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的?
畢竟是唐婉白在看着別人發呆,因此也語塞了2秒鐘,然後才想起來要狡辯。
“我就是隨便看看的,傅總這麼自戀嗎?”
傅執越只是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聲,似乎沒有戳穿唐婉白的打算,但是此刻就算是沒說,和直接說出來也沒什麼區別了。
“快到寧城了。”
方進在一邊開口,“唐小姐到那邊有接應嗎?我和傅總落地之後有些工作要處理,所以可能不能同行了。”
這個唐婉白倒是早就已經安排好了,到了那邊自然會有人接他們兩個去酒店,於是擺了擺手。
“不用管我和遠君,你們去忙你們的吧。”
本來唐婉白也沒打算到了寧城之後還和他們兩個黏在一起,否則落在別人的眼中恐怕不是很好,原本就有不少猜忌她和傅執越關係的人。
在南城,還能勉強說是因爲工作的原因湊在一起。
如果到了寧城還是一起走,那和自首有什麼區別?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來到寧城,唐婉白可不是過來玩的,而是爲了能夠讓逐月變得更好,既然是和公司有關的,就更不能和傅執越扯上關係了。
這些唐婉白還是分的很清的。
“好,那我們就不打擾唐小姐和陶先生了。”
方進一點都不奇怪,唐婉白會是這樣的回答,因爲之前傅總就已經猜到了。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方進都會忍不住感慨,自家總裁居然這麼瞭解唐小姐,就像是開了上帝視角一般。
無論唐婉白想做什麼,想怎麼樣,他似乎都能提前猜測到一般。
恐怕就是因爲兩個人的思想同頻共振,所以唐小姐才能被猜到個分毫不差。
下了飛機,唐婉白和傅執越也正式分道揚鑣。
陶遠君有些不滿。
“我看他們兩個就是故意的,飛機上那麼多空座位,非要把我安排到那麼遠的地方。”
“我又不會耽誤你們兩個什麼事。”
唐婉白聞言,連忙打斷他。
“我們兩個能有什麼事兒?好了,真不知道你和傅執越是什麼情況,平時兩個人都挺安靜的,怎麼湊在一起,都像是吃了火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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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遠君冷笑道,“狗男人吃醋了唄,心眼兒比針尖還小。”
吃醋?
唐婉白無法將這兩個字和傅執越聯繫在一起,設想了一下居然覺得有點驚悚,連忙惡寒地搖搖頭,隨後用憐愛的目光看着陶遠君。
“被氣出癔症來了,回酒店之後好好休息一下吧,準備後天的交流會。”
“什麼叫——”
陶遠君後面的話都沒能說的出來,因爲唐婉白安排的車很快就到了,他有預感要是自己再說,很有可能會被唐婉白給塞進後備箱裏。
他還是打算以一種體面的方式回到酒店。
將所有東西都安置好,唐婉白松了一口氣,方進還非常體貼的給他們發來了會場的位置,擔心他們第一次過去找不到。
“我總覺得,傅執越對你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你要小心一點,男人都是會騙人的生物,莫名其妙對你這麼好,你都得小心一點。”
此時此刻,陶遠君覺得自己要操心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唐婉白在工作上面的事情,堪稱精明,他從小到大遇到這麼多人,唐婉白算是最聰明的。
但是對於感情……
看看前夫哥徐知明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就能判斷了。
所以他是一萬個不放心,總覺得傅執越對唐婉白這麼好,是背後有鬼,對唐婉白也肯定是另有所圖。
唐婉白見陶遠君這麼一副表情,於是無奈嘆氣。
“你說傅執越對我別有所圖,但是他圖什麼?”
見慣了覺得自己對傅執越別有所圖的,陶遠君還是第一個反過來覺得的。
“人家傅總有錢有權,你就別跟着亂操心了,整個逐月都進不了傅執越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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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白的話一瞬間把陶遠君給噎住了。
雖然這麼說有點漲他人的威風,滅自己的志氣,但是唐婉白說的好像還真的沒錯。
怪就怪在傅執越這個人有點太有能耐了,因此他出現在任何人的身邊,都像是別人對他有想法。
“那就肯定是圖色。”
陶遠君篤定。
唐婉白則是把枕頭扔過去一個,“圖個大頭鬼,傅執越那張臉都已經夠精彩的了。”
真的要說起來,唐婉白圖傅執越的色還差不多,大概是因爲太久沒見過這麼優質的男人了,唐婉白時不時就對着那張臉發呆。
只不過這種丟人的事情,唐婉白自然不能說出來,肯定還是要永遠爛在心裏,才能保住自己這顏面。
“而且傅執越有喜歡的人,我倆之間有些交易,現在我還不能說。”
爲了防止陶遠君再胡思亂想,唐婉白隨便搪塞了兩句,而後把他推出房間。
“你還是好好想想交流會上的發言吧,別整天腦袋裏面都是情情愛愛的。”
不過影響他自己,成天跟吃了火藥一樣,連帶着過來影響她是思緒。
就這麼被掃地出門,陶遠君站在房間的門前嘆了一口氣。
不對,還是有大大的不對!
但是還不等陶遠君再說什麼,他忽然就聽到走廊拐角處一片兵荒馬亂,不禁有些奇怪地投去目光。
什麼情況?
這好歹也是五星級酒店,安保系統沒得說,不會出現這麼鬧哄哄的情況。
而且這一個樓層總共就有兩間總統套房,除了他的方進,就是唐婉白的房間,怎麼會這麼吵鬧?
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一堆記者長槍短炮,從拐角處涌了進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家裏面發現了一堆蟑螂,此刻正在齊齊朝着自己的腳邊爬過來。
被自己的設想給嚇了一跳,陶遠君下意識拔腿就跑。
怎麼會忽然有這麼多記者!
他反應還算是快的,一下子就溜進了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關上,然後透過貓眼看着外面的情況。
這些記者果然是爲了他們而來,看到陶遠君進了這個房間,有時間都堵在外面。
“請問陶先生是代表逐月來參加交流會的嗎?”
“請問逐月最近是否會有新的動作?”
“陶先生,請問您覺得逐月的發展前景如何呢?”
鬧哄哄的提問,即便是隔着酒店的房門,依舊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