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疏凝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又會像上次那樣,把她送到貧窮至極的山區裏去。
如今的趙氏,能有往日的風光,幾乎都是依靠紀惟言,如果他不再資助趙氏了
終於緩過了神,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趙疏凝嗓子一干,艱難地開口道。
“紀總,我”
“道歉。”紀惟言直接就打斷了她,神情冰冷。
趙疏凝咬了咬脣,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了趙清染的話。
“走吧”趙清染用一種不明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抱住了紀惟言。
紀惟言皺眉,並不打算就這樣離開,但懷裏的女人卻一個勁地催促他。
“好累哦,我們趕快回去好不好”趙清染放輕了聲音,“惟言”
紀惟言冷着臉沒有出聲,女人輕柔地拉着他的衣袖,聲音異常的甜膩,眼睛明亮無比。
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她是在維護趙疏凝只是心中的怒火還沒有消散,男人看也沒看趙疏凝一眼,只是丟下了一句冷冷的話。
“這樣的情況,沒有下次。”
趙疏凝依舊緊咬着脣,下意識地向趙清染看了過來,趙清染靜靜地和她對視了幾秒,然後便移開了目光。
回別墅的路上,趙清染看着旁邊自從從咖啡廳出來就不發一語的男人,脣微微抿了抿。
“今天的風好大。”她主動開口,隨意地找了個話題。
得不到男人的回答,趙清染吸了口氣,繼續聊着一些有的沒的。
“中午的飯挺好吃的。”
紀惟言依舊沒有搭理她,趙清染倒也不介意,繼續出聲道:“這還是第一次參加訂婚宴呢。”
完全散漫的話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即使紀惟言始終沉默,她也還是沒有停下來。
“舞薇懷孕了,也不知道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
說到這裏,趙清染側頭詢問紀惟言:“惟言,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她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下巴有意無意地蹭着他,手也試着去和他的手交纏。
“手怎麼這麼冰”終於,紀惟言開口了,眉頭緊緊地皺起。
“因爲沒有你的溫暖”趙清染嘟囔着。
聽見男人輕輕哼了聲,她的雙手自發纏上了他的腰。
“身上也冷,需要你抱抱我”趙清染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居然也會這樣任性地撒嬌
身體立刻就被人抱住,紀惟言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腿,讓她近距離地面對着他。
“知道哪裏錯了嗎”
他的身體滾燙,讓趙清染覺得異常的溫暖,她往他懷裏蹭了蹭,和他貼得更緊了。
他這樣,是不是就代表他的氣消了一些
“知道。”趙清染低頭,玩着他西裝的扣子,“我不該隱瞞你,不該對你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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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惟言在她的腰間揉了揉,出口的聲音卻是無比的嚴肅:“還有呢”
“疏凝說話一直都這樣,聽聽就忘了。”趙清染的眸子裏深不見底,“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豈不知,她的這句話剛說完,紀惟言就冷笑了一聲:“可是,我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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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人,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嚼舌根。”男人的臉色似風雨欲來,“我放在心頭上的寶,豈容得他人指點”
如果不是她求情,他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趙疏凝
“是我的錯。”趙清染心裏很不是滋味,“你罰我吧。”
“只要你不生氣,怎麼罰都可以”她定定地望着他。
紀惟言冷哼幾聲,直接擡起了她的下巴:“永遠也不要試圖在我面前撒謊,有什麼事,就說出來。”
趙清染低低嗯了一聲,手臂隨即就被人握住。
“讓我看看。”
男人輕輕擡起她的手臂,把衣服挽上去了一些,目光觸及到仍然有些青紫的地方,臉色瞬間陰沉了幾分。
趙清染低着頭,感覺到他銳利的目光,小聲地開口:“只是突然不舒服了一下,所幸也只是擦傷,我下次會注意的”
“什麼叫也只是擦傷”紀惟言神情鄭重,“我不允許你受任何一點傷,說了幾遍了,不舒服要和我說,是沒聽進去我的話”
他幫她把衣服整理好,臉色很不好看,很明顯,男人正在氣頭上。
趙清染咬了一下脣,手勾上他的脖子,然後仰起頭,直接把自己的脣送了上去。
輕輕地舔咬,吸允,帶着幾分笨拙又生澀的動作,卻還是讓紀惟言控制不住地情動。
他嘆了一口氣,對她主動的討好絲毫沒有招架之力。
緊摟住她的腰,他懲罰性地在她臀部重重一揉,成功引來了趙清染的一聲低銀。
主動權又
完全掌控在男人的手裏,紀惟言咬着她的脣,反覆地逗弄,看她在自己的吻下臉色慢慢緋紅,身體也軟成了水。
趙清染正被他吻的迷迷糊糊,身體也產生了幾分悸動,沒想到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嗯”她睜着泛起幾絲水霧的眼睛看着他,紅紅的小臉上滿是不解。
“你這幅樣子是在求我狠狠地疼愛你”紀惟言似笑非笑,手指伸進她的嘴裏。
趙清染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因爲他措不及防的動作,她瞪大了眼睛,嘴被堵住了,所以只能唔唔地控訴着。
看到她一臉委屈,紀惟言把手指伸出來,就在她的注視下,伸到脣邊舔了舔。
“你”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趙清染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清染,你動情了。”感受到她呼吸的紊亂,紀惟言埋在她的發間,深深一嗅。
“混蛋”趙清染見他有意調笑自己,當即就轉過了頭去,不再理他。
“你喜歡混蛋吻你。”紀惟言的嗓音低低沉沉,似要引佑着人沉淪。
清晰感受到他下身的變化,趙清染的手在他胸膛上輕輕一捶:“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
很久沒有親密過了,紀惟言本來就是極力剋制,所以才會突然放開她,但此時因爲女人的小動作,以及那甜死人的語調,全身都在發麻。
“哼別動了。”男人把她的身體固定好,不讓她有再次亂動的機會。
趙清染和他貼得緊緊的,她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處,幾乎低不可聞地說了一句。
“小心忍出病來”
最近他的剋制力極其的強,一直不曾真正碰過她,就像此時此刻,他明明都已經很難受了,卻還是控制着不碰她。
感動之餘,則是滿滿的心疼。
“清染”
紀惟言悶哼了一聲,低下頭來看着這個在自己身上爲所欲爲的女人,眸子突然就暗沉了下來。
“這樣,應該不會太累的”趙清染耳根紅的快要滴下血來。
本來就是在崩潰的邊緣,一聽到她這句話,紀惟言整個人都已經難以隱忍了,女人接着的一個動作,直接讓他微微喘息着。
“隔簾,放下來。”
正開着車的保鏢突然就聽到少爺這麼吩咐。
不敢猶豫,保鏢立刻就打下了隔簾。
“唔,你這是幹嘛”趙清染明知故問。
紀惟言咬咬牙,更加摟緊了她的身體,直接將她整個人都貼近了自己。
“挑起的火,自己來滅”
趙清染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久違的感覺襲來,她忍不住咬上了脣。
“現在滿意了”紀惟言咬上她雪白的小耳朵,在她的頸間喘着氣。
她還是坐在他腿上,這個深入的姿勢,根本就讓他無法抑制。
開往別墅的路是崎嶇不平的,所以一路上,趙清染都深刻體會到了一句話的真正含義。
自作孽,不可活
“紀惟言,你混蛋”不知煎熬了多久,車子才終於開到了別墅,趙清染被他抱着下車,在他懷裏嗚咽出聲。
“好,我混蛋。”紀惟言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低低地笑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勾飲他的,現在反而說他混蛋
把她抱回房間,紀惟言正想抱她去浴室清理一下,趙清染卻及時制止了。
“等等”
“等等”紀惟言挑眉,並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趙清染擡起頭,依舊泛紅的臉出現在了男人面前,脣上耀眼的光澤晃動着紀惟言的心。
“我們繼續好不好”她的聲音很輕,但卻帶着幾絲堅定。
似是沒想到她會說這個,紀惟言的眸子眯起,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繼續”
之前在車上,因爲顧及着她的身體,所以整個過程一直是較爲隱忍的。
但即使如此,她也還是受不了,時不時地用手捶他
而現在,居然還說要繼續
“惟言,我想爲你生寶寶”趙清染一擡頭,就吻上了他的喉結。
她的話剛說出口,紀惟言抱着她的手就一緊。
“想爲我生寶寶”他的語氣不明。
“嗯”趙清染直接對上了他熾熱的視線,“我想要個我們的孩子,惟言”
她低聲喊着他的名字,語氣溫柔至極,簡單的三個字,從她的嘴裏說出來,卻讓紀惟言的心猶如被暖風拂過一般。
“給我個寶寶好不好”趙清染一直在他耳邊重複着這句話,再也忍不了了,他直接把她放在了大牀中央。
“你要什麼,都給你”紀惟言的氣息很是沉重,男人高大的身體壓下來,把她全部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