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遺憾了，”陸霆攤攤手，“目前來看，你之前做的都起到了反作用。形勢對你來說，不容樂觀。”
“等她支教回來再說。”顧蘭舟咬牙道。
她不是要自由嗎？他給她一個月自由。
顧蘭舟想，自己已經在她身邊這麼久，或許她已經習慣了卻不自知呢？
分開雖然捨不得，但是如果能讓她因此意識到自己存在的意義，那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回來你也很難了。”陸霆毫不客氣地道，“你在她心裏，已經是一個仗着自己有錢爲所欲爲的老大叔了。說不定還很油膩。”
“油膩？”
“看吧，你從來不學習，跟不上她們的思維。我勸你有時間看看微bo，看看公衆號，看看女生向的小說。”
“蠢。”顧蘭舟鄙夷。
“看你追求了。”陸霆攤攤手，“你還想像從前那樣，就不用聽我的。反正你的錢，能供你一輩子都這麼過下來，多少女人都行。但是你要認真，想有一個人，無論你什麼境遇都很安心地知道她在等你，那你就要去了解她的世界。”
“你是爲了蘇希去看的？”顧蘭舟問。
陸霆點頭：“是。坦白說，從前爲了蘇予也去看過，但是對着不同的人，即使看相同的東西，你的體驗也是不一樣的。”
“說說看。”顧蘭舟道，“我發現這種學習方法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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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驕傲地道：“那當然。蘇希說，我和她一樣，都是信奉學習的人。從前我可能看，如何對女生好，比如她來大姨媽來了給她買什麼吃，女生渴望收什麼禮物之類的；後來和蘇希在一起，這些她都不太在意，那我看的時候想更多的就是內心的的需求。”
“怎麼說呢？”陸霆揉揉鼻子，“她對經濟獨立的內心需求，她的安全感來自於哪裏——不是那種膚淺的男人給她買什麼就有，而是給她足夠的愛。”
“說點具體的，虛無縹緲。”顧蘭舟嫌棄。
“具體的就是，你看蘇希很嫌棄我總是接送她，粘着她，但是她其實也在享受這個過程。”
“你說的還是她說的？”
“你別管誰說的，反正就是這麼回事。你就說現在我和蘇希，是不是你和徐萌萌想要的結果吧。”
“萌萌不是蘇希。”
“反正也很難追就是。”陸霆道，“她不喜歡你逼她太緊，那你先緩緩。但是要時不時不動聲色地刷個存在感。可別再弄獎學金這麼愚蠢的事情了。徐萌萌恨不得別人都把她當空氣，你卻偏要把她推到風口浪尖，你說你要是追求成功，還有天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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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顧蘭舟端起牛奶杯送到脣邊，這才發現杯子已經空了。
“挫敗只是暫時的。改變策略，從頭再來?，再接再厲，不能氣餒。是你的，怎麼都是你的，跑不掉。”
顧蘭舟若有所思。
“支教？讓她去！你遠遠地跟着，她在村裏，你就在鎮上，縣上。不過想的話你就偷偷去看，儘量別出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