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盯着,站在自己房門前的許溫樓皺了皺眉。
“你在這做什麼?”
許溫樓有些做賊心虛,躲避着沈鳶的目光。
“我,我路過。”
路過?如果她沒記錯,許溫樓的房間可不跟自己的房間順路。
許溫樓也知道自己的理由有多牽強,生怕被沈鳶發現。
“我約了朋友,你別擋着我。”
說罷,她推開沈鳶,慌慌張張的跑開。
沈鳶盯着她的背影,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她推開門,發現自己臥室裏真的有被人翻找過的哼的痕跡。
可是許溫樓在自己的臥室裏找什麼呢!
沈鳶頓時想到了顧跡睢給自己的彩禮單,畢竟出了那個,她的臥室裏有什麼入的了許溫樓眼的東西?
她趕緊搬了個凳子,站上去把衣櫃頂上的包拿了下來。
翻了好幾遍,都沒看到彩禮單的身影。
看來,不是就是唄許溫樓拿走了,就是她記錯了位置。
這兩個可能,沈鳶更加願意相信前者。
樓下已經沒了許溫樓的身影,沈鳶追出去時,許溫樓恰好上了一輛車。
好在來時的出租車司機還在外面等自己,沈鳶上車後,改變了目的地。
“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頓了頓,但還是一腳油門跟了上去。
許溫樓光顧着暗喜,渾然不知身後有輛車一直跟着自己。
爲了避免被發現,沈鳶讓司機一直保持車距。
起初她還沒有太注意,直到後面的路她越來越熟悉。
這是…去沈家的路!!
許溫樓偷自己的彩禮單,竟然是爲了給沈佳佳他們!
看來是她小看許溫樓了,原本她以爲,她要私吞自己的彩禮,卻沒想到她竟然直接來了沈家。
到了沈家大門前,沈鳶讓司機停在不遠處,許溫樓絲毫沒有察覺到,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沈家。
隨後就被傭人帶到了後花園,而沈鳶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將兩人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
“說吧,什麼事。”
沈佳佳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盯着她。
許溫樓扯了扯嘴角,傲嬌的不行。
“我今天,是來給沈小姐送份大禮的。”
聞言,沈佳佳皺了皺眉,大禮?
“什麼?”
起初她還一副不屑的樣子,直到許溫樓拿出那張她朝思暮想的彩禮單,沈佳佳頓時眼前一亮。
“你怎麼搞到手的?!”
許溫樓勾了勾嘴角,“這個不重要,重要事沈小姐喜不喜歡?”
沈佳佳頓了頓,她當然知道天底下自然沒有免費的午餐。
“說吧,你想要什麼?”
她想要什麼?無非就是讓沈鳶徹底消失,如果那太難得話,讓她痛苦難受都會成爲自己的快樂源!
“我什麼都不缺,只要那個踐人不好過,我就開心滿足了。”
聞言,沈佳佳愣了片刻,看樣子不止她一個人不喜歡沈鳶嘛。
這一點到是和她達成了共識。
兩人自顧自的暗喜着,心裏都打着不同的小算盤,殊不知他們這些勾當,早就被不遠處的沈鳶拍的一清二楚。
沈鳶看着手機裏的畫面勾了勾嘴角,真是蠢笨。
說過來,她還得謝謝許溫樓,謝謝她讓自己找到了另一種留住這一百萬的辦法。
拍到自己想要的畫面,沈鳶便讓司機把車開到了寵物店。
而平時這個點忙的不可開交的寵物店,現在到是寂靜的可怕。
時言託着下巴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
“店長,你快想想辦法吧,在這麼下去,咱們就要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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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鳶也很無奈,這次網上的輿論對寵物店的影響是肉眼可見的。
她再次打電話問了案子的進展,可還是什麼消息都沒有。
看來袁樂早有準備,不然怎麼可能找不到她的人?
就在她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時,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人的名字。
沈鳶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後,便匆匆離開了寵物店。
不過片刻,沈鳶便和一個身穿黑色夾克一副吊兒郎當的男人見了面。
“好久不見,怎麼突然想起約我見面了?”
面前的男人是沈鳶很早以前結交的一個朋友,他是圈子裏有名的偵探。
兩人雖然不常聯繫,但關係一直很不錯。
沈鳶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想到找他幫忙。
“說來話長。”沈鳶顯得有些無奈,細心的和他講了事情的經過。
男人聽後,很豪爽的拍了拍肩。
“放心,交給我吧。”
沈鳶道了句謝後,兩人便分道揚鑣。
傍晚時,她收到了他發來的位置,和一條語音。
“你要找的人就在這,你抓緊時間過去吧。”
收到消息後,沈鳶第一時間打車趕了過去,生怕自己慢一步就讓袁樂給跑了。
另一半,心情鬱悶的顧跡睢收到了朋友的邀請。
“顧老闆,出來喝酒啊?”
顧跡睢愣了片刻後應了下來,等他趕到的時候,包廂內的幾人見到他一臉驚喜。
“呦呦呦,這不是我們的顧總嗎,今天怎麼有空跟兄弟們喝酒啊。”
“哈哈,該不會是你家那位不管你了吧?”
聞言,有人察覺到顧跡睢的臉色不是很好,嘖了一聲,立馬解圍。
“說什麼呢,咱家顧總怎可能妻管嚴。”
他不說還好,一說,顧跡睢的臉更加難堪了。
沈鳶好像確實沒有管過自己,她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一想到這,顧跡睢心情就更加煩躁了,酒杯都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乾脆一瓶一瓶的灌自己。
其他人看出顧跡睢心情不好,都悄咪咪的,誰也不敢打擾他,生怕他喪心病狂的拿他們出氣。
沈鳶下了出租車才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家五星級ktv。
她打開定位,上面顯示目標距離自己還有五百多米。
看樣子袁樂是在裏面沒錯了。
她站在門口糾結了很久,之前從沒來過這種地方,第一次來避免不了緊張。
最後她還是抱着忐忑的心走進去。
包廂裏顧跡睢一個人喝的盡興後起身冷冷的道了句。
“去趟洗手間。”
等他離開,包廂裏的幾人才敢大口喘氣。
顧跡睢單手抄兜,走在嘈雜的走廊裏,突然眼前劃過一個身影。
他頓了頓,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定情一看,那瘦小的背影果然是沈鳶。
她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顧跡睢盯着她的背影,卻又明銳的察覺到有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