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帝沉淪在了魚錦瀾身上。
魚錦瀾一邊忍耐着,一邊逢迎。
帝王的給的榮寵也不過如此,她真的膩了,煩了,但是她還不得不去做戲。
文康帝宿在冷宮,本是私密,但是架不住有人有耳目呀。
在文康帝和魚錦瀾嗯嗯啊啊開始以後,消息就傳到了皇后的耳朵裏。
皇后打碎了她最愛的琉璃盞。
她對文康帝是徹底的失望了。
“知畫,去給我哥哥傳個信兒,讓他安排好人,本宮要來個冷宮偷香。”
皇后用金護甲撩撥着燭芯。
魚錦瀾做夢都想要一個龍種,那就送她一個好了。
混淆皇室血脈,綠了文康帝,看文康帝還能不能忍。
……
文康帝刺激了一整夜,神清氣爽,提上龍褲衩後,馬上滿足了魚錦瀾的意願。
安國公被傳喚到了冷宮,父女相見。
魚錦瀾看着父親滄桑的身影,不禁愧疚道:“父親,這一次是女兒連累你了。”
安國公看着女兒光禿禿的大腦袋,眼裏滿是疼惜:“女兒,你的頭髮……”
安國公雖然聽說了,女兒被逼着用唐青陽的祕藥測謊的事情。
但是耳聞不如親見,見到自己女兒一根頭髮都沒有了,安國公還是很震驚。
魚錦瀾恨恨道:“都怪唐青陽那個踐人,手裏竟有這些亂七八糟的祕藥,要不是她,我怎麼會暴露。”
安國公嘆了一聲:“這事兒誰都不怪,要怪就怪我,是爲父一直催你懷龍種,怕那小皇子成了儲君,說起來也是爲父看錯了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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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父以爲文康帝是個好拿捏的,沒想到他雖心智不如鍾離睿,但他背後有太后,有平遠侯,比之沒有任何依靠的鐘離睿,也弱不到哪裏去。”
“唉,爲父後悔自己當初爲什麼棄了鍾離睿,投誠了文康帝,爲父老糊塗了。”
魚錦瀾聽安國公提起鍾離睿眼神一暗:“這一次如果不是唐青陽的祕藥,我怎麼會這麼被動,爹,我想再見一次唐青陽的贅婿,我覺得他定是鍾離睿。”
安國公點點頭:“好,爲父想辦法尋個時機把你弄出去,不過,我們用玄希閣的刺客刺殺他在先,他會聽你的麼?你見到他又說些什麼?”
魚錦瀾眼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父親放心,鍾離睿以前靠我們,現在他想成事,依然還得靠我們,只要我們給他足夠的支持,他依然會這麼選擇的。”
等再次拿下鐘離睿,她定要親自把唐青陽踩在腳下,讓她看着自己與鍾離睿你濃我濃。
氣死她。
安國公還是不放心:“女兒,爲父有個想法,咱們雙管齊下。”
“怎麼個雙管齊下?”魚錦瀾疑惑道。
安國公握着女兒的手,低聲道:“我想去拜會一下竹屋裏的那位……”
魚錦瀾擰了擰眉:“你是說鍾離滿?”
安國公點點頭:“不錯,就是鍾離滿。”
魚錦瀾搖搖頭:“鍾離滿避世在竹林,身體又差,傳言他活不多久,他怎麼參與到爭權奪利中來?”
安國公嗤笑了一聲:“身爲皇家人,哪個不會嚮往至高的權利,他不爭奪是因爲覺得自己沒希望罷了,如果咱們給他這個希望,你猜他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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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錦瀾想了想,覺得父親的策略可行:“那好,父親自己安排就好,不過在此前,我還是想見一見鍾離睿。”
安國公見女兒執着,也不再勸慰:“好,這事兒交給我,你在冷宮莫怕,我一定不會讓你在這裏呆太久。”
魚錦瀾噗嗤一聲笑了:“父親這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就算在冷宮,也能拿捏住那文康帝,他這人胸無城府,卻好色至極,他已經被女兒耍的團團轉。”
“那就好。”安國公欣慰道:“你呀自小聰明,不像你那弟弟,愚笨的很。”
“父親,弟弟現在怎麼樣,我被打入冷宮的事情都對他是否有影響?”魚錦瀾非常關心自己的弟弟。
安國公嘆了一口氣:“唉,現在我們家的名聲壞透了,你的弟弟被退了婚,那些曾經依附我們魚家的人也都反水,真是人心不古啊。”
都是一羣勢利眼,他們魚家得勢時,那些人搶破了頭來攀附,現在呢,一個個的巴不得都來踩上一腳。
魚錦瀾目光陰鷙,發狠道:“等來日咱們魚家翻了身,再一個個好好收拾。”
“好女兒,你且放心,在此好好保重自己,等待轉機。”
說完,安國公從袖中掏出一個油紙包,他小心翼翼的打開。
“女兒,這是你喜歡吃的桂花糕,你娘特地給你做的,爲父得走了,呆的時間過久,文康帝會懷疑你我。”
“好的。”
魚錦瀾拿起一塊桂花糕,塞進了嘴裏。
自己也曾是父母手心裏的寶,自從嫁入皇家,一直提心吊膽的過活。
她一定要翻身,把權利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嘩啦一聲,桂花糕落了一地。
夜裏的冷宮極冷,魚錦瀾剛剛睡下。
就聽到哐噹一聲,窗戶被打開了。
一陣冷風吹進來,吹到魚錦瀾的大光頭上,涼颼颼的。
魚錦瀾一驚,她坐起身,想要下牀去關窗。
突然,一個黑影竄到了她的牀邊,那人把她死死地按在了牀上。
魚錦瀾想呼救,卻被那人用一張臭烘烘的嘴堵住了。
那人一把扯下了她的衣服,魚錦瀾極力的反抗踢打,想弄出些動靜,讓外面的人來救她。
但是這裏是冷宮,根本沒有伺候的宮人,沒有人能來解救她。
魚錦瀾攥緊了拳頭,忍受着這骯髒的一切。
唐青陽,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手中的祕藥,我怎麼受的這種委屈。
等我出去以後,定讓你生不如死。
唐青陽不知魚錦瀾把自己的遭遇和痛苦都算到了她的頭上。
她正纏着她的那些姨娘們,說她母親的事蹟。
在皇宮,她聽到太后提起她母親,而且太后的眼神裏似乎藏着事情。
聽她的意思,母親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呢,讓甘願沉浸在花叢的紈絝父親主動求娶,就算是入贅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