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後,我讓人把丁凱帶到我的辦公室,他坐在那裏喝着茶,抽着煙,他喜歡抽天葉,玩賭的人都挺喜歡這煙。
他穿着西裝,戴着眼鏡,像個文化人。我艹,他比我看起來都像好人。
進去後,他看着我就來氣地說:“我女兒十六歲了,你離我女兒遠一點!”
“聽說你以前大學裏教書,教的語文,你說你怎麼這樣?你是個老師啊!”我說後,他哼了下說:“誰說老師就不會賭的?老師也是人,不過一份職業而已。”
“你找我就爲這事?”我坐下來,拿出我的煙,他看着說:“你都抽幾千塊一包的?她給你的錢是不是?”
我給了他一包,然後說:“朋友送的,你有事說事!”
她拿過去打來,點上一根抽着說:“是這樣的,我不是有個兒子嘛,都八九歲了,他媽媽呢,現在不讓我看兒子了,她外公你認識,程副市長,跟你稱兄道弟的,原來在你們那縣城做做市長,提拔上來說還有你的功勞,他跟你還有羅市長一夥的,你幫我個忙,跟他說下讓我看我兒子。怎麼樣?”
他還沒有完全被堵吞滅,還想看兒子。
“我幹嘛幫你?我又不欠你的?”我說後,他笑說:“你幫我,從此你跟她想怎麼睡就怎麼睡,我不管!”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們都離婚了,你管的着嗎?你在說笑話嗎?怎麼你跟她爸媽都一樣的人,都要管她?她是三歲小孩?還是你們跟我不是活在同一個世界裏?簡直荒唐可笑!”
“我不跟你爭執,你現在很可怕,很多人都怕你,說你會殺人,都私藏槍支,當街放槍,不過我想你不會對我如何的,妞妞一口一個叔叔,我可是她爸爸!”
他說的是,我說:“我不會幫你的,我不欠你的!”
“我們還沒離婚,你就跟她睡,你說你欠不欠我的?我老婆他媽的被你睡,你玩的那麼爽,你說你欠不欠我的?”他總是要說這個。
“你那會外面兒子都有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不幫!”我說後,他想了想說:“那你要不要知道一個事情?有人跟我說過,要我跟他聯手做掉你,想不想知道,千真萬確,你恐怕都不知道這個人有多想幹掉你!”
我想了下說:“你說說看,如果有價值,我可以幫你,老程跟我確實關係很好,你說說看!”
“那你回頭不幫我,我不是白說了嘛!”他說後,我說:“我說到做到。”
“好,你知道虎子吧?肯定知道吧?”丁凱說後,我頓時來了精神,後來我一直在讓人找他,找到他,我就有可能擺脫他們的控制了。
“知道,我前妻的表弟,怎麼了?”我說後,丁凱說:“有次跟我在場子裏玩過後,一起吃夜宵,喝了些酒,說讓我跟他一起做掉你,跟我不聽說,你跟我前妻這事不能忍……”
“他跟我有過結!”我說後,丁凱笑說:“他喜歡你老婆啊,說不定他們都睡過啊,你老婆看起來也挺棒的,你老婆外面也有不少男人的!”丁凱在那裏找平衡,我艹,他可真行。
“許姐更棒!”我笑說:“那也是我前妻,許姐特帶勁,你說這麼好的女人,你怎麼不珍惜,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壓根就沒興趣啊?”我想你還想刺激我,我能走到今天,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
“你……”他怒視着我,接着無所謂地說:“浪貨一個,你還當個寶,我玩的是小姑娘,還給我生了兒子,一個浪貨,你玩玩就算了,你還當真了。”
“你有病吧?她是不是妞妞媽媽?妞妞是不是你女兒?不管怎樣,也是你親生的女兒……”
“別提我女兒,我女兒現在很漂亮,我告訴你,不可以靠近我女兒!”
“說正事!”我說後,丁凱說:“虎子說,早晚要把你幹掉,說你把他打的在醫院裏躺了三個月。你下手真狠,你知道我岳母怎麼說你嗎?說你就是個瘋子,還說你連她都想勾飲……”丁凱說後,我被氣得不行,我說:“說正事!”
“沒有了,你不會言而無信吧?”丁凱說後,我說:“他現在還賭?”
“賭啊,我上天還跟他在一個場子裏推牌九,那天他手氣不錯,贏了五百多個。這小子現在有錢了。”
“如果你能幫我抓到他,我可以幫你!”我想了想說,丁凱也想了想,然後說:“那要另外加三千萬!”
“你家裏現在又這麼有錢了,你三千萬沒有?”不是我不想立刻答應他,我怕他沒完沒了。
“也不怕你笑話,你也做人家上門女婿,不過就是運氣好,我老子不給我,你三千萬都捨不得?那算了……”丁凱把臉轉到一邊。
“確定能抓到他再說,如果抓到,我給你一千萬,虎子最多值五百萬。”
“兩千萬,我幫你抓到他,一分不少!”丁凱信誓旦旦地說,看來他有把握。
“可以!”我在那裏考慮了老一會。
接下來丁凱說:“他最近在一個很私密的場子玩,那場子不輕易接待新客戶,都要熟人帶,他們老闆我熟悉,在老建國路附近的一個大廈裏,層層關卡,到時候,我確定他在,你帶人去抓他,其他的事我不管,不要說是我介入的,我可不像你混社會,我女兒這麼可愛,不能沒有爸爸!”
“好的,這個事情過後,你不要再聯繫我,我們不要見面,我是把妞妞當自己孩子一樣,將來說不定會給她一大筆錢……”我說後,丁凱立刻變了,扶了扶眼鏡說:“這才像話!”
這樣說過後,我讓丁凱立刻去辦。
那天他回去了。
上去後,我看到許姐跟妞妞在我的住處唱歌,妞妞在那裏又蹦又跳,許姐抱住她,看到我後,她望了我一眼。
我走過去看着妞妞笑着,妞妞說:“叔叔,你唱歌給我聽吧!”
“好的,叔叔給你唱一首歌。”我拿過話筒坐在沙發上,唱了那首《我只在乎你》,我唱得特深情,特別動人的地方,我感覺自己像個很深情的男人,自己都被感動了。
如果有一天,你說即將要離去,我會迷失我自己,走入無邊人海里……
許姐在那裏聽的入神。
微微看着許姐的胸口,丁凱神經病,這麼棒的女人,我怎麼就感覺比小姑娘好,難道我真的心理有問題?
我繼續深情地唱着。
歌曲結束後,妞妞拍手說好棒!跟她們在一起真幸福,真像幸福的一家人!
等我抓到虎子,我就有機會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等許姐好了,我讓她給我生個孩子,可能會生個兒子,想到她懷孕的時候,挺着肚子,光光的時候,肯定特美,特性感,我會貼着她的小腹,輕輕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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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就無比激動。
“叔叔,你在傻笑什麼啊?”妞妞說後,我忙說沒有。
“好尾瑣的!”許姐撲閃着眼睛,一臉茫然,竟然嘀咕了句,看來她好像還可以,還知道我尾瑣,可是我哪裏尾瑣?你才尾瑣,思想不健康,還說我!
看着她,又看着她的胸口,虎子給我弄得那東西在身體裏殘留太厲害,我看着許姐,感覺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