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奴的執意要求下,姜葁吃了兩個煮雞蛋。
正在她猶豫要不要吃第三個煮雞蛋的時候,客棧的小二哥帶着一位公子上樓敲響了房門。
“誰啊?”月奴不滿的朝着門口的方向問了一句。
這時候,門外的小二哥回了一句,“請問姜葁姑娘現在方便開門嗎?有位姓白的公子找姑娘!”
小二哥的話剛落,門外又傳來了白弈湫的聲音,“是我,白弈湫,開門姜葁!”
姜葁聽說是白弈湫來了,好看的眉頭漸漸的鎖在了一起。
心想着,白弈湫這麼一大早的找過來可是遇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來了!”隨着姜葁分答應,李大柱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看到是李大柱開的房門,不僅僅是白弈湫了,就連店小二都爲之愣住了。
這四位客官不是定了四個房間嗎?怎麼還有兩個人住在一起的呢?
白弈湫看着李大柱,表情十分的難看,就像是刻意忍耐什麼似的,臉色很是難看。
李大柱知道,白弈湫怕是誤會他了,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朝着白弈湫道:“進來吧!”
隨後轉身進了屋子。
白弈湫進屋之後,店小二連忙下了樓。
有些貴人的事情,不是他這個小二哥可以知道的,整不好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
剛剛那位白公子,可是這京都城有名的白三公子,侯府的庶三公子。
![]() |
雖然出身不好,奈何此人天生有個經商的腦子,在這京城,一半的產業都跟這位白三公子有關係。
再說白弈湫。
黑着臉進了客房之後,看到一桌子人都在吃飯,臉上的表情瞬間好看了許多。
同時爲自己剛剛的誤解感到了不好意思。
但更多的是高興。
就在剛才,他還以爲姜葁跟李大柱走到了一起,天知道,當他看到李大柱在姜葁的房間之後,心裏有多疼。
他喜歡姜葁,可是對方不喜歡他。
他覺得自己努力一把應該沒有成功,可他害怕自己的努力還成功時,被人捷足先登。
還有在河溪村那晚,住在姜葁家裏的那個男人,他派人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出對方的身份。
這種抓不住對方的感覺讓他很抓狂,所以這幾個月來,他一直在京城不斷的忙着自己的事業,提高自己的能力,想着可以獨擋一面,把自己最愛的女人娶回家,護她一輩子。
“你們這是在吃早飯?”白弈湫看着桌上的早飯問了一句。
原本他這麼早過來就是爲了帶姜葁去吃早餐的,沒想到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姜葁聽到白弈湫的話後,忙招呼白弈湫坐下一起吃早飯。
而且還從碗裏拿出一個煮雞蛋剝皮遞給了白弈湫。
月奴見狀,連忙用筷子夾起雞蛋放在了姜葁的碗裏,“姜葁姐,你這麼做,月奴會傷心難過的!”
姜葁:……一個煮雞蛋,這麼重要嗎?
白弈湫見月奴不是特別的夏歡自己,特別是不希望自己吃薑葁剝的雞蛋,便告知姜葁自己吃過了。
王大昌跟着李大柱一直坐在桌前默默的吃着東西。
至於其他事情,他們不理會,左右就是一個煮雞蛋,跟人命沒有什麼關係。
姜葁見他們吃着,白弈湫瞧着,很是不得勁兒,便擦了擦嘴角,起身跟着白弈湫從客房走了出去。
月奴見狀,連忙扔掉手裏的筷子也跟了上去。
王大昌見姜葁出去之後,想起了今天還要去拜訪朋友的事情,一時間竟然有些頭大。
於是跟着李大柱商量了一下,兩個人先去找他的朋友看看,如果可以的話,再看看那些果樹苗。
至於姜葁跟着月奴,王大昌覺得兩個人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當王大昌跟着李大柱收拾好房間,才要去找那位賣樹苗的朋友時,姜葁跟着月奴以及白弈湫就在樓下等着他們。
“你們……你們沒有出去啊?”王大昌疑惑的問道。
姜葁笑笑,“沒有,白小東家說跟我們一起去看看你的那位賣果樹苗的朋友!”
王大昌知道白弈湫的身份在京城肯定不簡單,要不然也不能有那麼大,那麼奢華的酒樓。
在聽到姜葁說白弈湫一起去的時候,便也沒有說什麼。
於是一夥人出了客棧,坐着白弈湫的馬車去了王大昌說的那個朋友的府上。
當馬車停在一裝潢十分大氣的宅院時,白弈湫整個人都不好了。
饒是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跟王大昌那個泥腿子認識的居然是莊家的家主莊梓潼。
王大昌第一個下車,敲響了莊府的房門。
院裏的門房聽到聲音之後,忙打開了房門上的一個小窗戶。
“請問來客找誰?”門房說話依舊很客氣。
“我找你們莊公子,我是他的朋友王大昌,昨兒個來過得!”
門房一聽,連忙打開了房門,出來迎接。
“是王大公子,我們家大少爺昨兒個回來就交代過了,是說等你來了之後,還請公子院裏請!”
王大昌一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他是個沒有文化的粗人,被別人這麼伺候着,還有些不得勁兒。
於是連忙走到馬車跟前,跟車上姜葁說了一聲。
“姜葁姑娘,我那朋友在家呢,讓咱們進院裏去談!”
姜葁聽後,面上一喜,連忙跟着月奴下了馬車。
就連李大柱跟着白弈湫也從馬車上面走了下來。
那門房還以爲就王大昌一個人,結果當看到從馬車上走下來的其餘四個人之後,臉色都變了。
蜜雪言情小說 https://www.vegpulse.com/
因爲他看到了白弈湫。
那個京都城的白財神。
“小的見過白三公子!”門房走到白弈湫身前行了一禮,然後躬身引着白弈湫進府。
連帶着身邊的姜葁等人,也被門房迎了進去。
等到所有人進去之後,門房鬆了口氣。
沒想到區區幾個鄉下泥腿子,居然認識侯府的白三公子,想來這幾個人的身份也不簡單啊。
門房不知道的是,比白弈湫身份還要不簡單的人,早就把你們主子治的服服帖帖的。
叫他往西,他不敢往東,叫他賣樹苗不要錢,他是連一文錢也不敢要,不僅如此,還得是對方要啥,他就得給啥。
賠的他家主子天天看到某男就是哭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