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求男人,你說要怎樣?

發佈時間: 2025-02-24 17: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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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代價不是你能承受的,嗯”

紀惟言換了個姿勢繼續躺着,他似乎很是享受,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

“要怎樣才能放過他”

蘇遠痛苦的聲音不斷傳來,男人已經開始脫他的衣服,而那些黑衣男人的腳還重重地踩在他的雙手上

趙清染被攔住不能上前,只能繼續朝紀惟言投去冷漠的目光。她看到他略微勾了勾脣,然後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求我。”

“好。”

她深吸了口氣,“我求你放了他”

紀惟言不以爲意地笑了,“寶貝,你就是這樣求人的”

“那還要怎樣”

趙清染的語氣滿滿的不耐煩,她聽見中年男人尾瑣的笑聲,整個人都沉不住氣了。

“求男人,你說要怎樣”

紀惟言的話裏盡是嘲諷,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是啊,求男人,能有什麼辦法

她自嘲一笑,眼看那邊中年男人已經壓上了蘇遠的身體,她的手瞬間就握成了拳,眸子裏也染上了一層冰霜。

“只要我取悅了你,你就會放過他”

“先停手。”

中年男人的手本來正準備覆上蘇遠的後背,見紀惟言開口,只好極不情願地縮回了手。

紀惟言一雙眸子含笑望着她,深邃得見不到底。

“不要過去”

蘇遠悲痛的聲音傳來,趙清染卻彷彿沒聽見,她面無表情地靠近搖牀,在原地猶豫了一會,然後微微俯身,顫抖着吻上了他的脣。

然而片刻後,紀惟言就推開了她。他看着一臉視死如歸的趙清染,不禁出聲嘲諷道。

“動作這麼僵硬,還想着取悅男人”

她簡直就是在他脣上蹭來蹭去,一點技巧也沒有,而且動作還十分僵硬,讓他根本就提不起半分興趣

可是緊接着,紀惟言就悶哼了一聲,該死她居然

“女人,你在做什麼”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壓抑,眼裏也有情欲在浮動着。

“如你所見,我在取悅你。”

趙清染淡淡地回答,她注意到他的表情,也嘲諷地勾了勾脣。

“看來,我這個動作僵硬的人,也能讓紀總你發情呢。”

她刻意加重了“發情”兩個字,紀惟言眯起眼,目光有意無意地投向蘇遠所在的方向。

“他知道你是這麼放蕩的女人麼”

因爲距離不遠,所以蘇遠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臉上露出異常憤怒的神情,然後朝紀惟言大吼道。

“把清染放了”

他視爲珍寶的女人如今這樣被紀惟言羞辱,他除了憤怒,就是憤怒

然而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身上的衣服早已零零散散,幾個黑衣男人抓着他,讓他完全掙脫不了。

蘇遠閉了閉眼,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只覺得自己真是無能至極

“寶貝。”

紀惟言開口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眼裏也閃過一絲迷離。

“他對你還真是情深呢。

“你最好遵守承諾放了他。”

趙清染始終都是側着頭的,她只覺得無比的噁心

算了,爲了救蘇遠,也沒什麼

反正已經跟他上過牀了,不是麼

“嗯”

紀惟言突然翻身壓上她,趙清染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堵住了脣。

“唔唔。”

她不停地推搡着,卻只能讓眼前的男人更加興奮。紀惟言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淺淺地勾了勾脣。

趙清染因爲疼痛而臉色蒼白,她以一種最屈辱的姿勢跪在搖牀上,直接面對着不遠處的蘇遠

身後的男人動作異常粗暴,她抓着搖牀的手一緊,嘴脣已經被緊緊地咬住。

好痛

擡頭就可以看到蘇遠,此時蘇遠正滿臉憤怒地看着這邊,她不敢對上他的目光,只好把頭一偏,然後閉上了眼睛。

被蘇遠看到這種畫面,她只覺得異常羞憤

第一次和紀惟言發生關係,因爲中了藥,意識不清醒,所以並沒有多少記憶。而這次卻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時候,甚至是當着蘇遠,當着這麼多保鏢的面,他就直接強要了她,內心的屈辱簡直如潮水般涌來。

她的睫毛輕輕顫動着,恨不得把身後的男人千刀萬剮

“寶貝”

紀惟言的呼吸不禁沉重了起來,氣息也有些不穩。汗珠順着他堅挺的鼻子滴落下來,讓他整

個人都顯得格外魅惑。

她的身體很美味,讓他情難自禁

“禽獸”

蘇遠已經因爲憤怒而紅了眼,他的清染,怎麼可以被這麼粗暴地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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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地瞪向紀惟言,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他揍一頓,然而身後的保鏢卻抓着他的手大力一扭,一陣清脆的骨節錯位聲傳來,他的臉色頓時又蒼白了幾分。

“呵呵”

紀惟言聽到他的話邪魅一笑,不知做了什麼,趙清染差點就咬到了舌頭。

她的膝蓋早已痠痛不堪,腰間的長髮猶如瀑布一般散開,包裹住了大半曼妙的身姿。裙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雖然沒露出什麼,但這個樣子就足以讓她感到羞恥。

想起之前紀惟言還和一個女人在這裏纏綿過,她就更覺得噁心。

整個過程趙清染都不發一言,只是緊緊地咬着嘴脣,害怕自己發出什麼不該發的聲音

再忍一忍,就結束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因爲體力不支而暈了過去,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彷彿聽見了一聲慘烈的叫喊

臥室內。

趙清染疲憊地睜開眼睛,她的眉頭緊皺,臉色依舊帶着幾分蒼白。

身體像散了架一般痠痛無力,腿間的黏膩感無時不在提醒她所受的屈辱。

身上穿的是一件棉質的女士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膚清晰可見上面的點點紅紫,足以可見昨晚的激烈

她想掙扎着起身,卻發現自己的左手被繫了一根細長的鎖鏈,而鎖鏈的另一端,則連着牀頭。

鎖鏈的兩端都需要特定鑰匙才能打開,沒有鑰匙的話,根本就下不了牀

趙清染瞪大眼睛看着手上的鎖鏈,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她試着往牀邊挪了挪,鎖鏈卻收得更緊了,一陣疼痛感從手腕處傳來,清晰可見的勒痕顯現在眼前。

趙清染死死地盯着那根鎖鏈,整個人完全處於巨大的震驚中

他囚禁她

本來就未消退的屈辱感此刻更加洶涌澎湃了,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涌,她氣得發抖,人也不住地哆嗦着。

最初被他囚禁也只是關在房間裏,現在居然還拿鎖鏈把她鎖起來,趙清染從來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羞辱

就連昨晚他一次次地佔有她的身體,她一次次暈倒,再一次次痛得醒來,那種憤怒感都不及此刻的十分之一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寵物不,寵物至少都不會被鏈子鎖起來。

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趙清染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

門口處有聲響傳來,隨即門就被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寶貝,怎麼這麼生氣”

紀惟言緩緩走進來,目光觸及到她因爲憤怒而漲紅的臉,戲謔地問出口。

昨晚他要了她一夜,從搖牀到臥室,再到浴室很久沒有出現這種失去控制的情況了,她的身體美好得簡直超出他的想象

趙清染狠狠地瞪着他,心中一團怒火在翻滾,她看着他輕輕上揚的嘴角,想都沒想就拿起牀櫃上的菸灰缸,直接朝他所在的方向扔了過去

紀惟言側身躲開,“噼裏啪啦”一陣聲響,菸灰缸落在地面上碎成了碎片。他眯起眼看着牀上的女人,臉色陰沉得可怕。

“你發神經是想雙手都被鎖起來麼”

如果不是他躲得快,那東西就直接砸到了他身上

“發神經的是你吧你鎖住我做什麼”

聽着趙清染充滿怒意的聲音,他幾步就走到牀邊,重重地掐上了她的下巴。

“不高興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身份”

“情人麼”

趙清染呵呵笑了起來,神情略有些嘲諷,只不過眼裏卻閃過一絲酸澀。

“原來紀總對待情人還有這種特殊的嗜好。”

她的笑聲帶着些許悲涼,紀惟言聽了莫名地感到一絲煩躁,注意到她眼裏一閃而過的酸澀,他掐着她下巴的手隨即就鬆開了。

“我對待情人一向很溫柔。”

忽略心中的那抹煩躁感,他看了一眼連在她手上的鎖鏈,懶懶地一笑,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但是,對待玩物就不同了。”

他之前是想讓她做他的情人,可她卻不領情,答應了他後居然還敢再次逃跑知道她逃跑的消息後,他頓時就大發雷霆,想着等把她抓回來,一定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承受不起的代價

“哈哈,玩物”

趙清染笑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她美麗的面容此刻因爲內心的屈辱有些扭曲,粉色的脣瓣緩緩開啓。

“你怎麼不去死”

他陷害爸爸,讓那麼多保鏢死在槍下,還讓蘇遠承受那樣的羞辱現在又把她鎖起來,完全就是魔鬼,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