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當然動手,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行事,千萬別被其他人發現。”
在索德和手下密謀時,白嵐已經帶着兩個保鏢在休息室裏等待着換衣服。
原本說是進去就能換,殊不知,白嵐還在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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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在等待的過程中,到底還是有人不滿意在這浪費時間,率先開了口。
身邊的兄弟眨眨眼,不知該說什麼好。
可白嵐卻仍舊用安撫的語氣,拖住了兩人的行動。
“衣服還在找,馬上了,很快的,你們彆着急,一會就能給送過來。”
“可是我們還在工作,要是被發現就慘了。”
“放心吧,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
若不是白嵐語氣輕柔,恐怕這兩人早就走了。
說實話,白嵐的長相雖然不如沈鳶,但放在普通人中,白嵐還是很出衆的。
尤其是在此時此刻,白嵐身穿紗裙,將女人的氣質凸顯的淋漓盡致。
“我們……唉。”
白嵐擡手安慰,用肢體語言成功禁錮住兩人。
可就在白嵐鬆口氣時,其中一個男人冷不丁的懷疑了一句,“你剛才……不是崴腳了嗎?現在穿着高跟鞋站在這,不難受嗎?”
白嵐被男人問的愣了好幾秒。
一時間竟然想不到合適的說辭。
更是不知該將什麼好。
自己崴腳本來就是藉口。
若是沒有別人在身邊配合,白嵐很難繼續演下去。
看着兩人懷疑的目光逐漸落在白嵐的身上,女人突然晃了神,連帶着表情都發生變化。
“我都習慣了。”
白嵐笑着擺手,試圖搪塞過去。
男人卻不厭其煩的繼續追問着。
“當然是習慣了崴腳啊,我穿高跟鞋,崴腳也是難免的,沒關係,你們不用太照顧我,我不小心弄髒了你們兩個的衣服,我心裏也很愧疚的。”
“你們稍等一會,衣服馬上就會送過來的,我的情況就不用擔心了。”
也不知這兩人到底是不是擔心。
總之白嵐是講話說的很滿。
甚至還勸阻兩聲,叫人無法反駁。
身後服務生就像是白嵐的託一樣,也跟着挽留兩人。
“這件事,我也有錯,等衣服送過來,我把你們的髒衣服送去一樓乾洗,到時候你們來拿就好。”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畫面十分和諧。
原本還想着回去的兩人瞬間忘了自己的工作職責。
外面的沈鳶更是沒人管。
彼時。
索德手下正在緩步靠近沈鳶。
男人語氣輕柔,面帶和善,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壞人。
偏偏是這樣的人,在沈鳶的眼前說着騙人的話。
“你好,請問是沈鳶小姐嗎?”
沈鳶聽見聲音先是愣了一秒。
但很快,女人迅速反應過來,趕緊起身和對方對話。
“是我,請問有事?”
“有,有位先生託我轉達您,他在二樓的休息室,打算和您談一些事情,現在就在上面,等着您上樓呢。”
“先生?什麼先生?”
難不成是顧跡雎。
沈鳶沒開口繼續詢問,只是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未發現顧跡雎的身影。
可她此番來宴會,只認識一個顧跡雎。
能和沈鳶談話的人,除了他還有誰?
換句話說,還有誰能如此點名道姓的說出自己的名字,隨後直截了當的叫沈鳶過去見面。
女人撇撇嘴,心裏正是感到奇怪。
可眼前的男人仍舊在繼續忽悠着。
“當然是您認識的人了,他還說,您上去就知道了,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打算告訴你,現在不能當面聊,要找個私人的地方。”
如果真的是顧跡雎,大抵不會這樣找人叫她。
說不準按照顧跡雎的風格,會直接來通知自己。
又或是讓自己的心腹來沈鳶的身邊。
可眼前的男人,沈鳶壓根沒見過。
在兩人對視之際,沈鳶的表情變化莫測。
這男人卻看出了沈鳶的爲難,趕緊補充了一句:
“其實,他不讓我說他的身份,他還擔心我要是說出來了,您有可能就不會和他見面了。”
沈鳶倒是沒有沒禮貌到不見面的程度。
既然別人邀請了自己,沈鳶大抵就是都會去的。
尤其是對面若是她認識的人,沈鳶更是會給對方這個面子。
除非兩人老死不相往來。
可在沈鳶的判定中,暫且還沒有這個人。
“沒關係,你直接告訴我就可以,我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的,還有就是……你要是不說,我也不敢貿然上去啊。”
男人故作爲難,實際上早就有了相關的對策。
在和索德談話的過程中,索德已經想好了備用方案。
彼時盯着沈鳶的雙眸,男人說的十分認真。
“是許總邀請您上去。”
“許總?許知胥?”
男人點頭,眼神不斷閃爍。
饒有一種不可說的模樣,在沈鳶的面前格外明顯。
“他不讓我告訴您,所以一會您上去,還是不要直接拆穿他了。”
許知胥找自己能有什麼事。
更何況這是在其他城市,許知胥來了這邊出差,沈鳶竟然沒聽見一點風聲。
女人擰眉,心裏覺得奇怪,卻不好拆穿。
面對男人的邀請,沈鳶只能上樓和對方見面。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上去,畢竟我和許知胥的關係還沒不好到我需要拒絕他的程度,對了,還有就是……”
沈鳶看向身後,還是沒發現顧跡雎的身影。
也不知這人是幹嘛去了,剛才還在,現在是怎麼回事。
沈鳶覺得奇怪,到底也只能說出一句,“我耽擱不了太長時間,一會還有其他事情。”
“您放心吧,許總和我交代的時候,說就和你聊十分鐘的時間,所以應該不會耽誤太久的,您放心。”
沈鳶點點頭,逐漸跟上男人的步伐。
上樓的過程中,沈鳶的心裏竟然有點莫名的忐忑。
尤其是在得知邀請自己見面的人居然是許知胥後,沈鳶的表情都有些變化。
可既然來都來了,沈鳶便迅速收回了臉上怪異的表情。
“沈鳶小姐,就在前面了,我送您進去不太好,還是您自己進去吧。”
順着視線看過去,前面的房門敞開了一條縫。
看起來黑漆漆的,不像是明亮的樣子。
“你確定許知胥在裏面?”
男人篤定的點頭,絲毫沒有猶豫。
“就是這個房間,您進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