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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羽兒在四爺的府中都做了些什麼事情,烏拉那拉氏和李側福晉兩人再清楚不過了。
如今,見年將軍提到了羽兒,烏拉那拉氏知曉這件事情已經瞞不住了,而李側福晉去打探羽兒的那個小情郎,這件事情卻一直未曾有過任何進展。
再加上最近事情忙,烏拉那拉氏倒是忘記了,還有着羽兒的存在了。
倒是坐在那兒的年氏,最先反應過來,朝着年將軍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心虛地朝着年將軍開口說道:
“羽兒那丫鬟我知曉是兄長替我尋來的,只是如今她還有旁的事情要做,這才沒有來陪我見兄長罷了,兄長何必要惦記一個小丫鬟呢?”
年氏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朝着年將軍端起一旁的茶壺,替年將軍倒了一杯茶後,心虛的朝着年將軍如此說着。
年氏的話,倒是讓一旁站着的烏拉那拉氏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這京城中發生的事情,勢必是瞞不過年將軍的,如今羽兒到底是去了哪兒,沒有人比烏拉那拉氏更清楚不過了。
烏拉那拉氏聽着年氏如此開口說話,知曉若是這件事情不是由四爺府上的人告訴年將軍的,那麼日後,若是被年將軍發現羽兒早已經不在四爺的府上,只怕那個時候,遭殃的並不僅僅是年氏了,還有着今日在場的這麼多人。
烏拉那拉氏知道羽兒的事情勢必不能夠瞞着年將軍,烏拉那拉氏看向了一旁坐着的年氏,卻是突然朝着年氏加大了聲音,語氣微微帶着些許動怒地朝着年氏,開口說道:
“年妹妹,何必替那種不值得的丫鬟包庇,即使已經被趕出了四爺府中去,便是趕出去了,這有什麼不能夠讓年將軍知道的?”
年將軍聽着烏拉那拉氏的話,眼神中閃過一抹深意,烏拉那拉氏連忙垂下眼來,隱藏着自己早已經慌了的情緒。
年將軍聽着年氏和烏拉那拉氏兩人的話並不相同,年將軍看年氏和烏拉那拉氏,兩人說完話後,便連忙的低下了頭來,不敢和年將軍對視着。
年將軍眼神中充滿着探究的意味,看向對面端坐者的四爺,整個人散發出來肅殺之氣,就連說出的口的話,都十分的寒涼。
“四爺這是何緣由?如今我這妹妹和四爺府上的四福晉一人說的是一個理兒,我到底該聽誰的?”
年將軍說着這些話,眼神中帶着寒意的看着四爺,年將軍整個人彷彿已經失去了耐心一般,整個人的臉色都有些許的質疑。
四爺見年將軍突然將話題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四爺擡起頭來,看向一旁的烏拉那拉氏。
見烏拉那拉氏低着頭,四爺又看向一旁的李側福晉,李側福晉同樣也低着頭。
面對着年將軍,這兩個生活在後院中的女人,終究是有一些畏懼,四爺只好認真的看向了年將軍,臉上掛起一抹笑容來,朝着年將軍賠着笑臉開口說道:
“年將軍,並非是爺不告訴你那羽兒去了哪兒,實在是羽兒率先違背了我們府上的規矩。”
“想來年將軍也是知曉的,無規矩不成方圓,羽兒做錯事,自然要受罰,早已經被年側福晉給趕出了府中去了。”
如今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四爺自然也權衡了其中的利弊,若是不將這事情的具體告訴年將軍,只怕年將軍也會將這件事情給調查出來。
此時,倒不如四爺直接將這件事情告訴年將軍,也正好可以顯示出來四爺的真誠。
因此,四爺稍作思考後,便果斷地選擇了站在烏拉那拉氏的那方,朝着年將軍如此說着。
年將軍聽着四爺的話,眼神不動聲色的瞥向了那坐在那兒的年氏,顯然年氏剛剛是在說假話。
但看着此時大廳中有着這麼多的人在,年將軍到底是沒有多加責怪年氏,只是看向四爺,朝着四爺開口說的:
“不知羽兒是犯了什麼錯誤,竟然惹得四爺府上都已經將她趕出府去了了?”
“羽兒姑娘自小心地善良,做事小心謹慎,我這才選了她作爲我妹妹的貼身丫鬟。”
“如今這貼身丫鬟都已經被趕走了,我這個做兄長的,居然是半點都不知道,還勞煩四爺告訴我,羽兒到底是犯了何錯?”
年將軍如此的眼神看向四爺,眼底閃過一絲金光,畢竟這羽兒可並非當真是想要選來給年氏做丫鬟的
羽兒真正在這京城中可發揮着的,卻是其他的作用,只是這些事情,年將軍自然不會當着四爺的面說出來。
正是因爲年將軍如此的發問,顯得過分在乎那丫鬟了,四爺和烏拉那拉氏兩人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看來這個羽兒,當真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能夠讓年將軍在此時,放下坐在自己面前的年氏,口中一直提着的,卻是那早已被烏拉那拉氏和年氏趕出府去了一個不足掛齒的丫鬟。
李側福晉也察覺到了這氣氛的不對勁,心中越發覺得古怪,對於那個羽兒和她那小情郎更加的好奇起來。
烏拉那拉氏見年將軍幾次三番的提到了年氏曾經的貼身丫鬟,而那人,烏拉那拉氏相比較於四爺,更是清楚不過。
因此,烏拉那拉氏見四爺剛張口想要開口說話,烏拉那拉氏便連忙朝着四爺和年將軍微微行禮,打斷了四爺的話,朝着年將軍開口說道:
“年將軍,既然是一個小丫鬟,倒不如由我來同你說清楚,這小丫鬟整日裏不好好的在院子中待着,年妹妹懷孕期間,也不曾好好地照耀這年妹妹。”
“隔三差五的,跑出去會見小情郎,若不是因爲她將年妹妹一直看管着,不許旁人靠近,若不是因爲她自己又不是常在年妹妹的身旁,年妹妹又何至於在院子裏滑倒,這才導致了……”
烏拉那拉氏的話並沒有說完,烏拉那拉氏眼神意有所指的看向年氏,再次回到了年將軍的身上,朝着年將軍開口說道:
“年將軍,您說呢?羽兒犯了如此大的錯誤,作爲這個四爺府上的四福晉,難道我還沒有權利,去打發走一個對年將軍親妹妹不忠心的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