的扔在上面。
“吸取之前的教訓,這次我可是託人去弄了點好東西,待會你會變得無比主動。”陸燦霜盯着躺在牀上,昏睡過去的何宏深,眼中滿是期待。
她之所以推搡着喝茶,並不是因爲茶水有問題。
恰恰相反,茶水沒問題,有問題的是茶碗。
她在何宏深的茶碗上動了手腳,邊緣抹上了來之不易的藥。
據提供者聲稱,這東西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沾上,就會化身欲望的傀儡,無休止的索取,直到釋放結束。
最關鍵的是,事後還不會留下痕跡。
除非主動揭露,否則只會讓受害者當成一場春夢。
且沒有具體印象。
而這一切,都是她先準備好的。
至於宴會,只不過是爲了達成目的而掩人耳目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