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文一臉的嚴肅,“一個個枉讀聖賢書。”
陸成武沒有跟上節奏,就扒拉着手裏的饅頭,想着怎麼把饅頭五馬分屍,然後拆吃入腹。
陸安然才知道,知道蕭煜身份的就娘一個精明人。
這些哥哥們好像都不知道?
她想了想,來一句,“他……北國的國主。”
最激動的是陸小五,猛地就站起來了,震驚的看着陸安然,“小六!你說的都是真的?”
陸安然重重地點頭,“嗯,我一早就知道。”
陸小五看了看陸家前頭四個,眼神交匯一下,忽而他們一起起身,“那這事兒,我們不同意!”
陸安然喝一口粥,先壓了壓驚。
南嫣也語重心長的說,“都說帝王家最是無情,然然,你會吃虧的。”
陸安然不以爲然,“只要把心管好,不會吃虧的。”
“你就是嘴硬,心裏真的能這麼瀟灑?”
陸安然挑了挑眉梢,“不,我不快樂,我也會讓他一起不快樂。他若敢負我,欺我,我便把他咔嚓了!”
她說着,還比劃了一個手勢。
陸家五個,互看一眼,一臉的凝重。
上個渣渣,還活得好好的。
萬一又來個渣渣。
妹妹已經陷進去了,所以他們得爲難爲難那什麼北國國主,正好他一個人,敢勾飲他們的妹妹,當他們死了!
以前他們征戰沙城,沒辦法保護妹妹,才讓她受了傷。
現在好了!
他們閒得很!
每天都很無聊!
而這邊坐在桌前,享受午膳的蕭煜,忽而感覺耳朵滾燙。
蕭煜眉頭微皺,“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後罵朕!”
黑影呃一聲,“國主,每天應該都有人罵您。”
蕭煜盯着黑影,“就在這附近!去看看。”
黑影一臉的無奈,“是,國主。”
黑影走了。
蕭煜再次拿起玉箸。
結果門給人敲響了,“蕭公子,陸家公子給您送些果子來,您要嚐嚐嗎?”
“進來。”
蕭煜看着婢女手中的果子,“放下吧。”
“好的,公子。”
婢女悄悄的看了一眼蕭煜,然後羞怯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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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看着那些精緻的果子。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間即盜。
他們五個防他跟防賊似的,突然好心的送果子來。
蕭煜微眯了雙眼,把果子掰開,聞了聞,沒有奇怪的味道,沒有下毒,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畢竟他身上都有陸安然蓋的印章了。
而且生米已經煮成熟飯。
他想着,把果子往嘴裏送。
瞬間一口又噴了出來。
這什麼果子!
居然是辣的!
而且辣到口鼻生煙,他要跳起來的那種。
“黑影,水……水!”
結果他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立即端起桌面上那碗湯就往嘴裏送,但是……
湯太燙了!
蕭煜最後氣得臉都紅了。
這陸家的人,真是膽大包天!他堂堂一國之主,居然給他們如此欺凌!
欺人太甚了!
陸安然進門,就看到蕭煜狼狽至極的坐在那裏。
臉通紅,連發冠都要掉了,額前還散落了幾縷髮絲,看起來我見猶憐。
陸安然看着桌子上的果子,還有膳食。
“這是咋啦?把自己氣成這樣?還是真生病?發燒了?”
她說着,摸了摸他的額頭。
蕭煜順勢躺進她懷裏,抱着她孱弱的身體,難過的抽動起來。
陸安然看着眼前那麼大一坨,這樣抱着自己,好像在哭?
這是遇上啥委屈的事情。
“小煜……別哭了,這麼大個人哭鼻子多丟人,說出來,姐姐給你作主。誰欺負你了。”陸安然順了順他的毛。
蕭煜還真難過得眼睛都紅了,雖然沒有眼淚,便是看着還是讓人心疼得很。
她捧着他的臉,輕撫了撫,“彆氣了。”
蕭煜看着對自己溫柔,又充滿認真的陸安然。
櫻脣一張一合。
他順勢直接吻住她的脣。
陸安然怔了一下,便吻了回去。
他把她圈得緊緊的,肆意的吻。
他是輕輕吻她的。
結果她就啃他。
啃得嘴都有些腫了。
蕭煜是好笑,又好氣,“你不會吻嗎?”
陸安然有些尷尬的轉了轉眼珠子,“你太軟,我就想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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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伸手想抱她。
陸安然卻直接走上前,輕拍了拍他的腦袋,“來,告訴姐姐,發生何事?你嘴裏好重的辣味?你吃不得辣?”
看這臉紅脖子粗的,一看就是給辣的。
湯也沒了。
辣着了,喝光了湯吧。
蕭煜點頭,“吃不得辣。”
“小舅的廚子不知道?會給你整辣的?”
蕭煜沒再說這事兒,而是轉移了話題,“晚上還去我北國的皇宮瞧瞧不?”
“不去,你北國的皇宮有什麼好瞧的。晚上我想去黑煞黨的老巢。”陸安然說着,拿出一卷東西。
蕭煜的臉色一沉,“前面與你說的,你轉頭就忘了。”
陸安然看他黑臉,一把收起手裏的東西,“你不想參與,就算了。”
她說着,就要走了。
蕭煜一把摟過她的纖腰,“黑煞黨會邪術,我是怕你過去,打草驚蛇,還傷了自己。”
“邪術?”
陸安然有些新奇。
蕭煜點頭,忽而又說:“你去黑煞黨,是因爲樓仲?”
陸安然瞪他,“你怎麼什麼都往樓仲身上扯,雖然我覺得他長得可人,好捏。不過吧!我不是那種花心濫情的人。
既然你都有我的印章了,我自然會對你負責。不說多麼的專情,至少我不會玩弄感情,摟着你,又調系着樓仲吧。”
蕭煜聞聲,一臉不值錢的笑容,“那就好,那你去黑煞黨老巢作甚。他們是丞相的爪牙。”
“爪牙!這麼長,伸到南國來了。你們現在端了多少?”
“丞相從來不受朕掌控,他想要從內部一點點瓦解掉南國,樓家就是他們的犧牲品!”蕭煜很是厭惡這種方式。
原來如此。
看來是南國這兩年內鬥,早就把南國整得千瘡百孔。
再加上狗皇帝眼瞎,把她爹這樣的得力干將拿去流放,相信狗官提拔的無用之人,所以這才讓那個祁丞相有了機會。
陸安然問,“樓家一個江湖人士,爲何會招惹到祁中,被屠了滿門?”
“因爲樓家效忠狗皇帝。”
陸安然輕扯了扯嘴角,“我雖然厭惡狗皇帝,可樓家無辜。你們那丞相也不是好東西,我更想抄了這個黑煞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