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來後去隔壁看許姐,就看到妞妞,發育的真好,十五六歲,看起來凹凸有致了,眼眸烏黑,特別漂亮,還有些小性感,這點隨許姐。在病房裏給她媽媽扎辮子,許姐皺着眉頭說:“這弄得什麼東西啊?好醜的!”她拿着鏡子看着,確實有點不好看,跟個哪吒似的,說着扭着身子說:“不好看,我不要!”說着自己撓着,妞妞說:“你真是不領情,這很有中國文化好不好?”
許姐解開了,然後弄得蓬鬆着,這樣一來確實挺時尚的。
我站在那裏靜靜地看着。
突然妞妞看到了我,驚呼着說:“叔叔,你起來了啊?”說着就走過來感慨着說:“嗯,叔叔還是那麼帥,像韓國一個明星,玄彬!”
許姐看着我就發傻,好像很怕我一樣,大概她被那天的事情給嚇到了,我抱着五連子獵槍瘋了一般,對那兩個人開了槍。
當時這個事情被很多人發到網上去,不過最後被壓了下來。
我看着妞妞笑說:“妞妞也好漂亮,長大了,將來啊,可以當明星。”
“我是挺喜歡的,我想當歌星,不過我媽媽說不行,說才不要我去扭屁股,我說我的屁股很好看的,我要扭給全國觀衆看!”說着,她在那裏扭着,許姐皺着眉頭,白着她說:“你是女孩子,不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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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我跟叔叔說話呢,叔叔,你怎麼這麼帥氣呢?媽媽說你在韓國生活過,你是不是在韓國整了一下?”
“沒有,純天然的,不過呢,叔叔在那邊的時候,挺愛穿衣打扮的。妞妞也很會穿衣服,很棒!”我看着妞妞,許姐在那裏嘀咕了句,不知道嘀咕什麼,接着把臉轉到了一邊。
後來妞妞跟我到隔壁,我說有禮物給她,她進來後,隔壁裝修的很豪華,有個很大的套間。
妞妞很大方,加上在美國上學,不過又被許姐弄回來了,說在那裏太遠了,她在那邊住不習慣,又擔心妞妞,就弄回來了,準備去香港讀書。
“叔叔,你送我什麼呢?”妞妞好奇地問我。
我有個頂級的翡翠做的佛,男戴觀音女戴佛,這個掛墜很值錢,我拿給她說:“叔叔送你的!”她看着說:“我好喜歡叔叔,謝謝你!”
“它會保佑你的,妞妞,未來一定要好好的!你還記得嗎?我第一次見到你,你那也小,我陪你打籃球……”
“我記得的,叔叔,還有我媽媽給我輔導作業,她老罵我,說我笨蛋,你還給我輔導呢,我都記得!”她說後,我想我沒有自己的孩子,因爲妞妞是許姐的女兒,我在心裏對她是當成自己的女兒的,是很親的。
儘管我只比她大十多歲,但是我對她有父愛的感覺。
後來我拿出一個紅包,裝了一萬塊給妞妞說:“妞妞,叔叔從來沒有給過你零花錢,這個你拿着,叔叔給你的零花錢,你收起來,別跟其他人說,自己留着。不多的,就是一個紅包。”
“這個我不能要的,叔叔,我不能要錢,我媽媽會罵我的,真的不能要。”妞妞很爲難。
“沒事的,就當過年給你壓歲錢。等你成年了,畢業了,叔叔給你多。”
妞妞都哭了,哭着說:“我不要,叔叔,我知道,你是愛媽媽的,你們談過戀愛對嗎?”
我笑笑說:“你媽媽是很棒的。”我沒有回答她,妞妞皺着眉頭說:“要是你跟我媽媽談戀愛就好了,其實我媽媽還像個女孩子呢!我還寶貝她呢,她還會跟我撒嬌呢!”
我笑着,點了點頭。
許姐突然出現在門口,她似乎想過來看看。
妞妞走過去說:“媽媽,叔叔送我的掛墜,老佛爺!”許姐看後沒說什麼,後來妞妞看我種的植物。
許姐在我旁邊輕聲地說:“她還小……”
當我聽到她這樣說後,我想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呢?你在想什麼呢?
我看着她,她抿着嘴,又說:“她只是發育早,早熟而已。”
“你聽我說,我知道你也挺怕我,我現在讓很多人感到害怕,以前一些朋友不敢跟我聯繫了,私下把我說的很可怕,還有很多人網上造謠,說我黑社會頭目,流氓,但是我跟你說,我不是那樣的,你媽媽肯定跟你說我很多壞話,你現在精神有些不太好,不要相信你媽媽說的,你也許忘記曾經的我,但是任何時候,你都要知道,我雖然很多問題,但是我不是沒有底線的人。我會疼妞妞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她在南城,我會讓最好的安保人員保護她,我顧楓跟任何人相處,只要他對我有一些仁慈,我一定會尊重他,我那麼多朋友,我從來沒有對他們的愛人有過任何不敬,這點,你不用擔心!”
“我女兒太漂亮了,漂亮不好!”她輕聲地說。
“有什麼不好的?我會保護好她的,只要我有機會,我很喜歡這個孩子,你不用擔心的!”我說後,她嘀咕了句:“男人的想法很奇怪的,誰能說的準呢?”她說後,走過去摟着妞妞,然後跟她一起看着鏡子,她們的確太美。
我站在那裏,我想如果不是你現在精神出了問題,我肯定收拾你,說話跟你媽媽有點像,想到你媽媽,我就不舒服。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就這麼討厭我嗎?
竟然認爲丁凱都比我好,這簡直天方夜譚。有時候我會陷入一種自我懷疑中,我會想我真的那麼可惡嗎?我走到今天,我知道我有風險,弄不好就是監獄,說不定就是一輩子。可是就算是那樣,我絕對不會一個人進去,那些人不會得逞。
許姐跟妞妞在那裏自拍,妞妞拿着手機,她們對着我,許姐嫵妹的眼神看着鏡頭,胸口露了不少,穿着的背心都要被撐開了,像佑人的蜜柚,突然擡頭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特別有意味。
我靜靜地站在那裏,有時候女人才是難以理解的,她們大多終究是個孩子一樣吧,總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的。
那些想法是隱祕的,只要去哄,讓她感受到被愛,很多時候一些事情就不算什麼。
那細微的女人的心思,我大概瞭解。
我的人給我打來電話,丁凱在下面急壞了,非要上來。後來我接了電話,丁凱在電話裏說:“你不要靠近我女兒,你聽到沒有?”
我想我在你們眼裏怎麼會是這樣?
“我不想跟你說話!”我說後,他急着說:“我想見見你,跟你談談!”
我也想知道他要跟我談什麼,於是說:“我下去跟你談,你等着!”
掛了電話,我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