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去見盛建國的車裏,我抽着煙,想當年如果不認識許姐,也許挺好的,並不是說後悔,而是她父母這樣對於我來說是無解。
有時候我也問過自己這一切值得嗎?男女之間的事,也許無法用值得不值得來衡量。就如小蓮很愛我,我感覺不值得,她感覺值得。有時候我很累,累到不想去想任何事情。很想回到小時候,可是我知道回不去了。
跟盛建國在我的房車裏見的面。在車上,我看到他上來,他氣宇軒昂,牛氣了,很有威嚴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坐在那裏拿出雪茄,旁邊的保鏢給他點上。
我點上煙抽了口看着他說:“叔叔!”
他聽後笑着說:“叔叔?誰是你叔叔?要把我女兒帶走,私奔,把我們家裏搞成這樣,你個臭小子,你知道不知道,你阿姨被氣得都病了,你自己做的什麼事?你不知道嗎?你說你,你玩玩就玩玩,你拍下來幹嘛?”
“我那是被陷害的!”我說後,他忙說:“怎麼相信你?不管怎樣,你如果是我去看你,怎麼看?”他說的我理解,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我知道,我理解你跟阿姨,我非常理解!”
“那你還不離開我女兒?你等什麼呢?非要逼我做出很絕的事嗎?”他眯起眼睛說:“你知道多少人恨你嗎?希望你栽嗎?我一句話,就能讓你進去!”
“我知道,你是對我心懷慈悲,不然的話,早就讓我進去了。”我點了點頭,笑了笑。
“好,你能這樣說,那我們可以談,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千百年來,最講究名聲?人活一輩子,名聲最重要,你認爲你還有名聲嗎?不說那些原因,你就說,你還有嗎?”
“確實這個事情,丟了名聲,不過其他的事情,我沒做過違法的,我就是跟那些混蛋對着幹,也就是打架鬥毆,我沒有傷天害理,那些人欺壓百姓,開賭場,放高利貸,草菅人命,那些人活該!”
“不說那些,我就問你,你還有名聲嗎?人家說你爲了發財,做上門女婿,感覺人家老子不行了,又把人家女兒拋棄了……”他說後,我說:“不是這樣的,我跟你詳細說怎麼回事,你聽我說,我認識許姐那會,我只想開好中醫館,平平淡淡的做醫生,後來爲了救許姐,我沒有辦法,你知道我們出身很普通,一點關係背景都沒有,這個社會很現實,我只有跟那些人通過各種手段接近,後來惹來了麻煩,我不想栽,我一路爬,你知道一個人去跟那些人對抗很難的,叔叔,如果是你,你怎麼辦?”
“我壓根就不會靠近,你爲什麼靠近我女兒?”他說後,我說:“不瞞你說,許姐太吸引我了,我的第一次是跟她,我忘不了她,天天想着她,你理解嗎?失去她就感覺失去空氣,我想到她會被人害,會出事,我就要瘋了,我很瘋狂,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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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說,你還是情聖了是吧?”他感到不可思議。
“我沒這樣說,這不過就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迷戀,或者說我心裏有問題,我就喜歡她,我能怎麼辦呢?我真的很愛她的。”
“還不是欲望啊!我也是男人,我不知道嗎?”他說後,我說:“你應該很愛阿姨,你很有錢,但是你依然要跟阿姨在一起,說來我很敬佩你,你如果想找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很容易,可是你沒有。這對於男人來說是很難得的事情!”
“少給我扣高帽子,這對於我來說很簡單,我們這代人是很要臉面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太開放了。尤其你,那個什麼東西?”他眯起眼睛說:“我想到你跟我女兒還會在一起,我就一肚子火,我女兒是很單純的,別看她個頭高,做事業很有智慧,在男女之間就是個孩子。我女兒長得這麼漂亮,多少優秀的男人想娶她。”
我在那裏不說話,盛建國剛要拿起紅酒,突然放了下來。
“叔叔,你是不理解我,我怎麼可能害你?”我說着拿過他的杯子喝了下去,然後又重新拿來個杯子給他倒上說:“我愛許姐,我心裏對你和阿姨其實是有特殊的感情的。”
他看着我,然後拿起來喝了口說:“不要感覺你阿姨說話過分,她是一個人把你許姐帶大受了太多苦。”
“我理解,她怎麼說我,我都忍的。”我說後,盛建國說:“趕緊離開我女兒,不要多說了。她媽媽被氣得都住院了,難道你的欲望比我們的命都重要嗎?如果她媽媽出事了,她一輩子良心能安嗎?她可能好好跟你在一起嗎?她要一輩子揹負這個自責內疚,你知道嗎?你不離開,不要怪我不客氣,我等不了了!”
我在那裏想了會,想到許姐現在的身份,她在網上也有聲譽,挺有名了,而我這樣會讓她名聲受損,事業受影響,還有她爸媽這樣,她媽媽都氣成這樣。
是的,如果她媽媽有什麼三長兩短,以她的性格,她會痛苦一生,分分秒秒。
“我怕她未必相信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說後,盛建國說:“我女兒我是知道的,她只要知道你過得好就好了,你就跟她說,你離開她會過得很幸福,至於怎麼說,你自己去說。”
我在那裏又想了會,然後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你給我聽着,只要我知道你言而無信,我就一定會讓你沒有回頭路,我絕不姑息!”盛建國說得特別兇狠。
“我知道了!”我說後,他離開了。
坐在車上,我在那裏不停地抽菸,我想了好久,那夜輾轉難眠,我在電腦上了看了她很多訪談,還有最大電視臺的表彰,那天她盛裝出席,很多名人蔘加,她因爲慈善事業,成了最美人物,這樣的榮譽是那麼的難得,我真爲她感到自豪。
許新悅,你知道嗎?做人有時候真的很難,爲了你,我走到今天,我已經不再純潔,牽扯了太多泥濘。我們也許註定不能走到一起。
第二天上午,我給許姐電話,她前天出差,那天上午她回來的。
我跟她在一家咖啡館見了面。
她來後看着我笑說:“好久沒一起來咖啡館了。”她說後,坐下來,我看着她說:“我難以承受這種壓力,我考慮了好久,我想我無法面對你,這讓我很痛苦,還有你爸媽反對,我很痛苦,我想一個人生活,想去國外住一段時間,我已經決定了,希望你理解我,可以嗎?”
當我這樣說後,她在那裏想了會,眼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