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直接把她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一個大力,就讓她坐在了他腿上。
當然,整個過程,都避開了她的傷口。
“看過這麼多嗯”
他重重咬上了她的耳垂,手也漸漸下移,直接伸進了她衣服裏面。
“還真是太小看你了。”
帶着些許怒意的聲音,同樣也加重了手下的力道,紀惟言擡起頭,另一只手直接擡起了她的下巴。
“回答”
一想到她看過那麼多男人的身體,他就滿滿的不悅,男人,她能看的只有他
“看過又怎樣沒看過又怎樣”
趙清染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視線,無視他眼中的寒意,接着又自顧自地開口。
“你不是也看過”
這句話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紀惟言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她頓時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怎麼好好的就笑出來了
“好了,寶貝,我保證,以後都不看了。”
紀惟言勾了勾脣,不過手下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止。
“不過,如果被我發現你以後再偷看”
他哼了一聲,威脅道,“後果你知道的。”
極其正常的一句話又被他曲解了,趙清染也懶得解釋,反正以他的思維,總能把好好的一句話往各種方面想。
“聽到了沒有”
見她不說話,他有些生氣地在她臉上捏了捏,趙清染拍開他的手,從嗓子裏擠出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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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男人就湊了過來,貼在她耳邊說道。
“改天我們也可以試試電影裏的玩法。”
“”
幾聲低笑響起,隨即一道性感至極的聲音又傳入耳中。
“讓寶貝你親身體驗一下最後再看看哪種才會讓你滿意。”
成功的換來了她一記冰冷的眼神,不過卻能看見她微微泛紅的耳根,紀惟言滿意地收回了手,片刻後,他狀似無意地開口。
“我比你大三歲。”
不知道他爲什麼要提這個,趙清染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和自己猜測的也差不多了,但紀惟言外表給人的感覺卻和他的年齡十分不符合。
因爲以他身上的強大氣場,普通人起碼都要練個十來年才能達到,而他卻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這也難怪,一眼看上去就會覺得他特別成熟。
而待在他身邊這麼久,趙清染也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和外表看上去的完全不一樣。
腹黑,幼稚,纏人,而且話還特別多
讓人都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當然,不管真正的他是什麼樣的,她都沒有半分興趣。
“嗯是什麼意思”
聽到她的回答,紀惟言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都把年齡告訴她了,她就回答他一個“嗯”
“沒什麼意思。”
聲音有些不耐煩了,見他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她才又緩緩答了一句。
“就是代表,我知道了。”
他還要她說什麼她又能說什麼難道還要對他的年齡發表各種看法
“根據調查,男人比女人大三歲是最佳的。”
“哪個調查”
她只聽過,男人比女人大五歲才是最好的,真不知道他此刻的這個三歲是從哪裏來的
紀惟言絲毫沒有被拆穿的窘迫感,反而更是鎮定地給出了一句。
“一個特別出名的調查,你不知道”
趙清染眉頭皺了皺。特別出名她怎麼不知道
“反正你現在知道了。”
某人依然極其鎮定,“所以,我是最適合你的男人。”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那和你相同年齡的男人多了去了,豈不是每個都是最適合我”
趙清染覺得他說話根本就毫無邏輯性可言,誰知道她的這一番話卻惹來男人在她耳垂上的一陣啃咬。
“你敢找其他男人試試我說最適合就是最適合”
紀惟言盯着她的臉,說出口的話滿滿的威脅。
然而回答他的卻只是趙清染一個淡淡的“哦”字。
“料你也沒有那個膽子。”
把她這句話當做了默認,他又輕輕哼了幾聲。
“還痛不痛”
他問的是她膝蓋上的傷,趙清染輕輕應了一聲,“好多了。”
的確是好多了,疼痛感漸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清涼。
看來之前擦的藥膏,還是很管用的。不過說起藥膏
“你之前是怎麼幫我揭掉臉上的人皮面具的”
她狀似隨意地詢問,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她怎麼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呵”
紀惟言的神情有幾分漫不經心,他微微眯起了雙眸,目光不知道望向了哪裏。
“小玩意而已,需要有多複雜”
人皮面具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是早就看膩了的東西,況且那個女人給她貼在臉上的,還只是極其劣質的東西而已。
只是用普通的混合藥水就能揭開,的確是沒有多複雜。
“小玩意”
趙清染微微皺了皺眉。人皮面具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可不是小玩意,畢竟只是聽說過而已
“上次你臉上的,做工極其粗糙,和皮膚的融合性更是差,改天我讓你見見最上承的。”
聞言更是眉頭緊皺。這種東西,還分好的差的而且,這個男人爲什麼會懂得這麼多
趙清染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始終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他,紀惟言逼近她,衝她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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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猶豫片刻,還是問出了口,“你,是不是真是混黑道的”
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害怕”
“放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聲音帶着幾分意味深長,在她的下巴處摩擦了一會,他才終於放開了她。
趙清染一時思緒萬千,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隨手關掉網頁,紀惟言的目光落到之前給她看的那個視頻上,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房間的窗簾早就已經被拉開了,落地窗也染上了幾絲明亮的光輝,外面的天看起來也是異常的藍。
又是一個大晴天。
紀惟言關上電腦,隨後起身,又把她從牀上抱了起來。
“去哪裏”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着實讓趙清染怔了一下,於是便問出了口。
就這樣抱着她出門,紀惟言低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帶上了幾分戲謔。
“怎麼,捨不得離開房間”
潛意識就是說她難道想一直和他待在房間
趙清染臉一沉,就不再搭理他了。
空氣中散發着清新的花香,臺階上面也鋪滿了一層花瓣,雖然此時陽光正烈,但因爲別墅裏幾乎處處都種滿了花草樹木,所以路上差不多都是一片陰涼。
在濃重的樹蔭下,趙清染望了一眼周圍,然後緩緩詢問道。
“怎麼種這麼多花”
走到哪裏,幾乎都能看見花的影子,而且遍地都是這種粉色的花瓣。似乎,別墅裏種的花都是這一種。
迴應她的是一聲淺淺的笑,男人的聲音在風中飄散着。
“是不是很美”
拋開別的不說,這種花的確很美。
風輕輕的吹過,將那些花從枝蔓上吹了下來,然後又灑落到地面,席捲起一地的粉紅,有些甚至都落在了她和紀惟言的身上。
“你,不覺得有些熟悉”
紀惟言若有所思地開口,低着頭觀察她的神情。
“爲什要覺得熟悉”
淡淡的聲音,猶如她此刻的表情,平淡無波。
眼裏閃動着不知名的情緒,紀惟言抱着她往前走,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花,是爲一個女人而種的。”
下意識地低頭去看懷裏女人的反應,沒想到女人卻極其鎮定,絲毫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幾絲煩躁感在心頭涌現,他啞着聲音出聲道,“不說點什麼”
“我能說什麼”
趙清染的神情帶上了幾分嘲諷,“說你很癡情爲了一個女人到處都種滿了花”
“還是,說你原來也是有心的”
“寶貝,原來在你心裏,我是沒有心的”
紀惟言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聲音也低沉了幾分。
“心,這東西,你難道有”
無視他難看的臉色,趙清染繼續嘲諷出口。
如果他有心,就不會對她做出這麼一系列的事,就不會不顧她的感受,強行把她抓來身邊。
隨隨便便就決定別人的命運,多少人因爲他一句話或者一時的心情而遭受各種懲罰,他就是個冷血動物
“我看沒有心的是你”
想不到的是,紀惟言冷着臉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她放了下來,然後一個人大步邁着步子離開了。
趙清染突然被他放下來,猝不及防的扭了一下腳,看着他遠去的背影,眉頭不禁皺得緊緊的。
“發什麼瘋啊”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前面的男人聽見,但她卻毫不在意,反而又繼續說了幾句。
“什麼爛脾氣”
“簡直是極品真是無語。”
不就是說他沒有心怎麼就莫名其妙的還說沒有心的人是她,真是搞笑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