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就青青草原你懂吧?

發佈時間: 2025-01-11 12:5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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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邊曬了會兒太陽,隨便撿了片地上的落葉遮在頭頂,閉目養神了一會兒,旁邊坐下來個人。

她擡眼,是個不認識的男人,個子高高的,長得還不錯。

男人撓了撓頭,清了清嗓子,“你也是來這邊旅遊的嗎?”

見他手上拿着畫板之類的東西,阮清潯點了點頭,“你這是寫生?”

“啊對。”男人和善一笑,“我剛剛從遠處看你躺在這裏的時候,覺得這副場景非常適合作畫,請問你介意當一下我的模特嗎?”

“我可能不太適合做模特,比較愛動。”

這話算是拒絕,但阮清潯確實沒辦法一座就是好長時間的等別人作畫,她沒那個耐心。

“不用一直在一個地方,你隨意就行,我腦子裏已經有畫面了,只需要偶爾看一眼就行,你可以隨意。”

阮清潯剛想要繼續說話,就見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表達了歉意之後男人微微轉身接起電話,“喂,劉姐。”

“是有段時間沒有發微博了,這些天身體有些不太舒服,出來走走。”

“我知道了,不會太久的,我看微博了,當然知道他們都在催。”

他並未避諱,所以阮清潯從他的這些話中依稀能夠辨認出來一點,那就是這人是個畫家,應當在微博上的粉絲還不少。

心念微微一動,等男人掛了電話再次走過來詢問他的時候,阮清潯先發制人,“先生畫的作品,都會傳到微博上去嗎?”

“你如果介意的話,一會兒畫出來的作品可以送給你。”

阮清潯驀然一笑,眼睛彎彎,在男人失神的目光中搖了搖頭,“不介意,但到時候先生髮微博的時候能夠順便讚一讚這裏的風景嗎?”

“當然,”男人連連點頭,“這裏的景色本身就是很美的。”

他幾乎是有些倉促的移開視線,眼下險些到了嘴邊的一句話,景美,人更美。

遠處磕着瓜子的大金鍊子和清瘦小哥憤憤的對視一眼,大金鍊子呸的一聲吐出瓜子皮,“我覺得這個男人想勾搭老闆夫人。”

“我覺得也是。”

“還有那個叫什麼韓楓的,我覺得他跟咱們老闆夫人走的也忒近了些,還送水果送零食,關心的有些過頭了。”

“我覺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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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符合我的幹什麼,自己不能發表點意見嗎?”

“不能。”

“……”

最後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告狀。

霍安之對於兩人的電話向來接的都是非常快的,鈴聲剛響,那邊立馬就接了起來,“什麼事?”

“老闆,情況不妙。”

霍安之心口猛地往上一提,還以爲阮清潯出了什麼事了,聲音都緊了幾分,“怎麼回事?”

大金鍊子嚥了咽口水,斟酌了下語言,“是這樣的,根據我倆這幾天的觀察,覺得,覺得你現在有些危險。”

他瞧了眼瘦子,“就青青草原你懂吧?”

瘦子擡手扶額:“……”

這傻逼。

他連忙把手機從大金鍊子手上拿下來,果然聽到那邊老闆的呼吸聲都粗重了不少,“別聽他瞎說,是這樣的老闆,我們覺得村子裏的那個支教老師似乎對夫人有點意思,平時閒着沒事總是給夫人送些瓜果蔬菜之類的東西,還經常來找夫人說話,而且我們打聽了,聽說這人跟夫人還是校友。”

“還有,剛剛夫人在草地上曬太陽,有男人去搭訕,現在那人正在給夫人作畫呢。”

“作畫?”霍安之覺得這兩個字是從自己牙縫裏蹦出來的。

合着分開之後阮清潯的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的,夜夜孤枕難眠,嚐盡相思之苦的人只有他?

想到此,他恨不得現在就直接把那人拎到自己面前來,好好的譴責一番她的行爲。

“對,作畫。”瘦子腦袋往那邊伸了伸,繼續打報告,“那小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夫人現在笑得可開心了。”

說着說着兩人聲音都小了些,覺得自家老闆頭上很有可能真的會出現一片青青草原。

“……”霍安之磨了磨牙,翻看了幾張兩人給他發過來的阮清潯照片想要平復下心情,結果發現照片上的阮清潯小臉紅撲撲的,整個人容光煥發散發着一種名爲溫柔的光輝,更是覺得心頭無名火起,一陣沮喪。

最後無名火化爲一聲輕輕的嘆息,“繼續跟着,保護好她,別讓她出任何事情。”

“放心吧老闆,有情況我們哥倆還會迅速跟你彙報的。”

兩人掛了電話繼續嗑瓜子,“唉,你說咱們老闆是不是有點癡情了?我怎麼看着夫人沒有半點想老闆的意思呢?”

“估計是兩個人鬧彆扭了唄,”大金鍊子難得說中了一回,“不是鬧彆扭你覺得夫人跑到這犄角旮旯的地方來幹什麼,而且老闆派我們兩個來還得跟做賊一樣守着夫人。”

如果不是鬧彆扭,那他們兩個哪裏需要東躲西藏的,光明正大的說是老闆讓來的不就行了嗎?

唉,小情侶之間的事情,真不好說。

這邊兩個人在嘟嘟囔囔什麼阮清潯並不知道,暖洋洋的日光照着她,綠瑩瑩的樹葉蓋在眼睛上遮着日光,興許是過於愜意了,阮清潯竟然在這草地上睡着了。

並且還做了個夢,夢裏霍安之一臉狠厲的拽着她的手和她搶孩子,“帶球跑?是因爲懷孕了所以要離開我的?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爲了孩子?”

一臉三個問句直接把阮清潯問啞了,只見霍安之冷笑一聲,不知道從哪裏拖出一條比她手腕還粗的鐵鏈來,咔噠一下鎖在她的腳踝上,用一種她從沒見過的眼神看着她,指腹在她臉頰上緩緩摩挲,“我這般愛你,你卻這般無情,從今以後,你就呆在這裏吧。”

她猛地從夢裏驚醒,摘掉樹葉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裏一臉臥槽了好幾句。

日了狗了,估計她這就是典型的心虛,但還真別說,霍安之平時那副禁欲的皮撕掉,夢裏那副狠辣的模樣還挺帶感。

她舔舔脣,心想這就是囚禁pla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