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膽小平時頂撞我的勇氣哪去了”
紀惟言感受到女人正緊緊環着自己的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停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的心都不禁癢癢的。
平時看到的她都是渾身帶刺的模樣,很少在她臉上看到這種恐慌的神情,所以紀惟言很享受此刻,她和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樣,躲在他的懷裏。
乖乖的不行麼這個小傢伙卻偏偏每天都要和他作對
“吻我,和它打招呼,你選一個。”
紀惟言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即使懷裏的女人已經很害怕了,他還是一步步緊逼。
見趙清染的頭依舊埋得緊緊的,他勾了勾脣,似感嘆了一聲,然後就抓起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帶到了一處毛茸茸的地方,感受到她就像觸電一樣想要縮回來,他輕而易舉地就制止了她的動作。
“你摸摸阿驁,它的毛是不是很軟”
他不許她縮回手,並帶着她的手開始撫摸起來,趙清染身體始終都是緊繃的,她猛的從他懷裏擡起頭,大叫了一聲,“夠了”
在紀惟言戲謔的眼神中,她咬了咬牙,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徑直貼上了他的脣,不過輕輕一碰就立刻離開了,“好了,你可以”
只是她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拉了過去,和她剛才的蜻蜓點水不同,男人的吻帶着深深的掠奪性,趙清染幾乎都快要喘不過氣來,漸漸的,她感覺到一個東西正抵着自己。
而這個時候,紀惟言也終於離開了她的脣,不過還是緊緊摟着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你這個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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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一靠近她,他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親親她,怎麼也要不夠
“你讓它離開了沒”
趙清染別過頭,並不想看他,然而身下的異物卻讓她十分不自在,這個變態,真是無時無刻都能發情
“你回頭看看”
紀惟言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趙清染沒有聽到聲響,再加上現在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難堪,她微微動了動,就想從他的身上下去。
面前的男人悶哼一聲,當即就制止了她的動作。他低低地嘆了口氣,然後把她的身體翻過去,直接讓她背對着他。
“先別急着下去。”紀惟言意味不明的勾了勾脣,輕輕從後面抱住她,目光投向了不遠處。
趙清染髮現剛才那只狼犬已經跑了回去,心裏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氣。感受到男人環在她腰間熾熱的大掌,她微微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一個渾身血跡的女人被帶了過來。
女人已經看不清面容,而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她沒有頭髮的頭頂身上的衣服也染成了紅色,不知道經歷過了怎樣殘暴的對待
趙清染看到時下意識地怔住了,想起最初在賭場看的類似場景,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胃裏也泛起一陣噁心。
女人應該已經沒有力氣開口說話了,她被一旁的保鏢直接踢在了地上,眼睛空洞無神,似乎正面臨着崩潰的邊緣。
一直髮出悲慘叫聲的人應該就是這個女人趙清染覺得她的身影有些熟悉,於是控制不住多看了幾眼。
“阿驁好幾天沒有吃肉了。”
身後一道慵懶隨意的聲音響起,趙清染聞言頓時就一驚,然而紀惟言的聲音還在後面響起。
“餓了它這麼久,你說,它待會會有多瘋狂”
他的語氣淡淡的,彷彿只是在討論一件極其平常的事,趙清染已經說不出話了,她已經完全被震住了。
吃吃肉
遠處傳來一陣“汪汪的”叫聲,狼犬看到地面上的人,迫不及待地衝了過去,先是用鼻子聞了聞,然後直接張開了大口,朝着女人的身體咬了下去。
女人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在地面上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
趙清染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就立刻轉過了頭,極力抑制住想要嘔吐的衝動,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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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沒有聽說過這種事,但從來都沒有親眼看見過,如今清清楚楚地觀看了大概過程,她整個人都還沒有辦法緩過神來
實在是太殘忍血腥
“寶貝,所有傷害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紀惟言突然低低地笑出了聲,他盯着不遠處的場景,眼裏閃過一絲陰冷。
沒錯,這個被正在被狼犬吃食的女人,正是陳麗。
在蘇遠找來時她就已經匆匆躲了起來,畢竟蘇家的勢力也是極大的,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這些天一直都躲在別的地方。沒想到卻被另外一羣黑衣男人抓來了這裏,
先是被硬生生地直接扯掉頭髮,然後被無數個形似乞丐的人侮辱不說,還淪落到現在的下場。
陳麗的眼神已經呆滯,身上像撕裂一般疼痛,然而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能呆呆地承受着。如果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她當初就不會答應江姚那個女人
“她拽過你的頭髮,我就把她的頭髮都拔掉了”
身後的男人還在繼續說着,聲音依舊懶懶的,帶着幾分漫不經心,而趙清染聽着他的話,卻一陣陣寒意涌上心頭。
“找人對你做那種事,我就讓無數個男人排隊伺候她”
他的語氣十分平靜,甚至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意,但說出口的話卻讓人忍不住戰慄。
“當然,動你的那幾個男人,我會讓他們比這還要慘烈一百倍。”
趙清染捂住嘴,似乎是隱忍到極致,見紀惟言還要再說下去,她什麼也沒想,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要再說了”
雖然她也很討厭陳麗,但是看到這種場面,是個正常人就會忍不住畏懼當然,除了紀惟言這種非常人的人,說起什麼來都面不改色
爲了不讓他繼續說出一些戰慄人心的話,她始終都緊緊捂着他的嘴,一雙眼睛也死死地瞪着他。
紀惟言的眸子也盯着她,望着她蒼白的臉色,他又把她摟得更緊了一些,同時也趁機吻了吻她的手。
感覺到手心的潮溼,趙清染立刻把手縮了回來,緊接着就聽到一陣低低的笑聲。
“寶貝,解不解氣”
“你這個變態”她實在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眼前的男人
“這個形容很貼切。”紀惟言緊接着又勾了勾脣,“你別只看我,轉過身看看後面。”
“看看我是怎麼爲你出氣的,嗯”
“我沒你那麼變態。”趙清染一想到之前看到的畫面臉色又蒼白了幾分,“能不能離開這裏”
他不會是要她一直待在這裏,看到最後才肯離開
“唔後面的才更精彩。”
紀惟言單手把玩着她的頭髮,雖然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眼裏卻盛滿了寒意。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碰,任何人想染指,他都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那幾個企圖佔有她的男人,遭受的懲罰,將會比陳麗的更爲嚴重問他爲什麼要先懲治陳麗呵呵,越排在後面的,下場就會越難看
“我會一個個把他們都毀掉”
男人的聲音緩緩傳入耳中,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趙清染頓了頓,語氣突然就軟了下來,“我們回去好不好”
她已經能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了,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忍不住吐出來
對於她突然的變化,紀惟言微微眯起了眸子,然後嘴角便往上勾了勾,“好。”
許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答應了,趙清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等到紀惟言戲謔地說了一句,“還不下來”,她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他已經拿開了環在自己腰間的手,連忙從他身上下來了。
“阿凌,你在這裏看着。”紀惟言起身,吩咐一旁的刀疤男。
“是,少爺。”
“那些人都送去b國了”他又繼續淡淡開口。
刀疤男恭恭敬敬地回答,“已經按少爺說的做了。”
b國,是極其貧困的國家,自然環境也相當惡劣,而且戰爭不斷,據說那裏的國民連飯都吃不飽,一直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紀惟言口中所說的,自然是那些沒有保護好趙清染的保鏢。
“這次是意外,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紀惟言沉聲開口,嗓音帶着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寶貝,如果你還敢隨意支開我手下的人,我一定會好好懲罰你。”
趙清染緊抿着脣,想到這次的事,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江姚,心又隱隱作痛起來。
直到現在,她還不知道,江姚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見她似乎在出神,紀惟言輕輕拍了拍她的頭,並且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讓你乖乖的別亂跑,我一離開你就出事”
如果他再晚幾天發現,他都不敢想象,會造成什麼後果當然,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的話,他會讓那幾個男人嘗受比如今還要慘烈的滋味
不過只要一想到是姓蘇的那小子第一時間把她救出來的,他心裏就一陣說不上來的情緒,自己的女人居然讓別人救了,也難怪那個時候他會發那麼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