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忍了一會兒,換好衣服跟着下了樓。
孩子們和厲冷決相處得特別融洽,這也是她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了。
“等會吃完飯,逸舟和沐寒你們跟我去公司。”
蘇晚晚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帶他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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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厲冷決言簡意賅,也不解釋原因。
蘇逸舟他們立刻察覺到了什麼,他開口問道:“媽咪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啊?你以前不也在公司嗎?”
“她待在家,我們去。”厲冷決代替蘇晚晚回答。
蘇晚晚咬牙切齒,什麼時候自己說要待在家了,這個男人就那麼不想看到她嗎?
他根本就是不想把自己公之於衆,還口口聲聲說要和她結婚,壓根就是騙人!
“對了,好久沒看到爺爺了,爹地爺爺去哪裏了啊?”
厲冷決一臉嚴肅,“以後叫曾爺爺。”
“好,曾爺爺去哪裏了?”
“他生病了,不過快好了,今晚帶你們去,還有你,”厲冷決擡頭看一眼蘇晚晚,“你也跟着。”蘇晚晚有些愣。
“你在家好好休息,下午我們結束我讓顧川安排人直接來接你。”
“好。”蘇晚晚難得笑了一下。
車上,厲冷決在看文件,三小寶互相逗樂。
“總裁,蕭家的婚禮您要不要去?聽說穆家的人會參加。”顧川問。
“當然,爲什麼不去呢?準備好大禮,我倒要看看穆家掌權人是誰。”
“對了,蕭小姐好像還邀請了蘇小姐。”
“我知道,給她準備好禮服。”
“是。”
到公司後,三個孩子的出現在公司引起了軒然大波。
厲冷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帶着孩子進了辦公室,任由他們四處玩耍。
這時候,顧川進來,“總裁,鄭小姐來了,在一樓。”
“好,讓她來見我。”
顧川愣了,之前總裁一直都對鄭小姐避而不見,怎麼今天變了呢?
“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去?”
“是。”
雖然顧川不理解,但還是讓人把鄭蓉兒給帶了上來。
被保安攔住的鄭蓉兒聽到這個消息,得意得眉毛都要飛上天了,“狗眼看人低,我是什麼人你們竟然也敢攔我!”
被鄭蓉兒數落一頓的保安有怒不敢發,看着她進了電梯。
到了頂層,她又被祕書給攔住了,鄭蓉兒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對方的臉上,“給我滾開!”
“鄭總,你怎麼能動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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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誰難道還要和你報備?冷決親口說的要我來找他,你們還敢攔着我!”
鄭蓉兒趾高氣昂地來到總裁辦門前,滿臉欣喜開門而入。
厲沐寒看到鄭蓉兒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十分難看,連看她都不看。
蘇小檸問道:“哪裏來的漂亮阿姨啊,爹地是不是你的小助手啊?”
鄭蓉兒看着另外兩個孩子,大吃一驚,“冷決,這不是管家的孩子嗎?她怎麼喊你爹地?”
蘇小檸一臉天真,“因爲他是我們爹地啊?”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鄭蓉兒急了,開始對着幾個孩子大吼。
見到幾個孩子被嚇到了,厲冷決臉色變得很差,讓顧川趕緊帶着他們先去旁邊的房間。
等到幾個人離開,鄭蓉兒立刻問道:“冷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他們是我的孩子。”
一句話落地,鄭蓉兒的表情精彩紛呈,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淡定,“這也沒什麼,我不在意的,只是幾個私生子而已。”
“你說什麼?他們根本不是私生子,是我厲冷決未來的接班人。”
“你什麼意思?那我們的孩子呢?”鄭蓉兒臉色冷下來。
“我不會和你結婚的,自然就不會有孩子。”厲冷決恨不得現在就和她解除婚約。
“冷決,你什麼意思啊?我們要結婚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啊。”
厲冷決冷冷看她,“從一開始就是你和爺爺的計劃,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娶你。”
“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因爲那三個私生子嗎?”鄭蓉兒一臉激憤。
“鄭蓉兒,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再多說一句,我可以把你以前做過的事情全部移交給警察。”厲冷決渾身佈滿寒氣,壓迫感十足。
“好,可以,我可以接受,只要你能讓我成爲厲夫人。”
“他們有媽媽,我爲什麼要給他們找後媽。”
鄭蓉兒徹底愣住了,不敢相信地問,“是誰?究竟是誰?”
原來這段時間他冷落自己全是因爲這三個野種和那個踐女人,到底是誰,要把她的位置給搶走!
“你不必知道,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我還是可以和鄭家繼續合作的。”厲冷決說道。
鄭蓉兒都要哭了,“不,冷決,你是騙我的是不是?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你和我說,你不能不和我結婚。”
“這件事情原本我就沒有同意,結婚的消息也是你自己放出去的,殘局自然要你自己收拾,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厲冷決!”
“來人,請鄭小姐回去。”厲冷決半句話都不再想和鄭蓉兒說了。
就在外面的人進來時,鄭蓉兒激動地直接抓起茶几上的刀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厲冷決,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是蘇晚晚對不對?你可以把她養在外面,孩子也可以留在厲家,但是你必須和我結婚!”
“鄭蓉兒!”厲冷決沒有半點兒耐心,目光冰冷刺骨。
“你清楚我厲冷決做事情的原則,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你,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手上沾一點鮮血。”
說這個話的厲冷決像是地獄索魂的使者,令人發寒。
“我要是真的死了,到時候你該怎麼和爺爺交代?他絕對不會同意這件事情的!”
話畢,鄭蓉兒就要拿着刀子割腕。
“鄭總。”顧川想要攔住,可是厲冷決卻冷眼看着她演技拙劣的表演,好整以暇的樣子像極了在看一場電影。
鄭蓉兒一咬牙,血立刻從手腕上流出。
“疼……”鄭蓉兒一邊喊疼一邊倒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鄭蓉兒,你要是想死我可以教教你。”說着,厲冷決拿過她手中的刀子,眼看着就要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