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女人,就已經美的一塌糊塗了,我還有心思去想其他女人麼”
紀惟言勾脣淺笑。
一塌糊塗還能這麼用麼
趙清染忍不住笑了:“你這什麼用詞”
“夫人美若天仙”
紀惟言突然湊到她的耳邊,低笑着開口。
“每天腦子裏滿滿的都是你,想無時無刻埋在你溫熱的體內”
聽他一本正經地說着這種話,夫人兩個字就已經讓趙清染臉紅了,她沒說別的話,只是又說了那兩個字。
“變態”
男人眯了眯眸子:“你是在提醒我,要對你做一些什麼事”
“紀惟言,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趙清染咬牙。
他外表的成熟冷漠都是裝出來的,這個男人,只有她知道他的真實面目
所有人都覺得他危險,可怕,但在她面前,他就是活生生的餓狼
遠處的林瑗拍完幾張照片,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微微側頭,往剛才來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見一直都冷峻尊貴的紀惟言臉上泛笑,他正低着頭,不知道和女人說着什麼,雖然隔的遠,但她還是能感覺到,男人眼裏無盡的深情。
而女人的臉上也全是幸福的笑意,她勾着他的脖子,是所有陷入深戀中的女人有的樣子,不管她說什麼,男人都溫柔地看着她,偌大的雪地裏,彷彿眼中只有她一個人。
最後,男人擡手捏了捏女人的臉,然後又湊過去吻了幾下,直接把她攬入了懷裏。
林瑗不動聲色地轉過頭,美麗的臉龐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你幹嘛,還這麼多人”
趙清染被男人抱的緊緊的,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卻沒有把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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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惟言嘴角勾起,懷裏的溫軟讓他低低嘆了一句:“就是想一直抱着你。”
“你這樣,我們乾脆不用去玩了,在這裏抱一天算了。”
趙清染忍不住出聲埋怨。
“只要你不介意我沒關係。”
這個男人,說的好像是她很情願一樣
“不要”趙清染抗議道,“剛才就已經耽誤了很多時間了。”
在冰宮裏的那一場纏綿,簡直沒要了她的命。
強烈的刺激,讓她現在都有些暈暈乎乎。
他簡直就是不知疲倦,精力旺盛得讓人害怕。
“聽說列瑟蒂國有很多著名的美食,作爲總統,殿下您不應該表示表示麼”
她揚起下巴,最自然不過的調笑他。
“小饞貓,原來你是餓了”
紀惟言揉了揉她的頭髮,脣角的弧度更大了。
“想吃就直說,我不會笑話你。”
來的路上趙清染就已經吃過東西了,本來還是精力充沛,但剛才又全被他榨乾了
“你還好意思說,不就怪你”趙清染瞥他一眼。
“走,帶我的小饞貓去吃東西”
男人找到她的手,牽住,帶着她在雪地裏緩緩行走着。
今天紀惟言帶趙清染去了很多地方,都是當地一些有名的景觀,趙清染看的認真,心情也始終都是愉悅輕鬆的。
因爲有了之前的教訓,她不敢再一味地沉迷於風景中了,整個路上都一直拉着他的手,時不時地和他講話。
最後,紀惟言帶她來的是遊樂場,當看到裏面的景物時,趙清染不禁怔了一下。
“怎麼來這裏”
他怎麼會突然帶她來遊樂場
身邊的男人微一挑眉,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頸間。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從來都沒來過遊樂場”
趙清染起初有些不解,後來想了想,才記起她病重的那段期間,好像是對他說過這種話
她當時只是隨意提了一下,沒想到這些他居然都記得
趙清染心裏暖洋洋的。
遊樂場有很多人,大多都是情侶或者父母帶着自己的小孩子,她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更別說坐上那些單看着就頭暈目眩的東西了。
“想玩什麼”紀惟言眯着眸子,開口詢問。
“你陪我玩”趙清染故作疑惑。
“那趙小姐一個人去”
紀惟言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撇撇嘴,趙清染看着遠處的摩天輪在高空中旋轉,心裏也有點躍躍欲試了。
雖然她有些害怕,但有紀惟言陪着,她覺得應該沒什麼事
“惟言,我想去坐那個”
她指了指摩天輪,臉上勾起一抹笑。
紀惟言勾脣看着她,聽到她的話也不說話,只是眼裏的笑越積越多。
知道他的意思,趙清染咳了幾聲,附在男人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老公,陪我去玩好不好”
她雖然臉色如常,但耳根還是微微的泛紅了。
紀惟言眼眸深深,他抓住她的小手,握的緊緊的。
對趙清染來說,遊樂場太過刺激,她一直都想玩,但就是不敢,可現在不同了,有了紀惟言的陪同,她覺得做什麼也不害怕了。
他們坐的是雙人座,兩個人緊緊地靠在一起,整個摩天輪上,就只有他們的身影。
紀惟言一向是不喜歡有旁人在場的,所以趙清染對此也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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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帶繫好以後,她側頭去看旁邊的男人,只見他黑眸深沉,同時也向她看了過來。
紀惟言嘴角噙着一抹笑,他注視着她,聲音低沉。
“害不害怕”
趙清染搖搖頭:“還好。”
男人深情的目光讓她紅了臉,她低着頭,將最想說的那句話說出了口。
“有你在,什麼也不怕”
摩天輪漸漸地旋轉起來,身體也漸漸地離開地面,趙清染接着就聽到了男人帶着笑的聲音。
“我很高興,清染”
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轉,地面上的人和物也成了一個小點,從沒有這種體驗,趙清染不禁咬緊了自己的下脣。
周圍似有風颳過一般,她的耳邊轟轟作響,隨着摩天輪越升越高,她的呼吸也一點一點沉重了起來。
“還好麼”
是紀惟言的聲音,在她耳邊輕柔出聲,趙清染微微笑了笑,告訴他自己還好。
其實之前是還好,沒有什麼特別強烈的感覺,只覺得周圍彷彿都寂靜了下來,只有自己的呼吸聲異常的沉重。
趙清染一向不敢嘗試這種刺激的東西,這次有紀惟言在身邊,她莫名地就覺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