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陳風華喪妻?

發佈時間: 2025-03-20 15:5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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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顧不上什麼場合了,只想着把心裏的委屈和憤怒都宣泄出來,讓蘇傾城也嚐嚐被人當面指責的滋味。

蘇傾城聽了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怒,她的臉色變得慘白,身體微微顫抖着,心裏像被刀紮了一樣。

她委屈地喊道:“陳風華,你污衊我,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現在還好意思找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她覺得自己的尊嚴被陳風華狠狠地踐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又不甘心就這麼被他欺負,只能強忍着眼淚反駁着。

“蘇傾城,在我還有理智的情況下,你抓緊時間帶着蘇曼曼和你的情人離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會做什麼。”

陳風華手裏不知何時握着一把刀子,他的眼神變得兇狠而決絕,那模樣就像一只被逼到絕境的野獸,隨時都會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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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華這次是真的氣瘋了,他想離婚,這個女的不同意,他躲着,她就趕過來找他的不痛快,如果,他還繼續忍下去,那真的不是男人了。

“爸媽,你們眼瞎還是耳聾啊?沒看着你兒欺負我嗎?”

蘇傾城回頭看着一直低頭吃飯、默不作聲的陳爸陳媽,心裏充滿了怨恨。

想着他們怎麼也不管管陳風華,任由他這樣對自己,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爲有多過分。

“傾城,我們……”

陳媽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心裏很爲難,既不想讓蘇傾城太生氣,又覺得風華也是被氣壞了才會這樣,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他們說話沒有力度,作爲父母,他們最終還是想站自己兒子這邊,所以,他們乾脆不接話。

“蘇傾城,那是你公婆,你怎麼跟他們說話呢?”

陳家大姐看着蘇傾城對自己爸媽這般無禮,頓時火冒三丈,她再也忍不住了。

蘇傾城做得太過分了,平時欺負陳風華,陳風華願意忍着,結果,現在蘇傾城連爸媽都不放在眼裏了,今天陳大姐非得給她點顏色看看不可。

她一個箭步衝上前,伸手就朝着蘇傾城的脖子掐去,那眼神裏透着憤怒與決絕,

她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一下蘇傾城,也讓她知道,我在他們陳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更是想把,這些年的委屈都要在這一刻發泄出來,要是能掐死她才痛快呢!

蘇曼曼見狀,嚇得臉色大變,急忙就要去拉開陳大姐,“陳風華,你讓你姐快鬆手,快掐死我姐了!”

她心裏又慌又怕,想着姐姐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就全完了,一邊拉着陳大姐的手,一邊焦急地看着陳風華,盼着他能趕緊制止這一切。

陳風華卻對此不聞不問,他站在那兒,冷冷地看着這一幕。

他不能動手,大姐動手教育一下蘇傾城,也算是爲他解氣了,換做以前,他一定不會讓大姐動手,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他根本不想管

陳風華的眼神裏透着一絲冷漠,絲毫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就那樣任由局面發展着,彷彿要讓這場鬧劇徹底鬧個夠才肯罷休。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姐,放手吧,你會掐死她的!”

陳風華站在一旁,眼神冷漠,語氣不冷不熱地提醒着大姐。

陳風華心裏很解氣,他知道不能真的掐死蘇傾城,陳大姐也知道,不能掐死蘇傾城,所以,陳風華只要站在一旁,提醒提醒就行了,也不想上前去阻攔。

陳家大姐聽了弟弟的話,緩緩地鬆開了手,她微微喘着粗氣,心裏那股憤怒的勁兒還沒完全消散,一邊拍了拍手,一邊回頭惡狠狠地看着蘇傾城和蘇曼曼。

“哼,這些年我一直忍着不跟你們計較,就是看在你是我弟弟媳婦的份兒上,想着家和萬事興,可你們倒好,蹬鼻子上臉,既然你自己都不要臉面了,那我也沒必要再給你留什麼臉面了,今天非得讓你們知道我們陳家不是好欺負的!”

蘇傾城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眼裏滿是委屈的淚花,她看着陳風華,心裏一陣刺痛,思緒飄回到了從前。

她記得那年,自己喝醉了酒,陳風華趕來接她,當時有個男的對着她吹了個口哨,陳風華二話不說就衝上去把人家打得像個豬頭一樣。

那時候的陳風華,在她眼裏是那麼的勇敢,那麼的在乎她,爲了保護她連自己都顧不上了。

那天陳風華被帶到警察局,還是她花了幾萬塊錢才把他贖出來呢。

“陳風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忘了那年……”

蘇傾城試圖喚起陳風華曾經對自己的那份深情,希望他能念及舊情,就此收手,別再這樣對自己了。

陳風華卻冷冷地將她打斷了,他的眼神裏透着一絲悲涼與決絕,心裏想着:“那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事情啊!就是因爲那些過往記得太清楚了,我才看清了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啊。沒忘,也不可能忘,就因爲沒忘,我才會這樣!”

“你什麼意思?”蘇傾城一臉茫然,她確實已經把當時自己說過的話給忘記了,完全不明白陳風華這話裏的深意。

“你忘了那年我被抓,你把我贖出來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了嗎?”

陳風華看着蘇傾城,眼中滿是失望,心裏的那股怨氣又涌了上來,想着當初自己滿心以爲她會心疼自己,可沒想到她說出的話卻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痛了自己。

“我說了什麼?”蘇傾城皺着眉頭,努力回憶着,可腦子裏依舊是一片空白。

“你告訴我,我只會給你找麻煩,別人吹個口哨怎麼了?又不是動手動腳了,就算是有肢體接觸,語言警告就算了,把人打成那樣,賠了幾萬塊錢,損失慘重!”

陳風華一字一句地說着,每一個字都像是帶着曾經的傷痛,那些被傷害的畫面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讓他的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