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瑗喜歡你”
喝完湯,紀惟言便帶着趙清染在後面散步。
她這話一說出口,男人表情未變,只是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然後呢”
趙清染撇撇嘴,把自己的手插進了他的口袋裏。
“她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你就沒有一點點心動”
紀惟言把她抱得牢牢的,卻擡手捏了幾下她的耳垂。
“你猜”
這個回答成功地讓趙清染不高興了,她擡頭瞪着他,語氣有些兇巴巴的。
“那就是有了”
其實以前她也問過這個問題,但女人總喜歡不斷地確定自己在對方心裏的地位。
“心早就給了一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還怎麼心動”
紀惟言看着她氣嘟嘟的臉蛋,淺笑着捏了一把。
“沒良心說誰呢”
趙清染揪住他的耳朵,十分不滿地看着他。
宮殿裏到處都有人,所以即使他們此刻是在後花園的一條小路上,也有不少的傭人在修剪花草。
雖然傭人都不敢擡頭看,但那些打鬧聲還是清晰地傳入了衆人的耳中,很難想象到,殿下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面。
有按耐不住自己好奇心的人偷偷擡頭看了一眼,見趙清染正揪着他們殿下的耳朵,而殿下卻絲毫沒表示,反而還一直面帶笑意。
雖然這樣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但衆人心裏還是咯噔了一聲。
他們殿下,真的被這位少夫人吃得死死的了
“我愛你。”
正打鬧着,紀惟言突然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趙清染有些怔,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就表白了。
看她一臉呆滯的模樣,男人摸了摸她的頭,像逗弄一只可愛的小貓咪那樣,嘴角掛着好看的笑。
“笨蛋女人,是不是要我每天說一遍我愛你,你才能放心”
趙清染彆扭地別過了臉,哼哼了幾聲。
“我只是隨口一說”
紀惟言眯起眸子,也輕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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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這裏,一直都只有你一個。”
他把她的手帶到自己的心口處。
趙清染聽着他甜蜜的話,嘴角的笑如沐春風。
婚禮越來越臨近了,這幾天,紀惟言都忙得不可開交,趙清染只在宮殿裏陪着沈妍,兩個人經常一起說說話,日子倒也過得愜意自在。
沈妍和她說了很多紀惟言小時候的事,每次趙清染都聽的認真,只是聽到他一些有趣的事時,還是會忍俊不禁。
“沒想到惟言小時候也這麼調皮。”
聽到紀惟言小時候的一些趣事,趙清染眼裏滿是笑意。
這些天通過和沈妍的聊天,她對紀惟言的瞭解可以說是更加深刻了,不僅知道了他以前的生活,還了解到了很多她從來不知道的事。
比如只有幾歲的紀惟言,也會像普通孩子一樣,把房間裏的東西搞的一團糟,每次沈妍都是跟在他後面一路收拾。
趙清染還以爲,紀惟言小時候也是一張冰山臉呢。聽完以後,不僅改變了自己的認知。
在沈妍陪在他身邊的時候,他還是很開心的吧,雖然每天都要進行各種學習,但有沈妍在,他的生活也不會那麼死氣沉沉。
沈妍握住趙清染的手,溫柔地看着她:“清染,謝謝你陪在惟言身邊,讓他擁有了平常人的幸福。”
紀惟言陰晴不定的性格,也許就是從沈妍離開以後養成的。
趙清染的出現,無疑是他黑暗世界裏的一道明妹的陽光。
“媽媽,您不知道,最開始遇見惟言的時候,他有多嚇人”
趙清染撇嘴,就像在江蘇影面前那樣,像個孩子一樣撒嬌。
沈妍聽她講着兩個人的相遇和後來發生的事情,眉頭先是微微皺起,最後又輕輕嘆了幾口氣。
“他那性格,女孩子不被嚇跑才怪”
她又拍了拍趙清染的手背,眼神無比的柔軟。
“也幸好你受得了他,惟言能娶到你,真是一輩子的福氣。”
趙清染臉頰有些紅,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能嫁給他,也是我的幸運。”
剛說完這句話,就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目光,趙清染下意識地擡頭,果然在門口看到了紀惟言的身影。
他什麼時候來的那她剛剛說的,他都聽到了
“在向我母親告狀”
男人挑眉,走過來握上了她的肩。
沈妍看他一眼,有些責怪地開口:“也是清染脾氣好,受得了你,不然你就準備一輩子單身吧”
聽到沈妍說自己脾氣好,趙清染有些心虛地抿了抿脣。
不過她臉上的偷笑還是被男人發現了,紀惟言的目光掃過她得意的臉,嘴角也是輕輕一勾。
“的確她脾氣好。”
他重重地強調了後面幾個字,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不會聽不出來他的意思,趙清染若無其事地拿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婚禮是定在三天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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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沈妍看着兩個人的互動,臉上也是笑意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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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惟言輕輕嗯了一聲:“已經派人去接伯父伯母了。”
本來之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婚禮一天一天臨近,趙清染竟然感覺到了緊張。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緊張,或許是太過於期待,連帶着這幾天做夢夢中也全是結婚的場景。
她當然不會和紀惟言說,不然這個傲嬌的男人還指不定怎麼嘲笑她呢
“那就好,我也早想見見染染的家人了。”
沈妍一直就想見江蘇影和南堇成,畢竟以前在一些國際宴會上見過幾次,那個時候沒想到居然能結成親家。
紀惟言的手輕輕握住了趙清染的,眼神對視的那一刻,兩個人的目光都是深邃而又明亮的。
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灑落進來,映在男人英俊的臉上,讓他的面容愈加的光彩奪目,趙清染看着他泛着笑意的脣角,只覺得自己的心在這一瞬間都悸動不已。
“這幾天聽媽媽說了很多你小時候的事。”
走在路上,趙清染淺淺地笑着。
旁邊的男人聞言眼睛都眯了起來:“你想說什麼”
輕咳幾聲,趙清染的眼裏閃過幾絲光芒。
“總統殿下小時候也很調皮嘛。”
紀惟言咬了她耳朵一口:“我說過,你今天的任性,以後都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