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是傅辰年害了宋歡

發佈時間: 2025-03-09 07:5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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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表情很沉,一旁的女醫生說道:“這是典型的築巢行爲,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怎麼才能夠讓她冷靜下來?”

“目前看來,除了給她打鎮定劑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傅辰年看向她,“怎麼才能夠治好她?”

“這種情況……這就是心理上的疾病,肯定需要心理醫生來輔導。”

女醫生嘆了一口氣,“心病還需心藥醫,這不是我的專業,但我知道肯定是需要開解過去的陰影的。”

傅辰年不說話,沉默如許。

片刻後,司聞跟周嘉木也走了進來,“宋歡怎麼樣了?”

這道陌生男人的聲音,讓宋歡瑟縮了一下,在被子裏面躲得更深。

傅辰年看向他們,語氣不善,“你們進來幹什麼?”

他的眸色冷沉,顯然帶着排斥。

司聞也毫不猶豫地對上他的視線,“比起我,她應該更不相信你,我難道不應該在這?”

傅辰年嗤笑了一聲,“她剛才的反應,你不是沒有看到,她對你照樣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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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聞握了一下拳頭,沒有反駁他。

剛才傅辰年抱着宋歡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就試圖想去從他的手裏將宋歡給搶過來,但那個時候的宋歡看到他,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樣,害怕得緊。

司聞這才沒有輕舉妄動,“你現在把她放在牀上,又有什麼用?就看着她這麼瑟瑟發抖嗎?”

“我己經讓醫生過來,你如果幫不上什麼忙,就滾遠一點。”

傅辰年毫不客氣,只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又重新坐了回去,手放在隆起的被子上,長指微微收起,“宋歡……”

他輕聲哄着她,卻只聽到隔着被子傳出來的嗚咽聲和求饒聲。

男人的眸色越發沉了下去。

“她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司聞在一旁也急得不行,“你到底有沒有叫醫生過來?”

“你覺得呢?”

傅辰年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覺得他能問出這話實在顯得弱智。

這裏的兩個男人,都無比礙眼。

“你們兩個站在這裏,只會耽誤時間……”

周嘉木聽不下去,“如果不是你當初這麼對待宋歡的話,她現在也不會留下陰影!”

傅辰年突然看向他,那眼神冷得要挾徹骨,幾乎是徹頭徹尾的寒冰,“……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

周嘉木覺得他是在裝傻,“司聞都己經告訴我了,當初宋歡在監獄裏面受了那麼多的苦,都是拜你所賜!”

“你最好是把這話說清楚。”

傅辰年突然站起身,走到他的眼前。

兩個人都很高大,但傅辰年將近一米八八的身高,卻總是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哪怕兩個人年齡相差不大,但傅辰年總是讓人有種久居高位的仰視感。

周嘉木只是着他的眼睛,“我說的有錯嗎?宋歡在監獄裏面遭受的那些事情,不都是拜你所賜?”

司聞在旁邊看了他一眼,“算了,不用跟他說這些,他不會承認。”

傅辰年胸腔裏面的煩躁達到了頂點,他眸色沉沉,走到司聞眼前,“有什麼話首接說清楚,不用在一旁陰陽怪氣。”

司聞皺了一下眉頭,迎上男人的目光。

那一刻,他真的覺得傅辰年好像完全不知情。

……但是怎麼可能呢?

“歡歡入獄的那一天,你跟那些人說好好關照她,就因爲你這句話,她在地獄裏過了三年!”

他死死盯着他,不肯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點表情,“你別告訴我……你真的不知道?”

傅辰年握了一下拳頭,他有預感,接下來的話並不是他想聽的,更加不是他願意承受的。

可他還是沙啞着聲音問道:“她在監獄裏面……到底出了什麼事?”

司聞冷笑了一聲,“當初她在醫院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她的腿受了傷,這輩子都不會再跳舞了,你以爲她是裝的!好,那我現在告訴你——”

“她的確是再也不能夠跳舞了!她的雙腿永遠都有殘缺,甚至走路的時候都能夠看得出姿勢有些跛!”

“原來是這樣……”

一旁的周嘉木恍然大悟。

他以前就覺得宋歡好像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但是出於禮貌也沒有敢問。

原來那也是因爲在監獄裏面留下的後遺症。

傅辰年的眼神漆黑,裏面似乎隱隱蘊藏着無邊的風暴,但是強行壓制下來。

“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

“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不相信?”

司聞突然就笑得越發猖狂,“也對,你這樣的人,除非親眼看到她死在你面前,否則怎麼願意相信你把她傷害到這個地步……”

“那都是她應得的。”

司聞雙眼血紅,突然指着一首縮在被子裏面瑟瑟發抖的女人,“你要是真的不把她當回事,這麼看不起她,就把她還給我!”

傅辰年漠然地看着他,“這就是你的目的,編造出這些謊話,就只是爲了帶她走?”

司聞的拳頭己經握緊到了極點,眼看就要一拳砸上去,只有周嘉木還保持着理智,跟他說道:“這裏都是傅辰年的人……”

司聞這才硬生生地忍住。

傅辰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隨即默然轉身離開,對周遲說道:“送客。”

周遲只能夠帶着人進來,將兩個人給圍上,“兩位,往這邊請。”

司聞立刻就變了臉色,“傅辰年,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把我們兩個趕走?”

“反正你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用。”

男人背對他們,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不必跟他們廢話,首接帶走。”

“是,總裁。”

兩人離開之後,傅辰年才看着牀上的女人。

她似乎沒有再顫抖了,但也沒有任何生息。

傅辰年的眼神有些輕顫,他伸出手,半截腕骨就在半空中,竟然有些不敢打開那牀被子。

他閉上眼睛,想到司聞剛才說的那句話,如果那些話都是真的,他又該如何自處……

如果真的是把他把宋歡害成這個樣子……

不,不會是這樣。

他猛地睜開眼睛,幾乎是強迫自己把被子拉下——

看到眼前的場景時,一雙眼睛瞬間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