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瞬間慌成了狗

發佈時間: 2025-03-18 12:3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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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事雖然他不情願,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有那個意思。

不可能,公主一向眼高,又對他充滿敵意,平時就算是碰面也不會這麼親近,剛才她爲什麼會對他做出那樣的動作?

楚漠寒腦子裏一團亂,想知道楚晚湘到底有什麼目的,既然她想,滿足她便是了!

“既然你這麼無聊,本王現在就陪你洞房。”

“啊?”

楚晚湘大吃一驚,心中瞬間慌成了狗。

這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不是說深仇大恨嗎,我是來殺你的喂!冷血狗男人,你想對老孃做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擁有玉兔骰子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玉兔閣的客人,一種是玉兔閣的主人。”

楚漠寒微微揚起眉毛,開玩笑道:“那麼按照公主的說法,我應該屬於哪一種國王呢?”

這是在和她打太極嗎?

楚晚湘揚了揚眉毛,自從上次在宮裏見到王母娘娘之後,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在他前世的記憶中,外界對他的評價褒貶不一。

她還記得,當她問起恭親王小展的時候,宮中的侍女和宮中的妃子們對他的評價都只有四個字。

但從如憶那裏,她聽到了不同的評論,她深有心機,積累了很多。

當時她對此還很不解,一個人怎麼會在別人眼裏表現出兩個極端。

但這輩子見了兩次面之後,她多少有些明白俊麗說的話。

風華樓是玉井最大的技院。雖然它看上去比其他古蘭庭院表面更高貴,而且只接待高級官員和貴族,但本質上與煙花和柳樹巷中的庭院是一樣的。

當她看到紙條上寫着“挺風”兩個字時,第一個出現在她腦海裏的就是“花花公子”兩個字。

只有男人才會在這樣的地方預約,也只有男人才會公開向她表達以他的心願報答她的想法。

但今天在這幽靜的包間裏,楚晚湘卻能敏銳地察覺到,他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場。

這樣的人絕對不是池中之物。

但他避開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併成功地讓這些人認爲他只是一個花花公子,從而放鬆了對他的警惕。

這不是一個深刻的心,是什麼?

面對這樣的人,楚晚湘一點也不敢放鬆,又仔細想了一會兒,她終於回答:“不管是主人還是客人,因爲不管是哪一種,殿下都和玉兔閣有着非常密切的關係,所以我才來這裏。是我想要的。”

“有意思的是。”笑出聲來:“本王與玉兔閣關係甚密,與公主有何關係?”

“因爲我想請殿下幫我與玉兔閣建立聯繫,請玉兔閣幫我找人。”

楚晚湘開門見山地說。她前世只通過俊莉與玉兔閣有過接觸,並沒有任何線人來領導玉兔閣。

既然楚漠寒這次有了這樣的關係,她爲什麼不借她的力量呢?。

楚漠寒心裏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女人熟悉玲瓏骰子的開啓方法,她明明是老主顧。既然他是老顧客了,怎麼會有借人打聽這回事呢?。

他把這個問題埋在心裏,沒有表現出來。

“我不知道公主在找誰。”

不同意,也不拒絕,只是輕描淡寫地轉移了話題,問楚晚湘的來意。

楚晚湘知道他是在試探自己,所以沒有催他答應:“南詔的嫡子楚策,也是我的皇兄。”

“泡芙。”小云嘴裏的酒一下子噴了出來。

兩人側目,淡淡地看着他,誰也沒說什麼。

“不,殿下,你在開玩笑嗎?那只鳳凰。”

小云一擦嘴上的袖子就驚叫起來,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了。

“你死在戰場上了嗎?”

南北戰爭的慘烈場面還歷歷在目。

原來南詔王鳳遜千箭穿心,死後被砍頭剝皮,好慘。

而直系太子楚策死在戰場上,他的屍體再也沒有回來。

就連最後一位大公主也被派到北安作人質,作爲停戰的工具。

令人尷尬的是,威嚴的王室因爲戰爭的災難而落得如此下場。

“安王殿下,生下來要見人,死了要見屍,哥的屍體一天都不回來我也不能安心。”

在兩人的敵人和朋友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她絕對不會透露楚策還活着。

“殿下,您和安太子是親兄弟姐妹,我想你們兩個一定能體會明皇弟弟失蹤的痛苦。”

儘管她上輩子對小展的瞭解並不多,但她卻聽說過小展和小云之間那令人感動的兄弟情。

一開始,小云因爲母親和妃子的死而死的時候,小戰吐血,在靈堂裏發了言。

雖然他們的兄弟不是來自同一個母親,但他們的友誼比他們的同胞。

打完這張情緒牌後,小展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情緒。

沉默了一會兒,他彎起食指,在桌子上清脆地說:“好的,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把你和玲瓏館撮合到一起。”

“謝謝陛下。”楚晚湘捧着雙手錶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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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先別謝我。本王還有一件事,我要請公主去完成。”

小展舉手要幫忙,他認爲自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不會不請自來地幫助別人。

何況他的玉兔閣本來就是一家商社,他也不做虧本生意。

“殿下是怎麼了,不過沒關係的說。”

在這個玉都,誰也別無所求。

來的路上,楚晚湘已經想清楚了。

“在國王將公主救出冰湖之前,公主答應國王一個願望來表達她的感激之情。不知道公主還記不記得。”

楚漠寒迎着楚晚湘的目光,平靜地說。

嶽白聽到這句話,撇了撇嘴。

很明顯,當時恭親王殿下是單方面這麼說的,但公主並不同意。

現在,兩三句話,是公主同意了。有點不要臉。

楚明儀抿着嘴笑了笑。

“明煌自然記得。”

誰允許自己去接受別人的愛,去索取呢?

“公主只記得。”楚漠寒看着她,壓低聲音說:“公主一定也知道,鎮北後不久就要回北了。”

“本王仰慕鎮北侯很久了,早就想親自來見他了。但是,鎮北侯從來沒有我不和皇室成員私下接觸過,本王從來沒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