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把顧跡雎的電話放到陽臺上,隨後跑到顧跡雎旁邊問道:“許知胥想和你打電話,你怎麼看?”
顧跡雎皺了皺眉,隨後問道:“他和我打電話幹什麼?我在新聞報道里面又沒有露面。”
沈鳶抓了抓頭髮說道:“他說他有事情要跟你講,你要聽一下嗎?”
顧跡雎看了一下陽臺那邊響了一陣,隨後點頭:“那我過去接一下吧。”
只有顧跡雎站起身來,把沈鳶按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隨後自己起身擡步走到了陽臺那邊。
顧跡雎看着手機上的陌生號碼,隨後拿起手機放在耳邊說道:“有什麼事?”
許知胥聽到顧跡雎的聲音,心中也有一些驚喜,隨後說道:“是這樣的,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你肯定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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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跡雎皺了皺眉,許知胥能得到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情報。
於是顧跡雎說道:“說來聽聽。”
許知胥撇了撇嘴,隨後拒絕道:“告訴你這個事情也是需要代價的。”
顧跡雎就知道許知胥不會平白無故的告訴自己什麼東西,於是就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許知胥嘆了一口氣,隨後告知顧跡雎自己現在的情況。
“你應該也知道那個報道,那個報道出來之後,公司裏面的董事都想讓我撤職。”
“但是這件事情也只不過是我自己鬼迷心竅罷了,以後我一定不會再犯。”
“更何況這筆錢不是沒被騙走嗎?現在都還到公司賬上了。”
顧跡雎聽着許知胥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心中冷笑,估計下次再有這樣的大餅,許知胥說不定還會上套。
畢竟像許知胥這樣子的人,總是自以爲是,覺得自己是天選之子。
那些大餅好像也就活該可以落到他們身上一樣。
於是顧跡雎冷漠的說道:“哦,那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許知胥聽着顧跡雎這副語氣,心中有些氣憤,但是畢竟現在還需要仰仗顧跡雎的幫助,於是強忍着心中的怒火。
許知胥繼續好聲好氣的說道:“我和他們再三保證,可是他們壓根就不信我鐵了心,一定要讓這個李董坐上總裁的位置。”
“你也知道,李董,今年馬上就要60了,年事已高,肯定接受不住。正在發展的公司,高強度的工作量。”
顧跡雎適當的嗯了一聲,隨後許知胥就繼續說道。
“他們放着好好,我這麼一個總裁,不用非得要去用那個李董。”
“這件事情現在我也沒辦法和他們爭辯,我在董事會完全就是百口莫辯的情況。”
顧跡雎此時打斷了許知胥:“所以你想讓我幫忙就是幫的這件事情?”
許知胥當即喜笑顏開,歡樂的說道:“對對對,這件事情放在我身上,可能有一些難度,可是……”
“以你的人脈想搞定,這件事情肯定不成問題。”
顧跡雎冷笑一聲,對着許知胥的追捧充耳不聞,隨後說道:“大家都是商人,這種話就不用再多說。”
“我能不能幫助你取決於的是你給我的情報的價值,而不是你這些馬屁。”
許知胥被顧跡雎這樣一說話,當即面上有些掛不住,也有一些難堪,可是現在他畢竟需要顧跡雎的幫助。
因此,也繼續應付着顧跡雎說的話:“是是您說的的確有道理。”
然後許知胥話風一轉,一副充滿自信的樣子:“不過我敢保證這個事情對於你來說一定是有用的。”
許知胥覺得顧跡雎不可能知道索德和白嵐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畢竟,按照顧跡雎一副牙眥必報的性子,要是知道索德和白嵐聯合騙他這麼久。
肯定早早的就已經整治了,索德和白嵐又怎麼可能到現在索德和白嵐才正兒八經的出事。
更何況,按照許知胥的瞭解,顧跡雎這段時間公司裏面的業務並不少,想要插手這件事情也實在是分身乏力。
所以許知胥第一時間就排除了這件事情,是顧跡雎搞鬼。
但是許知胥也不會想到自己恰恰就是這樣的想法,所以才弄錯。
顧跡雎隨即挑了挑眉,感興趣的說道:“那你這件事情在電話裏面能說通嗎?我們要不要在現實裏面見一面?”
許知胥一聽顧跡雎主動提起,連忙點頭,畢竟許知胥本來就是想約見顧跡雎,隨後在說明這件事情。
於是許知胥連忙答應,但是許知胥現在基本上算是身無分文。
畢竟之前用的公司的賬的確是還了回去,可是他自己的賬還在銀行那邊凍結着。
於是許知胥也只能眼巴巴的等着顧跡雎開口,要定在哪裏,這就意味着到時候訂包廂的錢就會由顧跡雎承擔。
果不其然,顧跡雎大概看了一下時間,隨後說道:“我下午就有空,要不然在滿鮮樓包廂見一面?”
許知胥當即點了點頭,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顧跡雎在滿鮮樓是有專門的包廂的。
隨後,顧跡雎看了一下沈鳶又說道:“見面的話,不介意我帶着家屬去吧?”
許知胥想了想,雖然現在他和沈鳶見面還是有一些尷尬,不過這件事情沈鳶如果真的知道的話,沒什麼大不了的。
更何況,如果不讓沈鳶來的話,顧跡雎會不會到場,許知胥也不能保證了,於是連忙答應。
顧跡雎滿意的點頭,隨後說道:“那就下午滿鮮樓見,記得不要遲到。”
許知胥點頭之後掛斷電話,心裏一陣竊喜,覺得這件事情如果有顧跡雎出手的話,一定會成功。
之後許知胥專心挑選了一件看着異常合理的西裝,仔細在鏡子前面照了自己好多次才放心的出了門。
一路上,許知胥都收穫了不少的目光,因此許知胥對此更加自信。
而另外一邊的顧跡雎掛斷電話之後,青青在後面摟住沈鳶貼在沈鳶耳邊說道:“等會跟我一起去見許知胥吧。”
沈鳶扭過頭,對顧跡雎投出疑問的眼神:“你們兩個如果有事情要談的話,不應該是生意場上的事情嗎?我過去合適嗎?”
顧跡雎親暱的說道:“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帶家屬過去又怎麼了?”
沈鳶隨即又問道:“許知胥同意這件事情了嗎?”
顧跡雎冷哼一聲,隨後直截了當的說道:“他來打電話是有事要求我,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這事還能不能成?那可就說不準了。”
沈鳶聽着顧跡雎這一副半是驕傲又半在威脅許知胥的樣子,笑了笑,隨後答應下來。
但是沈鳶看着自己一身休閒裝,還是感覺有一些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