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憂打來電話的時候,何言朗剛從酒吧出來。
“少年,看今天龍城新聞了嗎?”
“嗯?所以我大伯家最後出資多少收購了遠洋電子科技。”何言朗問着。
在三順與萬宇集團這場收購惡性爭奪之戰中,他是引路人,以身入局,拔高二者收購價格。
但何言朗知道,最終只會是,也只能是大伯收購成功。
李世憂只是短暫的震驚了一下,所以何言朗並沒有看到最終報道新聞,但是事情朝着他預料的一樣發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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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4個億,這可是高出遠洋電子科技市場估值整整兩倍的價格,爲了收購這個,你大伯家可謂孤注一擲,整個集團的錢都擱這兒了。”
何言朗輕聲笑着。
“老爺子大概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女兒,竟然把手裏股票賣掉轉身去投資幫助自己死對頭萬宇集團來對付自己大哥,現在你手裏不止有你三姑拋售的股票,還有你二伯賣掉爲了幫助你大哥的那份。”
真的再沒有比何言朗更會賺了,不費絲毫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三順集團百分之四股票。
“咎由自取。”
“你還這真是冷漠得不近人情?若是老爺子知道這一切都是你這好大孫兒做的,不知道老爺子臉上表情該如何精彩。”
“那得等他知道了再說。”何言朗無所謂。
李世憂想着從前,十九歲的何言朗站在三順集團大廈對面的寫字樓上,他在何言朗身後,問着何言朗,“你是想讓我幫你成爲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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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卻是沒答,嘴角上揚勾勒着自信的笑容。何焱赫的三順集團從來都不是何言朗的目標,他也不稀罕成爲集團繼承人。
如今想來,少年的野心,不止於此,而是比天還高,比地還闊。
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何言朗眉頭微皺,但也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掛了。”他對着李世憂說道。
電話被接起,是醫生的聲音,“先生,她醒了。”
很簡單卻足夠激起何言朗內心的波瀾。
“給她弄點吃的,我馬上趕回去。”
三十分鐘的路程開到上京大酒店,只用了十來分鐘。
房門被打開,醫生和林深都在客廳,何言朗進門第一句話是,“她吃東西了嗎?”
林深搖了搖頭。
他又繼續問道,“人呢?”
“房間裏反鎖了門,不讓我們進去。”
何言朗徑直向臥室走去。
身後醫生說到,“先生,她也該換藥了。”
何言朗走到了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對着裏面人說,“開門!”
他給了林清歡幾秒時間沉默,見着裏面人沒有動靜,而後再一次開口說道,“怎麼,你要讓我找人把這門拆了?”
房門裏有了動靜,似乎是林清歡下牀的聲音。下一秒,門被打開了,映入了那張小巧精緻的臉,滿臉淚水。
只是一瞬間,林清歡又回過頭,爬回了牀上,坐在牀頭,抱着雙腿。
何言朗將房門關上。
只是這個關門的動作,讓林清歡擡起了頭,倏地臉就白了,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情瞬間猛烈跳動着,壓抑、恐懼瞬間涌了上來。
她不可置信看着何言朗,嘴裏哀求着,眼淚大滴大滴滴落在白色牀單上,打溼了一大片,“求求你,不要碰我了…真的不要…”
他做什麼了?不就是關個門,就給她怕成了這樣。
何言朗怔在原地,心疼得像不能呼吸一般。
“我不碰你,我給你擦藥。”
他拿起桌上的幾大盒藥膏向林清歡靠近,然後隨手將藥放牀上,轉身走向浴室去洗手。
只是剛踏進浴室,身後就是女人跳下牀,逃跑的聲音。
何言朗推開浴室的門,“嘭”的一聲浴室門由於他的憤怒被狠狠帶上,林清歡已經拉開房門,朝着外跑,他快步追了上去,在走廊上抓住了林清歡胳膊,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林深和醫生就站在對面,看着何言朗把林清歡又抱回了房間,聽着女生絕望地哭喊着,“我要回學校…我要回學校…”
林清歡知道,對面有兩個人,但都是何言朗的人,沒有人肯幫她。
“嘭”地一聲臥室門又被重重關上,林清歡被扔回了牀上,她幾乎半跪着,再一次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別碰我了,我真的好疼…”
就恢復了這麼點兒力氣,她也非得折騰完是嗎。
何言朗不知道,這場幾乎窒息強硬的歡愉,給林清歡到底留下了多重的心理陰影。
見她哭得可憐,何言朗原本因她想逃跑升起的怒氣,此刻也蕩然無存了,只是好言好語哄道,“把藥擦了,飯吃了,送你回去。”
林清歡擡頭看那人,那張如此妖孽的臉,此刻卻讓林清歡覺得害怕極了。
何言朗已經坐在了牀沿邊上,拿起了藥膏,伸出了手,示意林清歡過來。
她說,“我自己可以擦。”
“你的條件已經提了,別再給我說其他的。”
一瞬間委屈又涌上了心頭,她的身體,憑什麼任由何言朗掌控,眼淚又大滴大滴往下滴落。
“再哭你就別回去了。”
林清歡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
“過來。”
林清歡小心翼翼挪了過去。
“睡衣脫掉,躺好。”
林清歡咬着牙齒,慢吞吞脫掉了睡衣,乖巧着躺了下去,只是全身止不住在抖。
何言朗與林清歡,並非是第一次,是很多次。這一次,林清歡的應激反應卻是格外強烈。
只是手掌撫摸上替她擦藥,她就抑制不住抖,還流眼淚。
何言朗只當沒看見,目光落在了林清歡白皙的皮膚上,她全身大片青紫以及紅腫遍佈,甚至某些地方還有摩擦出來的一些細密小口子,冒血絲那種。
何言朗記得林清歡這些傷是怎麼來的,想來應該是洗漱臺以及浴缸裏。
好在上過一次藥,已經消腫了不少。
一大盒藥膏擦完身上便只剩下小半盒了,何言朗換了一盒藥,準備回給林清歡擦隱私處的。
“把這個脫了,張開!”
林清歡驚恐睜開眼睛。
小內內?
“嗯?”何言朗回敬她的目光,“醫生說下面撕裂得嚴重,擦點藥好得快一點。”
他倒是挺輕飄飄一句,受罪疼得都是她林清歡。
林清歡起了身子,“我自己來。”
“你看得見嗎?”
“我感受得到,我知道那裏疼。”她倔強,且不容他拒絕。
“你要自摸?”他譏誚。
林清歡耳根子紅了起來,這男人這時候都能說出這樣下流的話來。
“行,”他把藥膏扔給了林清歡,“你自己擦,我在這看着。”
林清歡拿着藥膏怔着沒動。
何言朗環抱着雙手盯着她,也一動不動。
林清歡真討厭何言朗這咄咄逼人,恨不得逼死她的樣子。
何言朗以爲林清歡會求他,她臉皮這麼薄的人,怎麼肯當着人面給自己那裏上藥。
林清歡沒開口,最終心一狠,褪下了唯一的遮擋物,當着何言朗的面自己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