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秦硯居然親她!

發佈時間: 2025-02-17 14: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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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愛華看着項鍊和手鐲雙眼放光,“她屋裏到底有多少?天哪!這個手鐲好重啊,這個項鍊居然是粉色的,這個寶貝……好看!太好看了!”

李愛華哪裏見過這麼好的東西,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許燦爛想到許微蘭屋子裏有好幾盒這樣的東西,心裏又生了嫉妒,悶着,沒說話。

李愛華把玩完項鍊和手鐲,問:“許微蘭那個傻的肯定發現不了,那麼多的東西,她怎麼記得清楚。

你怎麼也不多拿一樣,給媽拿一個小一點的黃金手鐲也好啊。”

大概女人都喜歡珠光寶氣的東西。

許燦爛沒有什麼耐心,“許微蘭死人媽手裏的好東西同樣不少,爸能藏哪裏,你自己多用點心,能缺了好多東西?”

李愛華點點頭,想想也覺得是,晚上等許天明睡着,她再翻翻。

許天明去上班了,他自然不知道李愛華母女倆在家裏謀劃了這麼多的事情。

而和秦硯出去的許微蘭也很開心。

她和他秦硯朋友一起去玩了幾圈,然後又去了結婚場地。

他們的婚禮訂在二十六,沒兩天了。

那麼匆忙,許微蘭還擔心忙不過來。

結果他們到場地時,就看到場地已經在收整,裝扮起來了。

這是錢秋雪自己的一個宅子,名喚春雪園。

在城郊,原來是破舊的宅子,七幾年的時候,錢秋雪把它買下來,偷偷重新翻修了一遍。

改革開放後,就改成了酒樓,專接待大型宴席。

政府不少的會議,小型宴會也在這裏舉辦。

秦家的獨子要辦喜事,錢秋雪讓銷售部早早的推了近期的預約,然後開始着手準備現場。

院子裏擺上各地蒐羅來的綠植,還增添了很多古式燈籠,擺件。

這次婚禮的主題,是中式婚禮。

在下聘這天,嫁衣都已經送過來了。

那套嫁衣早在半年前,錢秋雪就讓非遺老師傅做了,一針一線的縫出來,上面的刺繡還夾雜了金絲銀絲,奢華美豔至極。

許微蘭就看了一眼,就被那套嫁衣的奢華所震憾,同時也深深的感覺到錢秋雪對她的在意。

現在看着春雪園上上下下都在忙碌,收整,裝扮,她心下更是感動,看着身邊的秦硯,“雪姨對我們的事情,是真的太用心了。”

她的話落。

微風起,恰巧枝頭的花瓣落在了她的髮梢間。

秦硯轉過頭便看到了她頭頂的花瓣,伸手輕輕地拂落,“你可能不知道,我媽做夢都想把你娶進我們秦家來。

前陣子還吵着說,她做噩夢了,夢見你嫁給了別人,她一個在沙發上坐着哭了好一會兒!

誰敢想,在外面強勢得要命的女強人,爲一個夢,哭成了淚人兒!”

許微蘭聞聲,美眸微睜,“雪姨還夢到了什麼?”

秦硯看着許微蘭若琉璃般的雙眼,想到那個夢,“夢見嬌弱的你,爲一日三餐不停的奔波,四處周旋,夢見你喝酒喝到胃穿孔,高跟鞋穿到腳變形,陪酒調笑……

你是她放在手心裏疼的寶貝疙瘩,卻飽受那樣的摧殘,她怎麼能不心疼!”

許微蘭心一點點的下墜,整個人像是墜入了深淵裏。

他的話,像是一點點的把她拉入了上輩子那個旋渦裏,她想要活下去,不停的,努力的向上掙扎着。

最後……

功成名就了,卻被掃地出門,橫死街頭!

許微蘭是被離婚兩年左右,在街頭被車撞死的。

這兩年她一直和李國柱在作抗爭,他想讓她淨身出戶,她亦是如此。

偏偏李國柱中年狡詐至極。

在知曉爭不過後,便買兇殺了她!

秦硯感覺到許微蘭的不對勁,輕輕地拉過她的手,寬大的手掌將她的小手緊緊包圍。

“一個夢而已,你不要太當真!”

許微蘭強顏歡笑,“是,一個夢而已!”

秦硯看着她,心微微的刺痛。

她的笑像是支離破碎了般。

讓人心疼。

那不像是夢,像是她親身經歷過。

秦硯的手猛地將她拉入了懷裏,然後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裏,他慢慢地將她圈了起來,彷彿也將她保護起來。

“許微蘭,在我的懷裏,保你風雨不懼!”

秦硯的聲音很沉穩,與他寬闊的胸膛一樣,給人濃烈的安全感。

許微蘭亦能深深的感覺到他的認真。

她仰頭,看着他,嘴角輕揚,“嗯,我信你!”

秦硯寵溺一笑。

手再次擁緊了她的身體。

許微蘭緩緩閉上雙眼,放下所有的緊繃,輕鬆的靠着他,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許微蘭是傍晚五點,用過晚餐,才回的。

秦硯把許微蘭送到門口的。

她剛下車,就聽到屋裏的吵鬧聲。

秦硯眉頭一皺,拉着許微蘭進屋。

然後就看到李愛華在屋裏撒潑,“許天明!你個畜生!你個混賬東西!你到底把東西藏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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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我們家的家底!你到底把它給誰了!”

顧雅心虛不安的站在那裏,手無處安放。

許微蘭走到她的身側,握住了她的手,“大嫂……”

顧雅見許微蘭回來,懸着的心才放下來。

許微蘭不想讓秦硯看到自家的笑話,便說,“阿硯,我安全到家了,你回吧。”

秦硯卻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李愛華和許天明,“真不需要我?”

“不需要,趕緊回。”

許微蘭又親自把他送上車。

秦硯看了看屋裏,“別管,知道不?好好的保護自己。”

他拉着她的手,捨不得放開。

媳婦兒的小手太滑了,太小了。

許微蘭點點頭,“知道。”

秦硯嗯一聲,卻始終不鬆手。

許微蘭抽,他還握得更緊了一些。

許微蘭輕瞪他,“秦硯同志,鬆手。”

秦硯鬆開了,許微蘭準備收回時,秦硯突然傾身在她的額上輕輕一吻,然後轉身了車。

許微蘭一怔。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

秦硯已經開着車離去。

許微蘭的嘴角不禁上揚,秦硯可真會。

她轉身。

便對上許燦爛嫉妒到扭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