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你賄賂一下我

發佈時間: 2025-02-24 17:4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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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去了。”

紀惟言淡淡地笑了,他看到她的神情,不想讓她傷心,所以開玩笑地轉移着話題。

“可以了,沒什麼好看的”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趙清染就已經低下了頭,溫熱的脣吻上了他的傷疤處。

趙清染輕輕地用舌頭掃過那一處,軟軟的舌尖像一把小刷子一樣,讓紀惟言只覺得那處都灼熱了起來。

“清染”

他啞着嗓音喊她的名字,趙清染抱住他的腰,閉着眼睛輕輕地吻着。

“寶貝,你再吻下去,是會出事的”

紀惟言企圖把她拉上來,但趙清染就是抱着他不肯鬆手。

“惟言,我不想和你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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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脣從他的那處移開,開始輕輕淺淺地吻着別的地方。

“嘶”

女人略帶生澀的動作讓紀惟言從喉嚨裏發出了一聲難耐的低吼,他扣住她的腰,卻是沒有再製止她的動作。

趙清染紅着臉親吻着他的上身,感受到他的體溫升高得極快,每一處肌膚都格外的燙人。

隨着一道什麼東西解開的聲響,紀惟言終於忍不住去抓她的手。

“清染,停下來。”

她再這樣繼續下去,他真的要血管爆裂了

趙清染似是含着水波的美目望了他一眼,隨即脣角就劃開了一道甜甜的笑。

她不笑的時候都讓他無法抑制,笑起來的時候還得了

特別是她用那副清純無比的模樣做着如此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所以紀惟言全身的神經都不禁繃緊了。

活了二十多年的趙清染,最開心的時光是在她的二十三歲,因爲在這一年,她遇見了眼前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她討厭過,牴觸過,但最後卻不可自拔地愛上了。

愛真的是說來就來的,從來不給人準備的時間,時至今日,她現在都不敢相信,她居然會和紀惟言在一起。

趙清染喘着氣,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燙,即使臉頰已經緋紅,仍然不肯停止。

“清染,你真要把我逼瘋”

男人伸手抱住她,有些失控地覆上了她的身體。

房間裏的溫度已經升到了最高點,接下來的一切事情都順其自然

早上趙清染是被渴醒的,她先是喝了一杯水,然後又匆匆去了衛生間。

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原本睡着的男人已經睜開了雙眼,正直直地朝她看過來,趙清染重新爬上牀,咳嗽了幾聲,然後便問道。

“我吵醒你了”

男人把她拉到懷裏,眼睛隨即就閉上了。

“還早,再睡會。”

“你工作沒關係嗎”趙清染就是怕耽誤他工作。

“乖,睡覺。”

清晨的紀惟言,聲音特別的慵懶,讓人的心都不禁癢癢的。

醒了就很難睡着了,趙清染睜着眼,認真打量着他的面容。

他的確是比以前更瘦了,抱着他的感覺也是,她好想知道這些天他都是怎麼過來的。

她看了一會,男人漆黑的眸子突然就睜開了,眼裏還帶着未消退的熾熱。

趙清染有點被他的眼神嚇到了,她咳了一聲,有些心虛地低着頭。

“你怎麼不睡了”

紀惟言大手一攬,瞬間她整個人就趴在了他身上。

“精神這麼好”

和他的身體緊貼着,趙清染立刻就感覺到了他下身的變化。

都說早上的男人精力最是充沛,她不敢動了,只是乖乖地趴着。

“你什麼時候出去”

紀惟言的手放在她的腰間,有意無意地輕揉着。

“不急。”

比起他的自在,趙清染卻有些緊張了。

“我要以什麼身份待在你身邊”

這麼明目張膽地跟着,總要有個身份吧

“你想要什麼身份”紀惟言似笑非笑地開口。

趙清染很是苦惱,不知道怎樣才是最合適的。

看着她的小臉變得糾結了起來,紀惟言不禁輕輕笑了。

“最基本的事應該會做吧”

“嗯什麼”她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紀惟言把她的身體往下一拉,成功讓身上的女人發出了一聲悶哼。

“你幹嘛呀”

現在在談論這麼嚴肅的事,他怎麼一點都不正經

男人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手也不老實地漸漸下移。

“你賄賂一下我,我就給你安排職位,怎麼樣趙小姐”

他的手已經輕車熟路地掀開了她的衣服,趙清染還被他的灼熱抵着,一時也不敢亂動,她咬了一下脣,出聲詢問他。

“必須要賄賂”

“當然。”紀惟言啃咬着她,“哪裏會有免費的午餐”

“那”趙清染眨了一下眼睛,睫毛也撲閃着,“殿下,請問我該怎麼賄賂你”

眼前的風光美好得讓人沉醉,男人的呼吸驟然一緊。

“讓我先親親你。”

紀惟言說完就低下了頭,沉重的氣息盡然包裹着她。

“你到底要給我安排什麼職位”

這樣的姿勢讓趙清染心跳加速,她感覺他的脣舌幾乎快把她灼傷。

“先賄賂我”

男人的聲音含糊,已經深陷她的甜美中無法自拔。

早上的男人最可怕,趙清染算是真切體會到了。

她感覺紀惟言永遠有用不完的精力,對於某件事更是樂此不疲。

宮殿門口,趙清染和紀惟言同時出現,這讓等候在車旁的森特不禁怔住了。

這個女人是誰怎麼會站在殿下的旁邊而且還是從宮殿裏出來的

“穿這麼少會冷。”

不等他反應過來,紀惟言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還好啊,不會”

趙清染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很簡約穩重的工作裝,但同時也挺保暖的,不會冷到哪裏去。

她想着是要去總統院,又不去一般地方,總不能還穿的那麼臃腫去吧

這麼嚴肅的地方,她不可能還穿着羽絨服去

“去拿件女士羽絨服過來。”

紀惟言側頭吩咐旁邊的人。

“真的不用了。”趙清染連忙開口。

手隨即就被人握住,紀惟言皺着眉頭,聲音聽起來有些不高興。

“這麼涼,還說不冷”

一邊的森特早已驚呆了。他跟在殿下身邊這麼多年,從沒見過殿下對哪個女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