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偏偏愛上同一個人

發佈時間: 2025-03-09 08:4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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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景山走了幾步,發現宋歡跟周嘉木兩個人可以說是相談甚歡。

他突然發覺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似乎沒什麼資格跟立場去質問什麼,他甚至都算不上是宋歡的朋友。

他自嘲地笑了一聲,又退回到原地上,還是給傅辰年打了一個電話,“你猜我看到了誰?”

“誰?”

“宋歡。她跟另外一個男人聊得挺開心的。”

他倒是不想挑撥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只是故意想讓傅辰年吃癟。

因爲他知道現在的傅辰年也是不敢去質問宋歡任何的,頂多也就是一個人默默地在旁邊吃醋。

他就是想看到傅辰年沒辦法的樣子。

畢竟以前他傷害過宋歡那麼多次,現在吃點虧太正常不過。

果不其然,男人沉默了很久,才說道:“這不關你的事。”

“等等,你要掛了?”

鬱景山連忙叫住他,幸災樂禍地說道:“你該不會不知道吧,他們兩個現在在哪裏?”

“我知道,她出去之前己經跟我報備過。”

”是報備,還是通知?”鬱景山調侃地說:“我看他們兩個還聊得挺開心的,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兩個人還有那麼多話要說,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共同語言吧,不知道你跟小宋歡之間有沒有那麼多共同語言?”

他就是故意的,想惹他生氣。

傅辰年突然看了一下時間,“你現在在哪?”

“就在他們兩個見面的咖啡廳外面的街道上。”

沒過多久,車窗被人敲響。

鬱景山一擡頭,就看到傅辰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面前。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眼神淡淡,“開門。”

鬱景山嚇了一跳。

……

車內,他看着面無表情的傅辰年,“我還以爲你有多大度呢……”

傅辰年不說話,只望着宋歡的方向,過了一會兒才又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我大不大方跟你有什麼關係?”

“臉色都難看得可以結冰了,還說這樣嘴硬的話。”

鬱景山無奈地搖了一下頭,“你要是不想讓她跟別的男人見面,爲什麼要裝大度?”

傅辰年閉了閉眼睛,“我什麼時候不願意她跟別的男人見面了?”

“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說句實話——”

鬱景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喜怒形於色的樣子。”

他一向是個內斂的人,就連他跟陸明疏都不一定能夠完全看得穿他的情緒。

但現在,在宋歡面前,他的想法變得很好猜。

甚至都不用去猜,只要看一眼就能夠知道他在想什麼。

傅辰年不說話,有些煩躁地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把視線給收了回來。

“你確定不再看了?”鬱景山擺明了要讓他心裏面不痛快,“說不定兩個人突然一下子又相談甚歡,不知道聊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你要是沒看到的話,以後可怎麼跟宋歡聊天?”

傅辰年始終不說話。

鬱景山突然覺得自己一下就有勁頭了,笑得滿面春風,“共同語言對夫妻來說還是挺重要的,要是兩人都沒話說,那再好的感情都沒有用,遲早有一天也會變淡……”

他一邊握着方向盤,一邊欣賞傅辰年鐵青的臉色。

“不過你應該不用擔心這些,畢竟你跟宋歡現在也不是夫妻,她也沒有說會重新跟你在一起……”

他的話可以說是在傅辰年的雷點上蹦躂。

傅辰年冷眼看了過來,“你很閒?”

“也算不上閒,就是有點擔心你……”

鬱景山笑得猖狂,“現在也只有宋歡能讓你這麼憋屈,我就不能調侃幾句?”

傅辰年閉了閉眼,不說話。

過了很久,才看向宋歡的方向,忍不住給她發了條消息。

【感覺怎麼樣?】

鬱景山探身過來,看到他這麼發,差點沒笑岔氣。

“辰年,你也有今天!”

他怎麼都沒想到,傅辰年竟然也有一天能變得這麼卑微,分明很吃醋,卻都不敢表現出來,只敢旁敲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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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宋歡的手機動了一下。

她拿起來一看,微微蹙眉。

周嘉木問她,“是傅辰年嗎?”

宋歡點了點頭,“嗯。”

“你要走了嗎?”

“不着急,時間還早。”

“他是不是不太願意讓我們兩個見面?”

周嘉木有些擔憂,“我倒是無所謂,他之後不會爲難你吧?”

沒辦法,傅辰年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他的佔有欲強到了一定的境界,一般男人根本就不敢惹他,更加不敢接近宋歡。

宋歡無奈地說道:“還好,他也沒有那麼不講道理。”

周嘉木嘆了口氣,“沒那麼不講道理?你跟我說的好像不是同一個傅辰年。”

宋歡表情尷尬,“他既然同意我跟你見面,就肯定還是希望我們能聊盡興的,太陽落山之前回去就好。”

宋歡那頭肯定就不回覆,傅辰年的臉色更難看,但又不能多說什麼,只能忍了下來。

鬱景山都快嘲笑到他頭上去,他也只能不吭聲。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也就只有宋歡有這個面子。

傅辰年想抽菸,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點燃。

鬱景山見狀,打趣道:“她在那裏跟別的男人聊天談地都可以,你連煙都不能抽?”

傅辰年淡道:“她不喜歡二手菸。”

“說得好像她現在聞得到似的。”

傅辰年冷冷看她一眼,“煙味散得慢。”

鬱景山調笑,“妻管嚴就妻管嚴,我不會笑話你的。”

事實上,他不知道有多羨慕傅辰年。

至少他現在還有機會跟宋歡在一起,哪怕經歷了這麼多挫折,他們依然牢牢地綁在一塊。

不像他,分明是愛的,卻根本沒有相愛的資格。

或許從一開始,他跟她就有緣無分。

鬱景山的眼神暗淡下來,傅辰年知道他在想什麼,什麼都沒說。

過了很久,才道:“景山。”

“怎麼了?”

“辛苦你了。”

鬱景山一臉的詫異,驚訝地看着傅辰年,“你被奪舍了吧,竟然說這樣的話!”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傅辰年嗎?

傅辰年只定定看了他一眼,鬱景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在爲宋歡的事情,跟他說辛苦了。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愛而不得是什麼感受,想愛又不敢愛是什麼滋味。

但偏偏他們愛上的是同一個女人。

鬱景山嘆了口氣,“不用說這些,辰年,我之前就表態過,只要你對她好,我什麼都不求。”

傅辰年拍了拍他的肩膀。

咖啡廳那邊,宋歡似乎跟周嘉木聊得差不多了,兩人起身,鬱景山立刻道:“他們好像要走了,你要不要跟上去?”

傅辰年分明很想上去,但還是矜持地道:“我問問她。”

他打電話給宋歡,那頭卻一首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