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鑑稍微滿意一點，哪怕是自欺欺人。
戈老嫌棄地看了一眼江鑑。
“老師，您現在的日子過得不好嗎？”衛冕問道。
戈老在花國休養，每天日子過得也非常充實，身體情況也沒有不好，無痛無災的，這不說全是林芷筠的功勞，也有她七層的原因吧。
戈老現在的日子確實不錯，但是中醫治病，療程長，除了用藥之外，病人自己的心態也非常重要。
戈老做了取捨，完全放棄了國內的事情，安心當一個普通的‘退休老人’在休養。
但是，戈老內心深處，不是沒有遺憾的。
如果做了換腎手術，他的病能好，他能像過去那樣繼續工作，他想他會更高興。
“你願意換腎給我？”戈老道。
江鑑擡眼看了一眼衛冕，又看了一眼戈老，神情漸漸嚴肅起來。
“如果我不願意，我就不會說出來。”Janet道。
“衛冕不喜歡你，就算他答應和你在一起，你得到的只是他的身體，得不到他的心。”江鑑開口，半真半假的調侃道。
“我不介意，我喜歡的是他的基因，我的智商雖然沒有兩百，但是也不低，超過一百八，我和他的孩子，應該會是一個天才。”Janet說道。
“……”戈老眼睛微微一亮，Janet的想法倒是與他的想法一致。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不和他結婚，只和他生孩子？”江鑑問道。
“可以。”Janet沒否認。
戈老和江鑑同時看向衛冕。
“我不同意。”衛冕拒絕。
“爲什麼不同意？我可以不影響你和小林的關係，我只要孩子。”Janet冠冕堂皇的說道。
戈老清咳幾聲，提醒衛冕，孩子可以有……
江鑑神情複雜，這事在月國不算什麼，畢竟月國的婚姻只有喪偶沒有離婚，所以月國的私生子真正說起來和婚生子區別不大。
但是花國比較傳統，未婚生子不被人接受，未婚夫婚前跟別人有了孩子，這也是分道揚鑣的節奏。
“老師，我不會賣身，精子也不賣。”衛冕神情果斷又堅決。
“衛教授，我已經一退再退了。”Janet不悅地說道。
“你如果只是想找一個智商高的人生一個天才的孩子，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位，這位的智商或許還在我之上。”衛冕此時才正兒八經地看了Janet一眼。
“衛教授這是在禍水東引嗎？”Janet不滿的說道。
衛冕見她對自己的認知還挺清楚的，便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只要一個聰明的孩子，我說的，難道不是想要的？”
“智商是一方面，還有相貌和年齡，沒有眼緣的人我不要，年齡太大，精子質量不好。”Janet提出要求。
戈老理解地點點頭，他給衛冕匹配妻子，除了智商以外，長相也不能磕磣，年紀也不能過大。
“我說的這個人很符合你的條件。”衛冕說道。
“你說的是誰？”Janet問。
戈老和江鑑也都等着衛冕的回答。
“明天，我把他帶過來。”衛冕沒有立即回答。
Janet神情狐疑，她不相信衛冕說的真有這個人，但是她也沒有證據證明衛冕說的人不存在。
“年齡和相貌眼睛能看出來，智商怎麼看？”Janet問道。
“你是個聰明人。”
“聰明人也不能一眼看出來對方的智商是不是超過200。”Janet說道。
“我有辦法證明他的智商超過兩百，但你的問題是，你有什麼魅力讓一位智商超過兩百的人看上你？”衛冕話中帶着幾分尖刻。
Janet的話，衛冕並不相信，只是按照她的話去解決她。
“如果他看不上你，你還會把腎換給戈老嗎？”江鑑提出疑問。
“當然不會，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他必須得心甘情願跟我在一起，配合我生下孩子，我才會心甘情願的做換腎手術。”Janet說道。
Janet去休息後，衛冕被江鑑叫住，“你打算找那個秦昭幫你？”
“……”衛冕臉上有些驚訝，江鑑居然把人給猜出來了，難道他用肉眼就能看出秦昭的高智商？
“我現在明白你爲什麼和一個花國男人這麼‘交好’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Janet的目的？他對林芷筠應該有些想法吧？他能喜歡Janet？”江鑑自以爲是地拍了拍衛冕的肩膀。
江鑑見過秦昭，排除私人意見，秦昭這個人……確實有點底子，容貌和氣質不輸衛冕。
如果Janet說的是真話，相貌和年齡，秦昭這方面不會輸給衛冕。
“如果他不願意，到時候……我來想辦法。”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去收拾秦昭，江鑑樂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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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冕無言地推開江鑑的手，給他一個忠告：“不要招惹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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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鑑不以爲意地說道：“我不招惹。”
“他不是喜歡林芷筠嗎？若是林芷筠讓他喜歡Janet呢？”江鑑出主意道。
“可以讓林芷筠裝可憐，這樣他就會幫她了。”江鑑忽然想到了這兩天在家看的八點檔連續劇上的情節，活學活用道。
“……”衛冕一言難盡地轉身回房。
“我的辦法你可以試試！”江鑑忙說道。
夜裏
林芷筠躺在牀上，輾轉反覆，沒有睡意。
手機也一直沒有新的消息，這個時候，Janet應該把該說的都說了。
戈老那邊沉默正常，衛冕爲什麼也沒有打電話來問她這件事？
一直到十二點，林芷筠從牀上坐了起來。
林芷筠心虛，不敢打電話給衛冕，就打電話跟江鑑問問情況。
江鑑還沒睡，接到林芷筠的電話，聽出她的意思。
“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晚上他們說了什麼，但是作爲交易，你也得告訴我一件事。”江鑑思緒一轉，說道。
“什麼事？”林芷筠詫異，她有什麼事情值得江鑑作爲交易來問的？
“電話裏面說不清楚，要不約個時間見面說。”江鑑說道。
“現在？”林芷筠現在也睡不着，索性道。
“我是不介意，但是你這半夜敢出來？”據江鑑所知，花國女孩夜裏很少出門，有些保守的家裏，晚上還有門禁，超過幾點不回家是要挨批的。
在江鑑眼裏，花國很多女孩都是這種乖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