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呵,這就是玩物麼?

發佈時間: 2025-02-24 17: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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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邊厭惡他的同時,她也深深地厭惡着自己,她現在只能期望着,紀惟言會對她厭煩,然後放了她

然而紀惟言好像並不這麼想,他現在對趙清染興趣正濃,眼前的這個小女人,雖然渾身是刺,他卻還是想要接近。她想跑,他就把她囚住,他要把她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

“不勞我費心”

紀惟言沉思了一會,銳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每次你暈倒的時候,我可都是最費心的那一個。”

他的臉上帶着幾分戲謔的笑,彷彿意有所指。趙清染本來就沒什麼好臉色,這下就更加了,她冷冰冰地從嘴裏吐出兩個字。

“無恥。”

紀惟言的體力好的驚人,每次都要折騰一整夜,趙清染哪裏受得了這般對待,很多時候都是直接暈了過去,但是她的暈倒卻換不來他的半分同情,他還是不厭其煩地向她索取

呵,這就是玩物麼一個供他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趙清染的手緊緊握成了拳,她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會想殺了他

紀惟言呵呵笑了幾聲,然後一把將她抱起,徑直放在了牀上。他拿過牀頭的鎖鏈,輕輕系在了她手上。銀色的鏈子系在她潔白細嫩的手腕上,有着一種說不出的佑惑。

“乖乖的。”

他替她蓋好被子,深深的看了她幾眼後,就起身出了房間。

下樓來到大廳,就看到刀疤男一臉沉重地站在門口。紀惟言用眼神示意他上前,刀疤男靠近他說了幾句話,他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確定”

“少爺,已經查實過,準確無誤。”

紀惟言沉默了一會,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有意思。”

來f國了麼呵呵,看來馬上就會有好戲上演了

房間裏,趙清染迷迷糊糊地睡着,只不過卻睡得極其不安穩。她的雙頰通紅,額頭上不停有汗珠掉落,嘴裏還喃喃念着什麼,身下的牀單已經皺成了一團,蓋着的被子也早就掉在了地上。

負責送飯的傭人進來看到這麼一副場景,連忙試探着叫了幾聲,“小姐,小姐”,然而趙清染卻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見情況不對,傭人連忙跑下樓向刀疤男彙報。

刀疤男聽到彙報後皺了皺眉,少爺對女人一向沒多大耐心,更別說這種一味與少爺對着幹的女人了。他雖然不清楚少爺爲什麼要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卻也知道少爺對她是與衆不同的。

少爺這幾天不在別墅,很多事都交給了他負責,但是對於趙清染,少爺卻吩咐了,一旦有什麼事要立刻向他彙報。

所以,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紀惟言的電話。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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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惟言的聲音有些疲倦,刀疤男直接開口說道。

“少爺,是趙小姐”

“她怎麼了”

還沒等他說完,紀惟言就打斷了他,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刀疤男把傭人報告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給了他聽,剛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道凌厲的聲音。

“趕快找個醫生過來,這還要我教你”

刀疤男愣了愣,然後連忙應了一聲,“是,少爺。”

話剛說出口,電話就被掛掉了。他立刻打電話叫了個醫生過來,醫生不一會就匆匆趕到了,刀疤男連忙帶着他上樓,走進了趙清染的房間。

早在之前,刀疤男就應紀惟言的要求,解開了趙清染手上的鎖鏈,所以儘管醫生瞥到了牀頭的鎖鏈,也只當這是情人間的調情方式,並沒有多想。他走到牀邊,探了探她的額頭,又觀察了一會,才轉身對一旁的刀疤男說道。

“這位小姐是發燒了。”

“發燒”

刀疤男疑惑地問出口,“確定”

見醫生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他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發燒,如果是其他的問題,就不好向少爺交代了。

“最近天氣變化大,感冒發燒是很常見的,掛兩瓶鹽水就好了。”

醫生走到旁邊開始準備藥物,刀疤男趁這期間連忙給紀惟言打了個電話,說了趙清染是發燒後,他同樣聽見了紀惟言如釋重負的聲音。

“照顧好她,我馬上回來。”

紀惟言說完就匆匆掛掉了電話,刀疤男回頭見醫生正準備扶起牀上的趙清染,慌忙阻止道。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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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側身對守在一旁的女傭人說,“你過去幫忙。”

趙清染是少爺的女人,他怎麼也不會讓其他男人去觸碰她

傭人會意地走過去扶起了趙清染,醫生掛好點滴後,又對刀疤男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就帶着各種藥物離開了。

自從醫生進來,其實趙清染就有些醒了,她很想睜開眼睛,但頭卻一陣陣疼痛,讓她渾身都痠軟無力。感覺到身體被人扶了起來,她勉強靠在了牀頭,但是不一會,她又睡了過去。

傭人一直在一旁守着她,小心翼翼地觀察着,生怕她壓到在打點滴的手。就這麼守了一會,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即房門就被打開了。

紀惟言身上的衣服大半都溼透了,頭髮上也沾染了水珠,無時無刻都保持整潔的他,此時也帶着幾分狼狽,只不過那張臉卻依舊俊美萬分。他把身上的外套一脫,就大步走到了牀邊。

“她怎麼樣了”

傭人平時本來就害怕紀惟言,這回聽見他和自己說話,聲音不禁有些結結巴巴。

“小姐小姐一直是睡着的。”

紀惟言看向牀上的趙清染,只見她緊閉着眼睛,雙頰通紅,小嘴微微抿起,和平時的她不一樣,此時的她,褪去了平日裏的冰冷和譏誚,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把她抱在懷裏。

這麼想着,他本來已經想讓傭人出去了,卻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微微皺了皺眉,隨即就轉身出了房間。

“少爺。”

刀疤男正在外面守着,見紀惟言出來,連忙迎了上去,紀惟言點了點頭,然後朝別的房間走去。

看着少爺離開的背影,刀疤男不禁有些疑惑,少爺不是急着回來看趙小姐麼怎麼這會倒離開了

等了一會,紀惟言從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出來了,他換了一身休閒的衣服,頭髮也幹了許多,帶着幾分洗完澡後的慵懶隨意。

原來少爺是去洗澡了刀疤男想了想,才恍然大悟。

少爺肯定是怕趙小姐沾染到他身上的寒氣,這樣的少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紀惟言再次走進趙清染的房間,衝旁邊的傭人使了個眼神,傭人就如釋重負地退出了房間,關上門的時候,傭人看到他正輕輕攬過趙清染的肩,不禁微微一怔。

這個時候的少爺,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瞬間,房間裏就只剩下紀惟言和趙清染了。紀惟言從後面抱住她,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他把她打着點滴的手輕輕放平,隨後又握在了手心。

他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眸子裏閃過一絲複雜,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一幅久遠的畫面。

“你發燒了,不行,我要去找醫生”

女孩焦急的聲音響徹在耳邊,而躺在牀上虛弱無比的男孩卻拉住了她的手。

“會有危險的別去”

畫面突然一閃,女孩滿是血的臉龐出現在眼前,她的手裏還緊緊抓着一個袋子。

“大哥哥,我帶了藥回來”

她說話的時候是笑着的,臉上雖然滿是血跡,但那雙眼睛卻異常的清澈明亮,她一步步朝牀邊走去,不過才走幾步,就暈倒在了地上。

紀惟言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一向的清明。他把頭埋進她的髮絲間,喃喃念道,“清染”

他這幾天因爲要處理一些事,所以一直待在外面。當阿凌打來電話的時候,他的第一直覺就是她出事了,沒想到還真的是,這個小傢伙,居然發燒了。

處理好手頭上的事後,他就匆匆趕回了別墅,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所以他來到房間的時候,身上大部分都被淋溼了。好想把她抱在懷裏,但又想到她還在發燒,只能先跑去洗了個澡,又把頭髮給吹乾了

想起這幾天對她的粗暴,他不禁有些後悔起來。其實每次折磨她的同時,他也在折磨着自己

小傢伙,我好矛盾,到底該怎麼對你

趙清染迷迷糊糊間一直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想睜開眼睛,眼皮卻沉重得怎麼也睜不開。她只能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在懷裏,對方還緊緊握着她的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手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緊接着身體就被放平,被子蓋了上來,不一會兒,一條冰冷的毛巾就覆在了她的額頭上。

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她悶哼了一聲,頭頂上方隨即就傳來一陣淺笑,對方似乎安撫了她幾句,然後就用毛巾輕輕擦拭着她的臉。

身上的溫度格外高,趙清染難耐地翻了幾個身,然後就有人按住了她亂動的身體,沿着她的皮膚繼續向下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