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沈鳶許知胥共處一室。
所有人都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但照片傳出,瞬間在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
早上六點,照片事件已然發酵到所有人都知曉。
照片中許知胥抱着沈鳶躺在牀上,透過門縫還能依稀看見昏暗的房間。
就算不明說,大家也能看出來這兩人在房間裏做了什麼。
一時間鬧得腥風血雨,沸沸揚揚。
下面的評論更是針對沈鳶不要臉,前腳剛和顧跡雎斷了聯繫,後腳就和許知胥睡在一起等等。
顧跡雎接到消息時,已經是七點左右。
“顧總,照片你看了嗎?”
顧跡雎剛從別墅中出來。
車子停在街口,顧跡雎順手將通話放了免提。
沈鳶和許知胥的照片也被手下傳過來。
“這是昨天晚上拍攝的畫面,經過確認,這裏面的人確實是沈鳶和許知胥。”
顧跡雎心尖一緊,頭皮發麻,只覺不可思議。
按理來說沈鳶不是這種隨便的人。
就算處了對象,也絕對不會和許知胥這麼隨隨便便就去開房,如今這是怎麼了?
更何況……
一直以來,顧跡雎都認爲沈鳶和許知胥不可能。
如今的照片卻徹底打破顧跡雎的所有猜想。
“你確定這事兒和沈鳶有關?她昨晚在哪?不是說深夜還有一場夜戲嗎,怎麼可能有時間和許知胥混在一起,照片是不是發錯了?”
祕書一猜就知道顧跡雎不會相信照片的真僞性。
以至於昨天晚上的酒店監控他都找了出來。
“我查過監控,確實看見了沈鳶和許知胥住進同一間房,並且昨天的夜戲……沒有拍攝。”
“沒拍?”
顧跡雎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覺得沈鳶被人騙了。
這許知胥看似溫潤如玉,翩翩公子。
實際上什麼也不是!
和沈鳶相處的過程中,顧跡雎甚至都能發現他的膽大包天,眉飛色舞。
許知胥始終對沈鳶抱有幻想,如今睡在一起,恐怕早就是許知胥預謀已久的事。
這氣的顧跡雎倒滯一口涼氣,想給沈鳶打電話,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顧總,您還在聽嗎?這件事您有什麼新吩咐?沈鳶小姐那邊需要關心一下嗎?”
顧跡雎沒說話,沉默了許久才問出一句,“沈鳶昨天是以什麼理由拒絕拍攝的。”
“聽沈鳶身邊的工作人員說,她昨晚低血糖,被送進醫院了,沒時間回到片場,所以才……”
“知道了。”
顧跡雎不想繼續聽下去,只好不耐煩的打斷對方。
也正是因爲祕書的這番話,讓顧跡雎對許知胥的印象越來越差勁。
彼時。
沈鳶聽見走廊的吵鬧聲,這才清醒過來。
等她睜眼,映入眼簾的竟然是正在穿衣服的許知胥!
對視的瞬間,沈鳶嚇得驚叫出聲,立刻從牀上彈了起來!
“你……”
仔細看去,許知胥一絲不掛,剛剛穿上衣物。
低頭再看自己,此刻的沈鳶已經換上了自己的睡衣。
看似規整乾淨,沈鳶卻不知這背後到底是誰幫她換了衣服。
“許,許總……”
沈鳶顫抖着開口,還對此事抱有一絲期待。
“你這是幹嘛?我昨天晚上,是一個人睡的吧?我們倆之間,都發生什麼事了?”
許知胥看她一眼,回答的漫不經心。
“我們一起睡的。”
完了,徹底完了。
沈鳶恨不得兩眼一黑直接暈過去。
對於昨晚的事,沈鳶一點都不記得。
她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進來,迷迷糊糊的睡着。
再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唯一看似清醒的人就在自己對面。
房間中還瀰漫着璦昧的氣息。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許知胥不說,沈鳶也能猜到昨晚的兩人發生了什麼。
“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許知胥穿上衣服,自顧自的拿起手機準備離開。
空蕩蕩的酒店臥房只剩沈鳶一人還在牀上凌亂。
“沈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尊重你的選擇,如果你覺得我們之間發生的太過突然,那我可以……對你負責。這件事你來決定,如果你不想和我有什麼牽扯糾葛,我也可以今後不再來煩你。”
話音落下,許知胥開門出去。
本以爲事情結束,可門外的記者早已圍了一層又一層。
不少鏡頭穿過許知胥的肩膀拍進來,剛好拍到了牀上的沈鳶。
沈鳶大驚失色,儘管身上有衣服,女人也不得不扯上被子將自己矇住,不願被媒體拍到一點。
緊隨其後的,便是幾個媒體激動的質問聲。
“許總,請問你和沈小姐是什麼關係!你們昨晚是不是睡在一起!”
“你和沈小姐已經確定關係了嗎!聽說沈小姐前幾天還在糾纏顧跡雎,今天就和你發生關係,這時間是不是太快了點?”
“許總,請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沈小姐爲什麼不出來?你們一起接受採訪!”
房間大門被許知胥‘砰’的一聲關上。
聲音漸行漸遠,這才讓沈鳶從驚慌之中抽離出來。
而許知胥卻面色淡定,並未被媒體影響。
“有些事情是我們的私事,無可奉告,如果我和沈鳶確定關係,會和大家說的。”
說罷,許知胥朝着電梯間走去。
一衆媒體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房間門口突然安靜下來,卻讓沈鳶更加害怕。
沒猜錯的話,門口的這些人都是得到了消息才過來的。
可沈鳶睡了這麼久,壓根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沈鳶一概不知。
——
“誒,你真給沈鳶睡了啊?”
上午十點。
許知胥從酒店出來,直奔酒吧而去。
兄弟名下的產業許知胥可以隨便進入。
剛一進去,包間中幾個熟悉的身影便將許知胥圍上。
議論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其中一人推了推許知胥的肩膀,再次問了句,“問你呢,你和沈鳶,確定關係了?”
現場突然安靜下來,好似都在等待着許知胥的回答。
男人卻朝着裏面走去,順手拎起酒瓶灌了兩口,隨後朝着兄弟搖搖頭。
“沒有,我和沈鳶什麼也沒幹。”
“你別騙人了!照片都被人拍下來了,傳的到處都是,你還說什麼也沒做,鬼才信你呢!大家都說你倆有情況,說不準過兩天就能結婚了!”
幾個兄弟笑作一團,許知胥的臉上卻沒有那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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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了。”
在熱鬧之中,許知胥清了清嗓子,打破了這幫人的幻想。
“我昨天也是被人騙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