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然不禁想到那些畫面,就面紅耳赤,最最關鍵的是,她突然就有些想蕭煜了!
她直甩了甩腦袋。
想一個人的滋味可不好受,特別是看不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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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然丟了手裏的小H書,也沒有什麼興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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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哈欠,繼續去修煉自己的隱身術,這才是她應該做的事情。
修煉完,睡個美美的美容覺。
一覺醒來。
太陽都出來了,大概是天氣熱,所以太陽出來很早。
而這邊哄老婆哄了一夜,極其辛苦的刺史大人也來了。
正在和老苟和老牛交涉什麼。
陸勇和梁伯父也在竊竊私語。
蘇晚秋也是一臉的憂愁,“看來今兒個又走不了。”
南嫣接下話,“娘,既來之,則安之。”
陸安然接下話,“娘,這刺史大人也不是什麼惡人,即使走不了,也不會多麻煩。”
但是那遼王就不是什麼好人。
蘇晚秋看着陸安然,“那你可知他背後的人是惡人,還是好人?看事不能看表面。”
陸安然也是一臉的無所謂,“我不信他們還能強讓我們做什麼不成,您別去操心太多。”
蘇晚秋沒有說話。
陸安然也就不說什麼了。
大人嘛,就是這樣,傷春悲秋的。
她只想躺平當鹹魚。
沒一會兒的。
這刺史大人和老苟,老牛商量完了,老苟和老牛過來說了一大堆,大概的意思是京中皇上病重,所以大赦天下,讓他們自行前往流放地,不需要他們等人看着了。
當然除掉那些重犯,像梁家和陸家這兩家罪名比較輕的,可自行前往。
然後刺史大人作客,就請他們到府上一聚,大概的意思是不用待在這牢裏。
假傳聖旨!
看來這遼王真的是膽子肥得很,這狗皇帝還沒死,他就已經先讓人假傳聖旨,拉攏將才,準備要做這天下的主子了。
老苟和老牛這兩個簡單的就信了。
可……
當梁叔和陸安然爹肯定是不信的。
皇帝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這大赦天下的聖旨沒有下來,就作不得數。
梁家老爹和陸勇卻拉了老苟和老牛嘀咕了半天,最後得的結果是要麼趕緊上路,一起走,要麼不逗留。
老苟和老牛看着他倆這是有福不享,略急。
然後兩人輪番上陣,試圖勸說他倆信他,還說到現在天下大亂,根本沒有人管他們,不用那麼拘小節。
兩老爺子都是見過世面,也知京城水有多深的人。
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上了刺史大人的當。
老苟和老牛也是沒辦法了,只得說,給他們一日空閒,讓他們採購物資,然後明日再上路。
刺史大人這絞盡了腦汁想的辦法,結果也沒用上。
人都不給面子,牢房的門都不出。
可把刺史大人急得額頭冒汗,然後私下裏見了陸勇。
陸安然就好奇這刺史大人還能與父親說些什麼。
四處無人之後。
刺史大人直接撲咚一聲給陸勇跪下了,“陸老弟啊,我的爲人你還不清楚!?我是沒有辦法啊,現在你給人盯上了!
上頭給我下死命令,得不到便要毀掉,可我哪有這能耐啊。爲官幾十載,我是兩袖清風,一窮二白啊。
找個殺手殺你們,我還不如自己買塊豆腐撞死算了。陸老弟啊,你可得救救我。”
陸勇看着刺史大人這人,眉頭一皺,“你說你羅大人怎麼能這樣,氣節都不要了!趕緊起來!
你跪着,我也不可能因爲你,去把我全家性命壓上去吧!這趟渾水我是趟不得!不可能趟!
你與遼王傳話吧,陸某不才,真的難堪大任,陸某只想安心到流放地做個閒人。”
羅大人只差哭出來了,“哎喲,陸老弟啊,遼王要聽那麼多的話,我今兒個至於跪在這裏求你!
其實這天下真的是亂了,您何不放手一搏,萬一……您就成了……”
個個拉攏老爹都畫這樣的大餅。
好在他老爹沒有皇帝夢,也不稀罕什麼榮華富貴,大概本身就是農戶出身,所以對這些沒有什麼執念。
陸勇看羅大人這人,一轉身,“那你且跪着吧,我去牢裏待着。”
羅大人跪着上前,“哎喲,陸大人,陸大人,您不能這樣見死不救啊。您不答應,死的就是我了。
那劉威,你可知道……丟了職位不說,還被人弄死在街頭,連腦袋都找不着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死不起啊……”
陸勇一腳踢開了羅大人,“我陸家上下十幾號人,還有梁家十幾號人,我也不可能把這麼多人的性命押上去!
你與遼王儘管傳話便是!你沒有能耐,他還能逼了你不成!”
陸勇說罷,徑直去了牢裏,懶得與羅大人再廢話下去。
陸勇對這個刺史羅大人瞭解不多,只知道他是個不錯的官,其他一概不知。
就算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可能去搞那檔子事兒。
幫狗皇帝這事兒,已經是血淚教訓,再在同一個坑裏跳,那就是傻了!
羅大人只差在原地哭死了。
陸勇也沒有回過頭來。
他回到牢裏,梁叔還緊張的看他一眼,問:“那這事兒,如何處?”
“姓羅的自己處理,我們安心流放就是,他那聖旨也別信。不管不問,才能保全性命。”陸勇一臉平靜的說。
老苟和老牛互看一眼,也不說話。
他們都是小蝦米,這些原來都是厲害的大臣。
他們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了。
陸梁兩家倒是沒事人了,可苦了羅大人,他在院子裏坐了半天,哭到流不出來淚。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他幕僚過來低聲說:“大人,把您的地拿去當了,弄些錢找殺手吧。”
羅大人聽着這話,一巴掌打在幕僚的頭上,“找殺手!陸梁兩家的身手有多好,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把老子的命當了,都請不起能殺了他們的殺手。”
幕僚一聽這話,就有些慌了,“那……怎麼辦?要不把這個院子當了?”
羅大人全身上下,可能也就這院子值點錢。
“院子公家的!”
幕僚抹一把汗,好像是。
那可怎麼辦?
他這是眼睛瞎了,跟了個這麼沒有出息的大人。
羅大人彷彿被抽空般看着頭頂烈日,天要亡我啊,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