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鍾玲的仇恨

發佈時間: 2025-02-17 14:3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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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感覺他媳婦兒這張嘴,像是開過光的一樣,她說什麼不對,就真的有問題。

“這事兒,我記下了,我會安排人去查。有了結果告訴你。”

許微蘭若有所思的點頭。

她還在從塵封的記憶裏找線索。

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上輩子她人在南邊,再加上這些消息,都是她看報紙得來的。

自然是沒有什麼收穫。

兩人回機關大院裏,正好是五點左右。

梅姐正在安排菜,見他倆回來,笑着道:“太太和先生都在書房忙,阿硯,微蘭,你們坐下吃點水果。”

“梅姐,不用忙,我們自己來。”

秦硯自己去冰箱拿水果。

梅姐擦擦手,就繼續去廚房裏弄飯。

許微蘭看了看樓上的書房,腦子裏還在想鄭惠的事情,便上樓去找錢媽了。

正好錢秋雪聽着動靜,從書房裏出來,親熱的一把抱住許微蘭,“我大閨女回來了,來,媽抱抱。”

錢秋雪太熱情了。

熱情到許微蘭有些招架不住,當然她也會給予熱烈的迴應,再把錢秋雪誇上了天。

錢秋雪就喜歡這麼乖乖巧巧,嘴巴還賊甜的閨女。

母女倆拉着手就去書房了。

秦硯轉身,媳婦兒不見了,不過還是切了水果去書房,伺候老媽,媳婦兒吃水果。

結果端了水果進書房,下一秒就被趕出來了,說什麼她們母女倆要說貼己話,他一個大男人在那裏杵着不方便。

秦硯是一頭的霧水。

正好這會兒秦國慶從書房出來,“阿硯回來了,來陪我下下棋。”

“好的,爸。”

這邊屋內。

許微蘭和錢秋雪坐在沙發上,聊家常。

錢秋雪把許微蘭當閨蜜一樣,在炫她最近得來的好東西。

一對冰種翡翠手鐲,還有一對平安扣。

“來,戴上,你一個,我一個,這是母女款,我專門找人打的。”錢秋雪麻利的把飄花的冰種手鐲套她白皙的手腕上。

平安扣也給她戴脖子上。

手鐲是真的好好看,冰冰潤潤,透透的,花彷彿被凍在冰中,若有若無的飄渺着。

“媽,戴着這個,會不會太打眼了。”

“別人問,你就說假的!玻璃弄的。”

許微蘭眼睛一亮,“好主意。”

兩人又扯了一會兒家常,許微蘭也說了一些家屬大院的趣事,母女倆聊得十分歡。

許微蘭又說起了李南南的事情,繞到鄭惠的身上,“媽,您之前認識鄭姨嗎?她條件那麼好,幹嘛去部隊?”

錢秋雪皺眉,想了一會兒,“那會兒你爸不在總軍區,在西南軍區,所以大京市的事情,我們好多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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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想起問這個?是不是這個鄭惠找你麻煩了。微蘭,別怕,媽來收拾她。”

許微蘭卻道:“有阿硯在,她連我頭髮絲都沒碰到。她找不到我的麻煩。”

錢秋雪搖頭說:“她最寶貝這個李南南,孩子也被她養得驕縱跋扈,這次把李司令氣得夠嗆,聽說都住進醫院去了。

鄭惠這人心眼兒小,肯定會搞事兒。”

許微蘭的心也咯噔一下,這個鄭惠要真找她的麻煩,那是有可能的。

錢秋雪卻忽而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媽有辦法了!”

許微蘭有些好奇,“什麼辦法?”

錢秋雪本來是不想讓許微蘭知道的,可轉頭一想,這丫頭聰明,有些事情讓她知道也好。

秦家好多人覬覦,李南南喜歡秦硯,不排除有其他的女孩子也喜歡,許微蘭總得學會處理這些事情。

她便說起來了,“你知道李南南的大哥李繼軍嗎?”

“搖頭,沒見過,聽阿姨提了一嘴,好像也才高考完。”

難道從李繼軍下手。

鄭惠再寶貝李南南,不可能不管兒子。兒子才是她在李家立足的根本。

錢秋雪低語,“前面我碰上他了,他談戀愛了,和一個女孩子手牽手在大街上笑鬧。

見我碰上,李繼軍很是緊張的把那姑娘藏着掖着,我感覺這姑娘可能不得鄭惠的喜歡,所以李繼軍才會藏着,還再三的求我,不要告訴他媽。”

許微蘭瞬間明白,“媽,你這招很好,她忙起來了,確實顧不上李南南,也想不起我這號人。”

錢秋雪輕撫了許微蘭的髮絲,“反正我家的人,誰敢碰一絲,我就不讓她好過。”

“媽,您真好。”

許微蘭來自真心的誇獎。

這邊聊完。梅姐喊吃飯了。

吃過晚飯,就在機關大院睡下了,明天一早秦硯開車回部隊,許微蘭還有其他的事情。

反正機關大院,軍區家屬大院這兩地兒,她回哪邊都是一樣。

許微蘭也願意和秦硯分開幾天。

只是他不願意。

每天晚上不折騰她一回,不罷休。

這會兒。

許微蘭眼皮子打架,已經沒有精力應付他了,他還跟打了雞血似的,全身都是勁兒,她便隨了他。

而這邊的帽兒衚衕內,李家。

靈堂上。

鍾玲滿目冷漠的坐在那裏。

李婆子已經熬不住去睡下了。

幫着一起守的還有二叔家的姚嬸子。

姚嬸子在廠子裏經常上夜班,大概是熬夜習慣了,這會兒大家都昏昏欲睡,她卻清醒得很。

看鐘玲一臉的難過,便安慰她:“鍾玲啊,你別太難過了。這李老大不是個東西,他死了,你就解脫了!”

鍾玲淚眼朦朧的點點頭,“姚嬸子,謝謝您關心。我沒事。”

姚嬸子滿目的心疼,“你說你怎麼這麼死心眼,我可都聽說了,他對你一點也不好!

每天喝完酒,就發酒瘋,對你拳打腳踢!”

鍾玲苦澀的解釋,“不是,嬸子,你不要聽外面的人亂說。”

“你說你啊。”

姚嬸子都沒話說了。

鍾玲見她閉嘴,腦子裏不禁浮現出每夜的畫面。

他打她?

他敢嗎?

他就是個窩囊廢!

哪怕每天晚上她拿針扎他,讓他跪着贖罪,他哼都不敢哼一聲。

李興國!

你以爲死了,就能一了百了?

我說過了,你敢死,我就讓你李家徹底的死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