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灼,你現在還想入股嗎?”
忙活完,聽到沈鳶再提這件事,歐陽灼頓時眼前一亮。
“想,你同意讓我入股了嗎?”
沈鳶點了點頭,畢竟他這兩天幫了自己不少忙,自掏腰包就算了,還一直在店裏幫忙。
聞言,歐陽灼高興的就差原地起跳了。
秦瑤見狀,提議道,“店長要不我們一起去吃個飯,慶祝新人加入怎麼樣?”
沈鳶頓了頓,早飯只吃了一口吐司,正好她現在有點餓了。
“好,走吧。”
四人一起去了一家壽司店,途中秦瑤去了趟衛生間。
沈鳶吃着,歐陽灼突然把手伸了過來,她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傳來了溫熱的觸感。
“臉上粘了顆米粒。”
聞言,她頓時覺得尷尬,道了句謝後邊沉默不語,殊不知兩人方才的舉動被藏在暗處的秦瑤拍了下來。
公司內,顧跡睢正準備去吃午飯時,手機上突然受到了一條匿名短信。
他頓了頓,點進去後裏面的沒人頓時讓他怒不可言。
是一張照片,而照片上正是沈鳶和歐陽灼?
照片上兩人的互動看上去親密無比,顧跡睢頓頓時覺得上面沈鳶的笑無比刺眼。
傍晚,沈鳶下了班,打車直達顧家。
客廳裏顧跡睢正面色鐵青的坐在餐桌前,見沈鳶回來了,低沉着聲音開口。
“過來吃飯。”
聞言,沈鳶頓了頓,他在叫自己?
“我吃過了。”
顧跡睢蹙了蹙眉,她吃過了,跟誰?是和那個男人一起吃的?
他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嫉妒到了極點。
“我說,過來吃飯。”
他又重複了一遍,沈鳶皺了皺眉,雖然覺得他有些奇怪,但還是坐了過去。
顧跡睢將一盤吐司推倒她面前,冷冷的說了一句,“吃吧,你應該很喜歡吃吧?”
不然怎麼會和那個男人一起去吃呢?
它陰陽怪氣的語氣讓沈鳶覺得奇怪,她的情緒也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顧跡睢,我不是你的出氣筒,也沒有招惹你,你何必老拿我出氣呢?”
聞言,顧跡睢冷笑了一聲,自己做了虧心事,還好意思和他說這些?
“沈鳶我最後在警告你一次,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在這之前不要在外面做些敗壞顧家名聲的事,否則後果自負!”
她聽着顧跡睢的話心中頓時像被人紮了一下一樣。
難道在他眼裏自己就是那種興風作浪的女人?
沈鳶自嘲般的笑了一聲,忍了那麼久的委屈,也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
“我知道我們只是一紙契約,用不着你提醒我,還有,請你不要把別人看的那麼骯髒,你想提前結束就直接告訴我,沒必要這樣侮辱我!”
她說着說着,聲音裏染上了一絲哭腔,爲了防止不爭氣的眼淚掉下來,說罷,她便起身跑上了嘍。
聽到砰的一聲,顧跡睢心中燥亂不安,腦海中不斷循環着沈鳶剛才的話。
他乾脆一腳踢翻椅子以此泄憤。
次日,沈鳶下樓時,看到顧跡睢懷裏抱着圈圈。
她頓了頓,吳媽看到她,立馬喊道。
“夫人,您醒了,正好,圈圈從昨天開始就吃什麼吐什麼,今早愣是一口不肯吃,您快給它看看吧。”
沈鳶聞言,皺了皺眉,昨天怎麼沒人告訴自己?!
她着急忙慌的下樓,想從顧跡睢懷裏抱過圈圈,卻不料被他給躲開了。
顧跡睢冷着臉,低聲道了句,“我帶它去醫院。”
說罷他便頭也不回的出門上了車,沈鳶愣愣的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車,心裏頓時引起一陣陣難受感。
一直都是她在照顧圈圈,可今天顧跡睢卻碰都不願讓自己碰,他是不是認爲,是自己讓圈圈變成了這樣?
沈鳶殊不知,顧跡睢一直從後視鏡觀察者她的動向,更不知某人是在賭氣,卻又因爲她沒追上來而感到不爽。
沈鳶心煩意亂的回到臥室,就在這時,一通電話打到了她的手機上。
看到秦紅曉三個字,她更加煩了。
直接將手機關了靜音,卻不料那頭一直沒完沒了,手機的振動聲讓她更加煩了。
沈鳶按下接聽鍵,冷冷的道了句,“有事?”
那頭秦紅曉聽到沈鳶的語氣,頓時火冒三丈。
“你個沒良心的,你什麼態度啊?”
“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她實在是沒有興致跟秦紅曉鬥嘴。
那頭聞言,咬牙切齒的罵了幾句,才步入正題。
“我給你的期限只剩三天了,怎麼還不把彩禮拿給我?”
又是爲了這事,沈鳶冷笑了一聲。
“你不是都說了,還有三天,着什麼急?”
秦紅曉嘲笑道,“怎麼,你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神仙,能在三天內查到什麼?”
三天她確實查不到什麼,但這三天準能讓她們心急如焚。
“能能查到什麼,我說了算,怎麼你連三天都等不及,還是說你的眼裏只有那一百萬彩禮?!”
沈鳶怒斥着,把一肚子火都撒到了秦紅曉身上,殊不知隔牆有耳。
許溫樓站在門口聽到沈鳶的話,頓時即震驚又嫉妒。
一百萬彩禮?!顧跡睢既然給了這個小踐人這麼多彩禮!
一個沒人要的爛貨,也值這麼多!
秦紅曉被氣的夠嗆,對着電話破口大罵,沈鳶乾脆掛斷了。
她又不是誰的出氣筒,憑什麼要任由他們拿自己出氣!
掛了電話,沈鳶換了身衣服,便出門去寵物店。
而她前腳剛走,許溫樓後腳就溜進了沈鳶房間。
她打量着四處,既然顧跡睢給了她一百萬彩禮,那彩禮單肯定被她藏在這裏。
她剛才聽得一清二楚,沈家人想要私吞沈鳶的彩禮,既然這樣,她倒不如當回好人!
許溫樓在沈鳶的房間裏翻箱倒櫃,做足了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那張彩禮單的打算。
她把沈鳶的房間翻了個遍,最後在沈鳶放在衣櫃頭上的包裏找到了那張彩禮單。
另一半,沈鳶打車剛走到一半,卻發現自己店裏的鑰匙落在家裏了。
“師傅,掉頭。”
許溫樓看着那張彩禮單嫉妒到了極點。
她收起彩禮單,準備離開沈鳶的房間,剛出去,關上門的一瞬間,沈鳶就從拐角處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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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被下了一條,又鬆了一口氣,差一點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