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穆深的女人。ggaawwx”
南卿絕的神情莫測,他盯着她,語氣帶着幾絲審問。
“爲什麼喊別的男人名字”
趙清染覺得面前的男人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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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說什麼,就看到穆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清染。”
穆深剛進來就看到她醒了,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
“你醒了。”
看到穆深,趙清染才安心了不少,她環視了一圈周圍,發現完全就是陌的環境。
“這是哪裏”她詢問出口。
“苑國。”穆深輕輕答,“你體內的毒,已經解得差不多了。”
這幾天,南卿絕一直都有在對她用藥。
“真的”
趙清染沒想到再次醒來,自己體內的毒居然解除了。
“不然你怎麼看的見”穆深聞言笑了。
“謝謝”
趙清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對於一個在死關頭走了一糟的人來說,突然得知自己變得健康了,那種喜悅,是難以形容的。
“是卿絕治好的。”穆深見她的臉色終於恢復了紅潤,眼裏也含着笑。
“卿絕”
聽到這個名字,趙清染第一反應就是向旁邊的男人看去。
在她看過來的瞬間,男人漆黑的眸子同時也向她看了過來。
目光對視的瞬間,趙清染心頭有一種莫名的異樣。
面前的男人俊美異常,身上的氣息也極其的壓抑,知道他就是穆深口裏的那個人,她不由得開口致謝。
“謝謝”
紀惟言找了那麼多知名醫都沒有辦法,但這個男人,居然不費餘力地治好了。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毒雖然解除了,但後期還要繼續用藥。”南卿絕收回視線,輕啓薄脣,“要經過徹底的治療,才能完全恢復。”
雖然還沒有完全好,但趙清染已經很滿足了,畢竟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
趙清染擡起頭,衝男人一笑,語氣真誠:“謝謝你幫我解毒。”
她突如其來的笑容讓南卿絕眯了眯眸子。
他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長腿一邁,就出了房間。
“他性格就是這樣。”穆深已經習慣了,向趙清染解釋着。
“沒事。”趙清染笑了,“穆深,真的很感謝。”
其實她已經能大致猜出他的身份了。
能和紀惟言還有亞汀認識,而且權勢也不小,尤其是幾次聽到他的手下和他報告一些事情
這些,都已經很明顯了。
在她幾次提起f國的總統時,紀惟言那不明的目光,都讓她可以確定。
穆深,是f國的總統
能和他有接觸,也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
“說來說去也不嫌累麼”穆深幫她擦着臉。
“我自己來吧。”
趙清染接過他手裏的紙巾,擦拭着自己略微帶有汗水的額頭。
“在這裏可能要待一段時間了。”穆深笑了幾聲,“會覺得無聊麼”
“不會”
趙清染說到這裏,突然就想起了昏迷前的那通電話。
“對了手機在不在”她低聲詢問。
“幫你帶來了。”見她一醒來就要找手機,穆深的心被什麼刺了一下,不過還是笑着遞給了她。
“你昏迷這段時間都沒吃東西,我讓人送過來。”
聽着他的關心,趙清染心裏是滿滿的愧疚。
穆深對她太好了,而她卻回報不了什麼
晚上,趙清染一個待在房間裏,她首先打了電話給趙衡報了平安,然後兩個人聊了一會天。
和爸爸的電話結束後,她看着手機上一串熟悉的號碼,眸子漸漸地垂了下去。
她不敢打,怕再次聽到他冰冷疏離的聲音
最終,趙清染還是打了,她握着手機,氣也不敢喘了。
但這次,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了。
她不甘心地又發了幾條信息過去,仍是沒有得到回覆。
趙清染不禁咬了咬脣。
惟言,到底怎麼了
那次到底爲什麼要對她說那樣的話,爲什麼要冰冷地質問她是誰
他不記得她了嗎還是說他不想見到她了
惟言,我體內的毒已經解了,我已經快好了,可以陪你很久很久
可是你怎麼都不接我電話了呢
趙清染環住自己的身體,眼睛緊緊地盯着手機屏幕。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她都不知道這樣一動不動地看了多久,屏幕卻一直沒有亮起來過。
趙清染的身體已經僵硬,終於,她從上起身,隨便披了一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晚上的風特別大,苑國的天氣似乎比f國的還要寒冷。
穆深臨走前,告訴過她,他就住在自己旁邊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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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趙清染只知道他們是在一個無比豪華的宮殿內,裏面簡直大的可怕,數不清到底有幾間房,她遠遠望過去,都覺得眼花繚亂。
來到穆深住的房間,趙清染怕他已經睡下,猶豫着要不要敲門。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門已經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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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深已經換上了家居的衣服,看起來似乎是準備睡了。
“這麼晚了,還不睡”
男人清俊的面容和溫潤的聲音都讓趙清染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你要睡了那我明天再來吧。”
穆深輕輕抓住了她的手臂,低下頭,嘴角也帶着溫和的笑:“沒事,外面風大,進來說。”
趙清染跟着他進房,看到他的電腦還亮着,上面似乎是各種各樣的文件。
“我一定耽誤了你很多工作。”
他本來就有很多事情要忙,地震又剛發不久,需要處理的事簡直太多太多,而他卻一直在照顧受傷的她,還帶她來了苑國
“嗯那你要怎麼補償”
令她意外的是,穆深說出了這麼一句。
她愣了愣,擡起頭來看他,正好對上他熾熱的目光。
這樣的他讓她很不習慣,也不知道怎麼面對,趙清染低下頭,不禁抿了抿脣。
“穆深,我”
“找我什麼事”
穆深及時打斷了她,微笑着轉移了話題。
趙清染頓了頓,接着,有些爲難地開口道:“我想麻煩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