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州的掌心,撐在江舒微肩膀兩側,他傾身下來吻她,帶着一絲強烈的佔有欲和難以把控的熱烈感。
江舒微又窘又羞,又無法動彈,她被迫着,與他廝磨了好一會兒,渾身悶出一身的熱汗。
秦微州氣息又沉又亂,看她的眼神,深幽如海。
“起來吧。”秦微州不敢繼續吻了,她這麼乖巧,他怕自己真的會失控。
江舒微抓住他伸過來的大掌,緩緩坐了起來,一頭長髮,亂亂的垂墜在身後,襯的她那張明豔的小臉,更猶如滴水的玫瑰。
秦微州愛憐不捨的伸手,在她滾燙緊緻的臉蛋上摸了摸:“要不要出去走走?”
江舒微正熱的出汗,她點頭:“好啊。”
秦微州打開帳篷,發現門外貼着兩張臉,帳篷打開時,他們來不及逃走。
“給我回來。”秦微州真沒料到,這兩損友,竟敢聽他的牆角。
周子銳尷尬的紅了臉,宴飛野給了他一拳:“都怪你,讓你別過來。”
周子銳卻乾笑起來:“我馬上就要賭贏了,我只是想確認一下結果。”
秦微州穿着黑色的毛衣,身形高大,自帶壓迫氣勢,睨着這兩個沒正形的朋友:“聽到什麼了?”
宴飛野充當啞巴,周子銳摸着後腦勺說道:“秦少,你時間有點短…”
秦微州直接要揍他,周子銳哈哈大笑着逃遠了。
宴飛野也跟着追上去揍他。
江舒微俏臉羞的通紅,只見秦微州扭頭看她,她立即假裝沒聽到,低頭拿手指在地板上畫圈圈。
秦微州拿起他的外套,溫柔地罩在江舒微的身上,聲音低沉下來:“別聽他們胡說。”
江舒微抿脣笑了起來,這種祕而不宣的關係,璦昧得恰到好處。
秦微州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時間短這三個字,對男人是致命打擊。
一早在山頂待到半夜,等車流減少了,他們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江舒微直接躺在秦微州的懷裏睡着了。
看着她像小貓似的睡相,呼吸輕淺,熱呼呼的,秦微州低頭,用鼻間在她的額頭處蹭了蹭。
江舒微睏意的眨着眼睛問他:“是到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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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繼續睡吧。”秦微州不捨得再吵醒她了,不過,把她摟在懷裏的感覺,令他感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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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微堅持要回她的家,秦微州也只能把她送回去。
江舒微站在小區門口對他說道:“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上去。”
“不行,我送你。”秦微州態度堅持。
江舒微只好讓他跟着上樓了。
樓道里的聲控燈好像壞了,江舒微跺了幾次腳,都沒亮。
她想跟身後的男人埋怨幾句,卻沒料到,男人趁着這份黑暗,將她輕推到了牆壁處。
江舒微小臉驚訝,男人薄脣便抵在她脣片處,試探着,剋制着,吻過來。
江舒微真的要被他撩到腿軟了,這個男人好像很喜歡親她。
秦微州也覺的自己一定是瘋了,看到她乖乖的,軟軟的,就想親上去。
昏暗的走廊,氣息交織,男人捧着她的小臉,吻了一遍又一遍。
江舒微有些站不住腳,聲音輕啞的說:“真的很晚了…”
秦微州彎腰,額頭抵在她的額間,低啞道:“好,晚安。”
江舒微這才感覺到他戀戀不捨的鬆開手,後退了兩步:“你先進去。”
江舒微低頭摸鑰匙,沒想到,手不知道是軟了還是抖了,鑰匙掉地板上了。
她又彎腰好一陣摸索,剛抓到鑰匙,就聽到男人失聲低笑。
江舒微羞窘莫名,快速打開門,鑽了進去,把門緊緊關上。
她貼在門牆處,聽到腳步聲離去。
遇到秦微州,她才知道,什麼才叫愛情的具實化。
原來,是分離時的難捨難分,是危險時的捨命相護,是在彼此尊重的基礎上,探索愛情的寬度和深度。
江舒微壓着狂跳的內心,決定先冷靜一下。
秦微州很優秀,很會撩,但,她不能再一股腦兒的鑽進去了。
她得先把自己和事業,擺在第一位。
凌晨五點,賀京丞失眠到這個時間,他捏着手機,眼底爬滿紅血絲,在等一個消息。
終於,手機響了,賀京丞一個翻身,從牀上站了起來:“怎麼樣?跟上去沒有?”
“賀總,江小姐和秦微州在帳篷裏待了三個小時才出來…”
“就他們兩個人?”賀京丞聲音收緊,眼底要噴出火來。
“是的。”對方如實說完,發來證據照片,漆黑浪漫的月空下,一個漆黑的帳篷,四周的燈火好像映出了裏面重疊的身影。
其中一個視頻錄下的,是男人高大的身軀半跪着,附身下去的影子。
“秦微州…”賀京丞沒料到他們發展的這麼迅速,都已經談到牀上去了嗎?
清晨!
黃玉潔打算上樓給賀婷婷穿衣服,看到賀京丞穿着睡衣走出來,她嚇了一跳:“京丞,你臉色不太好,熬夜了?”
“沒事。”賀京丞下樓喝了一杯熱水,回房間換了一套西裝。
在下樓時,又碰到黃玉潔牽着賀婷婷下來吃早餐。
賀京丞停下腳步,眼眶深黑的看着黃玉潔問道:“媽,我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黃玉潔被他的話問的莫名其妙,上前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發燒了?”
賀京丞推開她的手:“沒有,我只是覺的…我可能真的很失敗。”
說完,賀京丞就大步出了門。
黃玉潔看着兒子突然心事重重,很納悶。
中午,賀京丞要過來雲潤大廈開會,會議結束後,他去找江舒微,想跟她吃頓午飯。
江舒微也在忙工作的事情,看到賀京丞出現,她有些意外。
賀京丞盯着她的眼睛,想看到她臉上會有心虛的反映。
可是,除了意外,沒有多餘的表情。
“你怎麼會在這裏?是去蘇氏開會?”江舒微一邊低頭看着文件,一邊問他。
“中午有空嗎?請你吃飯。”賀京丞聲音有些啞啞的。
江舒微搖頭:“不用麻煩了,我吃食堂。”
賀京丞內心吃驚,以前他要請江舒微吃飯,她都是立即答應的。
怎麼現在,這麼難約?
“跟我吃飯,是怕秦微州會吃醋嗎?”賀京丞認爲,只有這個原因,才會讓她拒絕的這麼幹脆。
江舒微淡淡笑了一聲:“是的,他吃醋了,我還得哄,有點費時間。”
賀京丞一直知道江舒微是一個很坦誠的人,可驟然聽到她說的實話,他心裏又說不出來的難受。
“你要怎麼哄他?”賀京丞心想,當年他生氣了,江舒微也沒見怎麼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