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你知道玩物是什麼嗎

發佈時間: 2025-02-24 17:31:34
A+ A- 關燈 聽書

“這輩子,都別想我放過你,我不會讓你去死,因爲”

男人森冷的聲音在她耳邊環繞着,他突然貼上她的脣,片刻後又把脣移開,只是脣上已經帶上了幾分鮮紅。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脣上染着她的鮮血,嗜血的眼神讓趙清染想到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往後退了幾步,眼裏泛着幾分恐慌。

“不,我不要,我要離開。”

她顫抖着出聲,她還要去確認爸爸的情況,她不要被他囚禁

話音剛落,她整個人都被紀惟言打橫抱起,男人帶着她再次踩過那些碎片,然後朝着裏面走去。

她被帶到了他的房間,察覺到他又想把自己關進那個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趙清染開始大叫起來,“魔鬼,你放我離開,放我離開”

紀惟言變得完全的陌生,他的懷抱甚至都冰冷無比,她不停地掙扎着,卻沒有換來男人的一句話。

“你知道玩物是什麼麼”

地下室裏,紀惟言把她放在牀上,身體立刻壓了下來。他的手慢慢地撫過她出血的脣,眼裏也是無盡的寒意。

她不是一直都說他把她當玩物麼從今往後,他就讓她知道什麼才叫玩物

“放開我,你瘋了”

趙清染的身體不斷掙扎着,她一直用手去推他,但男人的身體卻不動如泰山。

雖然他以前也對她冷漠過,但是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現在的紀惟言,只讓她全身上下都無不害怕着,他身上彷彿帶有毀滅一切的氣息

紀惟言一把扯開她的襯衫,露出她胸前的高挺,在燈光下泛着璦昧的光澤。

蜜雪言情小說 https://www.vegpulse.com/

“呵”

他肆意地蹂躪着她,眼裏沒有平時的迷離,就連一絲也沒有,有的只有滿滿的冷靜。

深深的屈辱感襲來,趙清染不停地罵着他,指甲在他背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痕跡,她拼命地想忍住淚水,但卻還是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來,她緊閉着雙眼,臉色一片蒼白。

淚水順着她的臉頰往下流,直到滴落在紀惟言的手背上,他手下的動作頓了頓,感覺那些淚珠彷彿要把自己的手灼傷一般。

她滿是淚痕的臉就這樣映入他的眼底,早已凌亂不堪的頭髮,和泛着鮮血的脣,那些透明的液體沾溼了她的臉,在燈光下閃着晶瑩的光澤,彷彿一把把利刃,直接刺穿他的心口。

趙清染在一片朦朧的淚光中看向身前的男人,她臉上已經一片狼藉,髮絲沾在臉上,猶如破碎的布娃娃一樣,大顆大顆的淚珠還不停地往下流着

心口一陣疼痛傳來,紀惟言隱忍着,幾次想要伸出手替她擦乾淨臉上的淚,腦海裏卻突然閃過自己抓着她手卑微祈求她不要離開的畫面,一抹微不可見的痛楚從眼裏劃過。

“收起你的眼淚”

他冷聲開口,低下頭狠狠地吻着她的脣,將之前殘留的血跡全部舔乾淨,身下的女人趁他不注意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脣,瞬間就有鮮血從上面溢出來。

男人卻絲毫沒有反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脣,拉着她一起在地獄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趙清染認爲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時候,紀惟言突然放開了她。

男人從她的身上起身,順勢也把她從牀上拉了起來,然後將她拉近自己的身體。

趙清染只感覺自己快要吐出來了,她被迫以一種最屈辱的姿勢跪在牀上,而口中男人的氣息異常的強烈。

她已經不再落淚了,眼淚就像乾涸了一般,怎麼也流不出來。只能用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牀單,眼睛空洞無神,就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

突然,男人從她溫熱的口裏離開,用最快的速度將衣服整理好,起身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這是做玩物最基本的,你應該有這個自覺。”

紀惟言看着牀上的女人,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女人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的話,仍然保持着他離開時的姿勢。

心中升起一陣劇烈的煩躁,紀惟言欲轉身離開,臨走之前還丟下了一句。

“你這副木頭樣,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沒有興趣,身爲玩物,還是多練練怎麼取悅男人”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隨之就是門被關上的聲音,趙清染呆呆地不知道在望哪裏。

她的雙眼已經模糊不清,世界都好像一片空白,在這一刻全失去了色彩,只有耳邊嗡嗡的聲音不停迴響着。

胃裏突然泛起一陣噁心,她連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去了衛生間。

喉嚨裏還殘留着男人濃烈的氣息,趙清染很想吐,但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

br>

她擡頭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呵呵笑出了聲。

鏡子中那是怎樣一張臉啊,滿臉的淚痕,眼睛早已通紅,裏面還充溢着血絲,脣也腫了起來,幾乎都快合不上了。

她無力地坐在了洗手池旁邊,地上還有未乾的水漬,但她卻好像並沒有感覺到,一種巨大的悲痛在空氣中瀰漫着。

趙清染就這樣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身體開始僵硬,她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失落過,整個人彷彿被抽乾了力氣。片刻後,她用雙手環抱着膝蓋,而頭輕輕地靠在上面,臉上蒼白得可怕。

從今往後,她也沒有別的地方去了,趙家,沒有了爸爸,她回去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爸爸這麼多年來都對自己關懷備至,從不捨得讓她受一絲委屈,可以說她從小到大的生活都是安逸幸福的。

雖然從小就沒有媽媽,不過她除了遺憾,也沒什麼可惋惜的了。

爸爸在她的生活裏一直充當着兩個角色,連同媽媽的那份愛,也一同給她了。

她一直都記得,不管爸爸工作有多忙,都會抽出時間陪她和趙疏凝,回到家也不能休息,還要檢查她們的作業和詢問在學校的情況。

既當爸爸,又當媽媽,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就這樣小心翼翼地呵護她們長大。

所以她從來都沒覺得缺失了什麼,屬於母親的那份愛,一樣沒少。

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裏是深深的悲痛。

她還沒有爲爸爸做什麼事,怎麼他就這樣離開了呢

想着畢業後就能獨當一面,爲爸爸分擔一些事情,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實現,一切就都變了。

她被迫待在魔鬼的身邊,他毀了她的生活,將她拉下了深淵。

起初爲了趙氏,爲了爸爸,爲了趙家,她只能隱忍地承受着,在另一個黑暗的世界裏生活。

好不容易能回家,爸爸對她的態度卻大爲轉變。

她一次次地詢問,卻都得不到答案,也不想再去逼爸爸了。

她相信,爸爸不管做什麼,都一定是有理由的,所以她也就放棄了詢問,正準備開始珍惜這一次來之不易的機會時,卻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車子爆炸

趙清染把頭埋在膝蓋間,只覺得內心隱隱作痛。

怎麼會發現這樣的意外不,她不信,一定是有人故意製造的

只是,想起刀疤男的話,她又閉了閉眼。

屍體真的是爸爸的嗎

就好像是挺立的山轟然倒塌,心裏某個地方彷彿被掏空了一塊,空蕩蕩的,連呼吸都覺得隱隱作痛。

趙清染試着站起身,只不過身體卻不自覺的晃了晃,還好她及時地扶住了旁邊的水池,才沒有摔倒在地上。

襯衫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因爲釦子早已被男人扯掉了,所以她的雪白幾乎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清晰可見的痕跡,足可以知道男人的力道是有多大,趙清染用水洗了幾遍臉,然後便無力地走了出去。

密閉的空間,昏暗的燈光,雖然紀惟言已經離開,但空氣中還散發着他的氣息。

趙清染躺在牀上,仍然覺得口裏火辣辣的,是劇烈摩擦之後留下來的痛。

那種想吐的感覺又來了,她咳嗽了幾聲,連忙起身倒了一杯水。

然而無論喝了多少水都驅除不了那種噁心感,突然之間被嗆到了,她開始更加用力地咳嗽起來。

或許是嗆得太深,她的眼淚都出來了,趙清染的手一個不穩,水杯就掉在了地上。

完好的杯子瞬間成了一堆碎片,她咳着咳着眼淚也越流越多。

雖然之前也做過一次相同的事,但那個時候紀惟言的動作卻沒有這次的粗暴,而且持續的時間也不長,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濃烈的噁心感。

回憶起之前的場面,趙清染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那種直抵喉嚨的感覺,讓她立刻捂住了嘴。

她這麼一擡手,手背上就都沾滿了眼淚,趙清染伸手就想去擦,可是卻越擦越多。

今天流的淚怕是比之前加起來的還要多,她的鼻尖也已經泛紅,整張臉都泥濘不堪。

她明明忍住不哭的,爲什麼偏偏在那個魔鬼的面前,失去了最後的堅強

趙清染的眼睛沒有光彩,暗淡至極,她任由淚水往下滴落着,想起以前的種種,肩膀聳動得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