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婦人破涕爲笑,不停鞠躬感謝:“婦人夫家姓舒,不知小姐是哪家閨秀,婦人好上門感謝。”
“丞相府,顧錦歌。”
顧錦歌可還惦記着那千兩銀子呢,救她一條命,收她一千兩,這可是個划算的買賣。
顧錦歌說完就轉身回了馬車。
至於陸筠清和顧傾城詫異的目光她就給直接忽略了。
回了丞相府,顧錦歌便直接錦華院。
第一時間就先把那兩株藥材給親手種下了。
“完美……”
看着滿院子的幼苗苗,顧錦歌的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忠勇侯府。
忠勇侯親自入宮,請了好幾位太醫前來醫治。
可都拿蕭子涵身上的毒毫無辦法,甚至都不知道她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七
忠勇侯夫人的眼淚就沒幹過。
此刻蕭子涵已經面目全非了,滿臉都流黃色的膿液,散發着一股股惡臭。
雙手已經被綁着不能動彈了,只有嘴巴還在不停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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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只能開一些止癢消炎的藥,可都沒有任何用處。
蕭子羨從靈山寺回來之後就沒再回忠勇侯府。
估計是不想看到那糟心的畫面。
蕭子涵牀前,一個鬍子頭髮花白的老人正嚴肅着臉把脈。
良久,他表情有些古怪。
這脈像症狀等,怎麼和墨寒的某種毒素相似。
忠勇侯急的臉都紅了。
“院首大人,我女兒她到底是怎麼了?”
他此時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了這院首身上。
太醫院院首伏清嶽,現在已經有七十高齡了,任太醫院院首五十年。
伏清嶽心裏也正疑惑不解,這墨寒告老還鄉十多年,一手醫毒出神入化,毒術早在三十年前就收手不再出世了。
見他一直在沉思不說話,忠勇侯的心已經提了起來,要是院首都沒有辦法,那該怎麼辦。
“這毒我解不了,但是三日後應該就沒事了。”
“真的嘛?”忠勇侯一臉的驚喜之色,顯然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好消息了。
“嗯,老夫留下一些藥膏,能緩解疼癢,且不會留疤。”
伏清嶽說完就留下了兩瓶透明的藥膏子。
“快,快給小姐擦上藥。”
忠勇侯夫人激動的不行,看着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疼愛的女兒受這樣的罪,她簡直生不如死。
清讓先是用毛巾擦洗了她臉上的膿液,又小心翼翼的擦上了藥膏。
蕭子涵只感覺臉上一股股清涼的感覺,痛癢的感覺瞬間緩解不少。
她委屈的撇嘴,哽咽的看着忠勇侯夫婦撒嬌:“爹孃,子涵難受……”
忠勇侯夫人的心都要碎了,坐在牀前心肝寶貝的喊着。
伏清嶽留下藥膏子就直接離開了。
疼癢得到緩解,蕭子涵這才有心思想其他。
這自己好好的怎麼會中毒,她瞬間就想到顧錦歌。
好巧不巧,剛發生那件事情她就中毒了。
她眼眶瞬間發紅,憤怒嘶吼:“娘,是顧錦歌,她害我,都是她,這個踐人…………”
隨即她嘴裏涌出無數難聽的髒話。
忠勇侯皺眉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忠勇侯夫人眼眸微閃,含糊不清道:“沒什麼,就是小姑娘之間小打小鬧發生了一些誤會而已。”
隨後她瞪了一眼蕭子涵,示意她不要多事,要是被他父親知道了,他一定會很生氣的。
蕭子涵收到母親的眼神示意,頓時就不敢多言了。
只是那眼神各格外的不甘。
“既然是誤會,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怎麼說這麼難聽的話,沒教養。”
忠勇侯雖然心疼女兒,可此刻還是板着臉訓斥。
蕭子涵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看着忠勇侯。
“父親,我都這麼難受了你還說我。嗚嗚……”
忠勇侯心一軟,頓時一句指責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可還難受?”
“難受……”
蕭子涵哭的一抽一抽的很是可憐…………
蕭子涵的事情顧錦歌已經忘到了腦後。
現在她正在安壽堂陪着老夫人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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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裏,一片鬱鬱蔥蔥,各種菜苗已經種下。
老夫人這幾日身體和精神頭好了不少。
“來,多吃點。”
老夫人看見顧錦歌就很開心,此時桌子上又滿滿一大桌子菜。
顧錦歌笑眯眯道:“祖母昨晚睡的可好?有沒有好好吃飯?”
一旁的嬤嬤笑呵呵迴應:“老夫人晚上都是一覺到天亮,而且胃口還極好。”
“是啊。”玉元笑着道:“往日老夫人一晚上要醒好多次,而且老腰痠背痛的,這幾日也奇怪了,睡眠極好,也沒聽見她喊疼了。”
老夫人昨天一下子將院子裏種滿了各自菜苗,出了一身的汗。
晚上還多吃了半碗飯,晚上一躺到牀上就睡着了。
“還是錦歌瞭解祖母,這種點菜,渾身都舒暢了。”
老夫人笑容滿面,恨不得把顧錦歌抱在懷裏痛愛一番。
“那就好。”
這就說明自己的方法是有用的。
“那我給祖母把把脈。”
老夫人也不拒絕,孫女有這份孝心,她高興的不行。
顧錦歌搭上脈搏,認真感受。
比起之前已經好了許多,但是這也只是才剛開始。
“藥膳還要繼續吃,這樣身體就會越來越好。”
“好好,都聽我錦歌兒的。”
安壽堂裏一片其樂融融,傳來老小一陣陣愉悅的笑聲。
清蘭院。
陸筠清表情難看,就那麼看着一桌子放涼。
“夫人,您吃點吧。”
陸嬤嬤嘆了一口,見她沒什麼反應就將手裏的一碗湯放在了桌子上。
“砰……”陸筠清怒拍了一下桌子,氣的不行:“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原來是陸筠清去請顧承恩過來用午膳。
顧承恩本來是答應了的,結果中途三姨娘去送了午膳,進了書房就一直沒出來。
“唉……”
陸嬤嬤老臉上滿是心疼和無奈。
女人就是不能用情,有情便是輸了。
再說她作爲正房,何必去和幾個小妾爭寵。
“夫人,您這又是何必呢!”
陸筠清又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呼出一口,努力平復心情和怒火。
良久,總算是恢復了情緒。拿起筷子開始用起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