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沒想到,陳曦還挺講義氣,爲了江漓,連以死相逼的事情都豁得出去。
“張勤,曾猛。你們把陳大小姐弄出來,送回陳家。”
陳曦罵罵咧咧地被人從輪胎底下拖出來。“秦明,你個禽獸,你趁人之危,想佔阿漓便宜,你還是不是人?”
“誰說我要佔她便宜了?我只是帶她回去,好好休息而已?”
陳曦突然淡定。“啊?你沒有那種想法嗎?”
秦明心想,老子又不是真的禽獸,怎麼會有那種想法。
“沒有!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陳曦還是不太放心。“那你發誓。若是你欺負江漓,對她做出禽獸之事,遭天打雷劈。”
“好我發誓!今晚絕不親犯江漓。行了吧!”
秦明只保證,這一晚不發生男女行爲。至於以後嘛……再說!
陳曦這才放行,準他們倆離開。
秦明沒有帶江漓回公寓,而是去到了他的私人別墅。
當管家和家傭們看到他親手抱着個女人回來時,全都驚呆了。
“大少爺?這位姑娘是?”
“未來的少夫人。你們好好伺候!”
秦明親口承認的少夫人。足以讓大家明白,這位姑娘的身份有多貴重。
“大少爺,現在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放水,給她沐浴,找兩套女人穿的新衣服來。煮點醒酒湯。”
在車上,江漓又吐了一次。秦明身上也髒兮兮的,他以爲自己會過敏,可是並沒有。
當務之急,是把這醉鬼給洗乾淨。否則,這髒兮兮的模樣,即便她老公叫的再好聽,秦明都懶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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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咱們家是沒有女人衣服的。若現在去買,可能需要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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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去找我的,給她穿。芳姨,你去幫她沐浴。”
江漓本來是睡着的,終於不再瘋瘋癲癲。可在浴缸裏洗了個美美的泡泡浴後,她又開始滿血復活了。
秦明洗完澡,剛從三樓浴室下來,就聽見二樓浴房,傳來天崩地裂的歌聲。
“妹妹你坐牀頭哦,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牀上盪悠悠——”
他感覺,整個世界都開始陷入瘋狂,這個女人已經徹底走火入魔,無人能降了!
芳姨扶着江漓出來時,看到秦明坐在沙發上抽菸。
笑着同他攀談。
“少爺,咱們少夫人的身材可真好。我就沒見過這麼水嫩的肌膚。”
“我都不敢用力給她搓,碰一下就紅了!”
秦明假裝看書,沒有理她。芳姨又繼續說。
“少爺,咱們少夫人的嗓子也清亮,唱的歌兒可真好聽!”
聽到這糟心的歌曲,秦明臉都綠了。
“滾出去!”
“以後在少夫人面前,不許亂說話,聽到沒!”
“是,是,是!”芳姨本想着,少爺第一次帶少夫人回家,多誇誇總沒錯,誰知道少爺莫名其妙就發火了。
看來這少夫人,也沒那麼得寵。
芳姨下去後,屋子裏只剩下秦明和江漓二人。
此刻,她只着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沒有合適的褲子,什麼也沒穿。
隱隱在她動作起伏大的時候,還能偷窺到一點粉紅色的小內內。
估計是芳姨找不到新的,就沒給她換。
“水,老公,好渴,我要喝水!”
秦明倒了小半杯,遞給她。“給你!”
江漓咕咚咕咚就喝完了。
“還要!”
噔!得一下,秦明手滑,差點把杯子摔了。
這女人說話,總是這麼惹火。她就不能換個詞嗎?
這回,秦明倒了滿滿一大杯給她。
咕咚咕咚咕咚……
她喝一半,漏一半。清澈的液體,順着白皙的脖子滑下來,將前面的衣襟全部打溼。
很明顯,那貼身的輪廓,因爲水漬的浸透,而清晰的凸顯。
襯衣本就輕薄,那飽滿的形狀,圓潤的弧度,全都一覽無遺。
秦明盯着那點點佑人的粉色,喉結滾動,好想一親芳澤。
都怪那該死的陳曦,非要讓人發什麼毒誓,否則現在就想把這只小野貓給辦了。
而且他們本就是夫妻,就算髮生點什麼關係,也是名正言順,合法合理。
“阿漓!”
“嗯!”
江漓眼神迷離,意識模糊,一頭栽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覺。
“阿漓,不許睡,我們說說話好麼?”
“困!別吵!”
秦明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又軟又滑。
“寶貝!再叫一聲老公聽聽,好不好?”
“快叫,不然不許你睡!”
“老公!”睡夢中,江漓的聲音魅惑而軟糯。
秦明實在把持不住,低頭吻上那嬌軟的脣瓣。
管它禽獸也好,趁人之危也罷。此時此刻,他只想滿足口舌之欲。
以前,因爲過敏,他從未這般體驗過。原來親吻,可以令人如此愉悅而瘋狂。
初次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他就像一匹脫繮的野馬,在江漓的嘴裏,肆意的馳騁着,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拆吞入腹。
許是被咬疼了,江漓開始哼哼唧唧,神情很不耐煩。
“不要!我好睏!”
秦明扯下她的衣襟,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內衣店那售貨員,說他吃的好。可他聞都沒聞過,好歹也要嘗一口。
天亮時,江漓已經躺在柔軟的牀上。
她並不知道,自己被人摟着睡了一夜。
而且除了最後一道防線,渾身上下幾乎被人吃幹抹淨。
而那趁人之危的禽獸,則身着一身正裝,衣冠楚楚的坐在大廳吸菸,彷彿什麼事都不曾發生一般。
江漓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紅印子,大喊着尖叫。
“啊!”
芳姨跑進去,規規矩矩的叫她。“江小姐,你怎麼了?”
整棟別墅裏的所有人,都被少爺調教過了。在少夫人的身份沒有公開前,只能叫她江小姐。
“我,我昨晚發生什麼了?我這身上怎麼回事!”
芳姨一看。我滴個親孃耶!少爺是屬螞蝗的嗎?這麼能吸?
看把人家江小姐身上弄得,就沒一片好肉。
可她還是面不改色的按照少爺所教的撒謊。“江小姐,這些印子是我掐的。”
“昨晚你實在醉的太狠了,完全不省人事。因爲擔心你出事,我就採用民間的土方法,給你散酒。”
“這樣掐,酒精揮發快,也可以刺激神經,把血液裏的酒精排出來。好多醉鬼就是喝的太猛,酒精中毒一睡不醒呢!”
江漓信以爲真。“真的嗎?這些都是掐痕嗎?”
芳姨昧着良心肯定。“千真萬確,不信我再給你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