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我在家裏,墩子來後看着我說:“哥,嫂子果然很厲害!”
墩子說後,我知道他說許姐,我說:“怎麼了?”
“她的公司在美股上市了,上市後開盤股價一路飆升,酒店生意往海外進軍了,身價暴增!”
我聽後心想她果然很厲害,她很有投資酒店的能力。
“哥,嫂子這麼有錢了,你就這樣不跟她來往了?你說要是她愛上別人,不就太可惜了嗎?你跟嫂子,能分一半。”墩子特希望我跟許姐,當然不是說錢的事。而是許姐後來對他很好,給他介紹了個女朋友。
“我又不圖她錢,再說了,她愛上別人,那是那人命好。”我說後,墩子皺着眉頭說:“你要知道,你雖然也有錢,可是你的錢還不夠嫂子零頭呢,嫂子很愛你的,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你還說你很懂女人,要是嫂子愛上別人了,到時候你肯定後悔的。可惜嫂子這麼好看,人這麼善良,我要是你,我就去,那既然她愛你,她就不怕被你連累影響,你們可以偷偷在一起啊!”
我笑而不語,墩子哼了下說:“我感覺你像我叔,嫂子真好看,在南城喜歡嫂子的男人數不勝數,所以啊,很多人恨你!”墩子笑着,我也笑着。
丁凱被抓了回來,回來後被關在看守所裏,他的律師來找過我,說懇請我去見見他,他天天在哭。
那天我去見了他,當我見到他後,他看着我就哭着說:“小楓,哥真的只是想要錢,沒有想要殺你,我現在是有口難辯,但是我對天發誓,我就只是想要錢,我在澳門又輸了錢,我找他們借錢,他們讓我跟他們合作下,他們也答應我說只是要錢,並沒有想要害你,可是後來他們跟老海是一夥的,小楓,你看在妞妞的份上,妞妞不能沒有爸爸,如果我被槍斃了,我死了,妞妞以後怎麼辦啊?她一輩子就毀了,她還小,雖然我做的不好,可是她終究還是愛爸爸的,小楓,哥錯了,哥知道你無比疼愛妞妞,妞妞要是能有你這個後爸,那我是非常願意的,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我都不願意,她以後也可以叫你爸爸,我們一起疼愛妞妞,疼愛我們的女兒,好不好?”他太害怕了,畢竟如果是以故意殺人罪來判的話,嚴重可能死刑。他家裏的關係根本就罩不住了。他們也知道,如果我能夠不太追究,那可能只判十年,這個是有空間的,也都是合乎法理。
他說的有一點是對的,那就是如果他被判處死刑,那妞妞一輩子要生活在痛苦之中,如果那樣的話,我肯定心疼妞妞,我在那裏不說話,丁凱見我這樣突然哆嗦着說:“小楓,看在我老婆被你睡的份上,你相信我好不好?原諒我,那會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們就睡在一起的,你說我追究這事了嗎?我沒有,我不恨你的,說實話,我還挺感到開心的,你那會畢竟年紀小,是我老婆勾飲你的,你單純懵懂,小楓,哥真的不敢殺人,別說殺人,殺雞我都不敢,我就是只是想要錢,你知道賭徒最需要的是什麼。”
我在那裏不停地想着妞妞,妞妞叫我爸爸了,這是她親爸爸,我不能接受妞妞一輩子生活在痛苦之中,我想好了,然後看着他說:“不會判處死刑的,畢竟我還好好的,不是嗎?也就判個二十年吧!”
“不是的,我只是敲詐勒索,不是殺人罪,我沒有要殺你,我真的沒有要殺你!”丁凱慌亂的不行,二十年對於他來說也太多了。
“這是爲你好,你在裏面蹲着,可以戒賭,你家裏可以省很多錢,這二十年不然你會輸很多,你家都給你敗了,你說你不賭,你家在南城多厲害,那會那麼早,你家裏就那麼有錢了,那會能夠讓你輸掉二十億真金白銀,什麼概念,一個家庭能夠起來,很不容易的,你一個人把你一家人害了,你應該在裏面好好懺悔,當初如果你不這樣,以許姐那樣的性格,你好好對她,疼她,一切不會是今天這樣!”
“可是二十年太多了,我接受不了!”他說後,我說:“不是我說了算,我又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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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的,你認識那麼多有權力的人,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的事嗎?你讓他們判我三年,就三年,小楓,我求你了,求你了!”丁凱在那裏繼續不停地哭。
我想他現在有可能想的是,那樣就沒有辦法賭了吧!我堅持說:“爲你好,在裏面你的性格會改變的,你家裏現在生意做的也不太好,你在裏面,家裏還能穩步發展,你出來,家裏就是有多少也不夠你輸的。你放心,妞妞你不用擔心,許姐這麼有錢,還能照顧不好嗎?就算許姐沒錢,還有我呢,我會把她當自己親生女兒一樣的。”
“二十年後,我出來我都六十多歲了,我人生的好光景都沒有了。”丁凱說後,我說:“現在還不知道,如果說警方能夠查出來,你確實只是想要錢,不會這麼嚴重的,如果說查出來是故意殺人,我也沒有辦法,我不可能說法律由我來更改。”
“我真的沒有要殺你,真的沒有……”丁凱不停地說着。
“我也希望是這樣,我也不希望你是要殺我,你以爲我希望你是要殺我,然後在裏面二十年嗎?我對你本身,說來,我是沒有說什麼仇,你如果說那會在外面沒有女人,我這麼說,我一定會想辦法彌補你,這樣吧,等警方調查吧,看警方調查的結果是怎樣的,那些人被抓還在審訊。”
丁凱被嚇得直哆嗦,後來我出來後,他還在求着我。
出來後,坐在車裏,我抽着煙,我想我也希望我跟許姐在一起,你們有妞妞,沒有這些事情發生。
我能做的就是不去發力,一切交給法律去審判,我也不可能說你這樣對我,我再去給你跑關係,那是不可能的,我能做到的也就是看在妞妞的份上。
在我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許姐的電話,電話裏她說:“你最近還好嗎?”我說:“挺好的,有事嗎?”她似乎在那裏醞釀了勇氣,過了會說:“我想你了。”
我聽後有些動容,我心裏也很想她,可是我不能跟她再見面,還有很多人沒有栽掉,我還是有很多危險。
“我想我們還是不要見了。”我說後,她輕聲地說:“可是我很想你,我快承受不了了。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怕連累我,要說連累,都是我連累了你,都是因爲我,你才得罪這些人,這些人本來也就是衝着我來的,跟你沒有關係。那你不怕,我怎麼會怕?見見不可以嗎?”
她終究是一個女人,大概也是太想我了,我說:“我現在不想牽扯太多,如果說只是純粹見下,然後那樣,可以,如果說在一起,我感覺不太好。”我也是太想她了,我想能夠溫存下,也是好的。
“嗯,我見你,有事情跟你說。”她說後,我說好的,然後我們在新悅七星酒店的房間裏見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