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鶯時垂了垂眸子，掩飾自己的失落，隨後去了茶水間倒了一杯咖啡端過去。
宋璟一擰眉，“你不是我的助理。”
言下之意是她搞錯了自己的身份，裘鶯時抿脣，小心翼翼帶着一絲討好。
“宋總，我第一次去看秀，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你不用。”
她有什麼好準備的，裘鶯時愣在那裏，尷尬不已。
夜晚來臨，秀場門口圍滿了記者。
凌顧汐還是穿的自家的高定，襯得她高挑纖細，凹凸有致。
衣服是徐子淵提前拿回來的，經由裘鶯時轉交給她。
外面都是圍觀的記者和粉絲，把道路圍的水泄不通，看來程令顏這個大魔王還真不是浪得虛名。
凌顧汐剛剛走下臺階的時候，腳下突然一滑，鞋跟猛地斷了。
記者的閃光燈不斷的閃爍着，她要是這麼下去，狼狽的樣子肯定要上明天熱搜了。
凌顧汐暗罵了一聲，動作利索地縮回了車裏。
小五跟過去，“大小姐怎麼了？”
“鞋跟突然斷了。”
小五瞪大了眼睛，一旁的裘鶯時連忙開口。
“凌總，我這裏有新鞋子，您穿多大？不如穿這雙試試？”
凌顧汐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她維持着僵硬又小心的微笑。
“好啊，謝謝。”
反正也沒別的選擇了，等新鞋子會耽誤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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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裘鶯時的鞋子是新的，雖然不是什麼大牌，款式好在還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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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車，無數的閃光燈就聚集了過來，比女明星走紅毯還要熱鬧。
凌顧汐保持着得體的笑意，走到一半的時候，鞋子前面的帶子忽然斷了。
她下意識的彎腰，驟然間，感覺到脊背一涼。
裙子的突然拉鍊開了，雖然幅度不大，她還是明顯感覺到了。
凌顧汐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渾身僵硬。從鞋子到裙子，一系列的反應都像是意外。
不過，越是像意外，越古怪。
凌顧汐冷笑，她可是好心給她提供機會，可是她沉不住氣啊！
閃光燈的光芒不斷地閃爍着，她只要一站直身子，立刻就會有人發現後背不對勁。
凌顧汐甚至都能感覺到，冷氣開始親襲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記者們似乎有些詫異她的舉動和不對勁，她深吸了一口氣，已經做好丟臉的準備。
把人想的太簡單了，這是教訓。
就在凌顧汐做好了被羣嘲的準備時，有個高大修長的身影籠罩過來，高定西裝外套剛剛好把她整個人包裹在裏面。
溫暖又舒適，充滿了安全感。
凌顧汐詫異了一瞬，看着突然出現的俞苓川，震驚不已。
他笑了笑，沒有絲毫的退卻，也沒有進一步的逾矩舉動。落落大方，彷彿只是擔心她冷而已。
大家一看，這不是前幾天的緋聞男主角嗎？
很快，記者更加激動地舉起了相拍個不停。
“凌總，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嗎？”
“宋總今天也會出席，你有什麼想對他說的嗎？”
無數的喧囂彷彿被隔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俞苓川溫暖的笑意像是有種魔力，撫平她剛剛焦躁不安的心。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對着鏡頭笑了笑，然後就帶着她轉身進去了秀場。
凌顧汐鬆了口氣，俞苓川的目光盯着她的鞋子，面色凝重。
他在她身側半跪下來，脫下她的鞋子。
“這雙鞋不是你的。”
鞋子非常普通，質感也不好，她出席今天的場合，不會穿這樣的鞋子。
“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