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別罵了,這孩子也受了不少苦呢,被顧跡雎打成這個樣子,現在還疼着呢。”
聽到老婆這麼一說,許父可就忍不了了,他在想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交的自取嗎?
“就慣着他吧,等他哪一天真的出了什麼事,你解決不了的時候你就哭了。”
“你說他沒事,他跟白嵐的人走那麼近幹嘛,那人能給他帶來什麼?”
“那個人不僅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好處,反而還給他闖了這麼一個大的貨,你說顧跡雎繼續這樣下去我們怎麼辦?哪天等到喝西北風了你就知道慘了!”
許知胥的母親一向以來都是非常的疼愛許知胥的,所以許知胥的性格就特別的叛逆,剛好他們兩個人在吵架的時候,許知胥下樓來了。
“你倆一天天的吵什麼呢?”
許父還沒說什麼呢,許知胥倒是先開始說起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公司爲了你的事情變成什麼樣了?”
許知胥,他這幾天一直在醫院,他也不知道公司發生了什麼事。
“公司怎麼了?”
父親冷笑了起來,他都不知道他怎麼生出了這樣的一個兒子,對公司的事情不聞不問,那也就算了,現在給公司整這麼大的一個,麻煩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你是不是整天跟那個白嵐混在一起,你是不是知道沈鳶在哪裏?你要是知道沈鳶的下落,你儘早去跟顧跡雎說清楚,現在顧跡雎把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我們公司把我們所有的項目全部都給搶走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們公司撐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馬上就倒閉了,到時候你別說是你的信用卡了,你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許知胥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都驚呆了,他沒有想到顧跡雎會用這樣的手段來對待他們。
“這人怎麼能這麼卑鄙啊?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許知胥沒有檢討自己的問題,但是開始怪罪別人起來了,那個時候父親非常的無奈又很生氣,他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是我該說你什麼好呢,不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嗎?不是你綁架了人家的人嗎?”
“你要是真的知道他的下落的話,我求你了,你說出來吧,你別讓公司都跟着你一起陪葬。”
他的老婆一直在那裏不停拍着他的手背,感覺他把話說的太重了。
“你別在這裏暗示我了,我說這些話怎麼了?這不是他自己惹出來的事情嗎?”
“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別再跟那個白嵐有什麼來往了,你要是哪天要我再看到你跟他在一塊的話,會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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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胥立刻就開始反抗起來了,讓他做什麼都行,但是如果不讓他跟白嵐接觸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但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別管。”
父親非常驚訝的看上了許知胥,他在想這是他兒子說出來的話嗎?現在公司都爲了他面臨這麼大的經濟危機了,他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說這些。
“是真的不到那一刻你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是嗎?你是真的得等到公司倒閉了,所有人都跟着你一起喝西北風,你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想做什麼事情我平時不怎麼去幹擾你,但是你現在已經嚴重的影響到公司的利益了,你這幾天哪裏都不想去。”
看着他們父子倆的矛盾越來越尖銳,他作爲母親作爲妻子在旁邊也只能再勸勸。
“你別跟我說這些了,你自己也一樣,你好好反思你自己,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你罵我媽幹什麼,這是我自己做的事情,還有我告訴你,我是不可能聽你的話的,我該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顧跡雎他這樣子我也阻止不了。”
迫切是真的氣到心臟病都要復發了,他都不知道他的兒子怎麼能說出這種孽障的話。
“這吃了什麼生了你這個孽子啊?”
“你就看看你怎麼出去!”
父親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他就馬上回書房了,然後他立刻派了幫手守着,許知胥不讓他離開別墅。
因爲父親的限制,所以許知胥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去幫助白嵐,現在白嵐沒了幫手,他一時間焦頭爛額,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鳶在這裏跟着他受罪,他們兩個人經常換地方,就怕顧跡雎會找到他們。
“許知胥這個該死的,連電話也不接了。”
白嵐聯繫不上他之後就開始罵起人來了。
如果沒有許知胥的話,他根本瞭解不到外面的情況。
沈鳶在旁邊看他急得焦頭爛額的樣子,都不想笑了。
自從許知胥跟白嵐斷聯了之後,沈鳶這邊也是省了不少的力氣,因爲白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許知胥身上,也沒去管他。
現在他整天聯繫不上,許知胥非常的着急,最後沒有辦法,他只能再去求助索德了。
索德的手機一響起來,再次看到屏幕上顯示着白嵐的名字的時候,他非常的驚喜,立馬就接了。
“你終於是來給我打電話了。”
白嵐還想起來,上一次他對索德說那麼難聽的話,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必須得找一個幫手來幫助他。
“我現在需要你來幫助我。”
“你說吧,你在哪裏?你需要我怎麼幫助你。”
白嵐都驚呆了,索德都不用問過多的問題。
“一會我就把地址發給你,你再過來吧。”
很快索德就到白嵐這邊來了。
白嵐找的這個地方非常的隱蔽。
特別是到了晚上之後天特別的黑也很安靜。
他們把沈鳶關在一個小房間裏邊,但是白嵐實在是沒有心情睡得着,因爲他現在聯繫不上許知胥,他就怕會出什麼事。
“你現在是擔心許知胥嗎?”
“你是不是喜歡他?”
索德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問題,把白嵐給問住了,他現在可不想思考這些問題,他現在只想知道許知胥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突然就聯繫不上了,這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