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姐很主動,我一動不動,她突然輕輕摸着我,我皺了下眉頭,猶如一個小和尚在那裏剋制着,可是很快,當她吻着我的耳朵,竟然直接把我的耳朵吻住,在那裏玩着我的耳朵的的時候,我突然縮緊身體,渾身哆嗦着。
“乖乖,我的小男人,讓姐寶貝兒你,好乖的,就像曾經那樣,就像我寶貝一樣躺在我的懷裏,不要把苦都一個人放在心裏好嗎?要跟姐姐說的。”她如此情意綿綿的話,讓我感到胸口充滿了暖意。我特有感覺,感覺那愛蔓延全身。
“小傻瓜,我怎麼可能說害怕你連累我,就躲着你呢?你爲我做了這多,一路保護我,保護姐姐,爲了救我,把自己弄得丟了名聲,毀了身子,如果我不見你了,撇開你,那樣還是人嗎?”她撲閃着眼睛,眼含淚花,深情地說着。
只有在她面前,我才能感受做孩子的幸福,其他時候,我早已內心很冷,我變得越來越不愛說話。在很多人面前僞裝着自己的內心。
我閉着眼睛,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懷裏,她在我的耳邊說:“還是很喜歡的對不對?那會你就跟小老鼠一樣,上跳下竄,在那裏就吻不夠的,好饞的小傢伙。我的小寶貝兒的!”她吻得我抓心撓肺,我在那裏瘋狂地愛撫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的手機響了,有個朋友打來的,我在那裏接着電話,後來飯做好了,我們走過去吃飯。
坐下來後,很多兄弟在,一起叫着嫂子。許姐特喜歡,她特開心地說:“做這麼多好吃的啊?!”
“那是啊,嫂子,我們看你來,都開心壞了,嫂子,你多吃啊!”墩子說後,許姐說:“嗯,這些菜山裏的味道,我特愛吃。”
“我們有八大菜系的廚師,哥……”墩子說:“你怎麼不說話啊?”
我笑說:“說啊,來,一起舉杯!”我們一起舉杯,許姐剛要喝,我說:“少喝點!”她點了點頭。
那天挺熱鬧的,許姐愛聊天,我在旁邊聽她說話,很開心。
她爸爸消息很靈通,她來她爸爸就知道,吃飯的時候他給我打來電話說:“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傢伙,我不是讓你不要跟我女兒來往嗎?”
我喝了些酒,皺着眉頭說:“我感覺你別這樣威脅我,這樣聽着不舒服的。”
“怎麼着?你是不是還想對老子幹嘛?你知道我在跟誰吃飯嗎?你呂叔叔的領導。”他又威脅我,我說:“我又不是當官的。”
“你跟我裝傻,我呢就跟你說,咱家閨女現在發展的如此好,你給我注意分寸,不是說叔叔不講道理,有些東西不能碰觸,不能毀人,知道嗎?我是有底線的,我的底線不能碰。你許姐最近又獲得先進獎章,我這輩子能有這麼優秀的女兒,這就是我的命,誰要我的命,我肯定不答應。”
“那我爲她付出很多,一起吃個飯怎麼了?”我說後,他笑說:“看來你是怕的,怕是好事,別心裏沒有個怕的。閨女媽媽一直跟我說,她做夢都夢到你,說是噩夢!我沒辦法,簡成的爸爸跟你呂叔叔的領導關係很好的。你上次打他,他可記着。”
“彼此都動手的,你這樣說不公平,是因爲你是許姐爸爸,我對你一直尊重,可能你認爲我是怕如何,如果換別人,我沒什麼怕的。我這麼多年除了打架鬥毆,其他沒啥。你也不能說,隨便給我弄罪名,那也挺有難度。當然只要你想,也不是不能,到那天,我認。不過你別威脅我,我只是不想影響許姐,不是因爲其他的。”
“好,那我問你,你把我們小女兒也給睡了,你是不是要負責?”
“那是我喝多了,她偷偷進來,我以爲是許姐……”我還沒有說完,他唏噓着說:“拉倒吧,大家都是男人,扯什麼淡?”
我愣在那裏,他又說:“男人喜歡女人也沒啥,要我說,朵兒挺適合你的,我還是很希望你做我女婿的,不過呢,不是跟大閨女,是跟小閨女,簡成也說了,到時候如果你們做連襟,他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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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想說了,我已經跟你說了,爲了她的安全,她的名譽,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不管做什麼”
“嗯,這樣說才像話,要說到做到啊,做不到的話,你就不能怪我了。”他說後,我心裏憋了一肚子火,後來掛了電話。
盛建國當年從北方插隊的地方逃跑回來了,回來後去南方,後來去香港,在那裏賺了第一桶金,不過家裏本來就有些,然後回南城投資房地產等生意。這樣的人說來自然有能力有頭腦的。
他讓人難以捉摸,笑面虎。有時候想許姐確實遺傳他身上一些做生意的頭腦,那種韌勁。但是其他的都不像。
我走回去,許姐看着我擔心地說:“沒事吧?”我笑說:“沒事!”
後來我做出很開心的樣子,我不想她擔心,她擔心我,我會心裏悶,痛。
吃過飯後,我們都喝了點酒,不過沒多,微醺。這樣一來,我就有些恣意了。
她跟我看看我們住的房子,是聯排木質的別墅,很有情調,裏面種了很多花,像是很有風情的民宿。那兒風景是特美的,我花五百萬買下很大一片地。當地縣城領導特開心。當地經濟極其落後,我還帶村民種植草藥致富。
許姐特喜歡,跟着我走着看着,還讓祕書給她拍照,後來就站到我旁邊,讓祕書拍,她嫵妹地貼着我,還把我的胳膊挽住,以前不知道她還會這麼主動。男人被愛的女人主動說來挺幸福的。
後來我帶她到了書房,在書房裏,我坐在那裏抽菸,她看着我看的書,在那裏翻着,後來走到我面前,手扶着桌子,附身趴在桌子上看着我,滿眼春情,特浪的的樣子看着我說:“這裏沒有女人的,不寂寞嗎?”她嫵妹地笑着。她附身下來的時候,胸口被桌子擠壓着,她臀部輕輕地擺動着。
我看着她說:“你太騷了。”我說後,她嗲嗲地說:“我就是騷的,我跟你說,特騷!”
我聽的一陣陣過電的感覺。
她見我這樣,很有感覺了,她慢慢地蹲下來然後手放到我的腿上看着我說:“你當年不就是想我騷嗎?是不是很帶勁?”她說着眯起眼睛,牙齒咬着嘴脣。
“我沒有,我感覺你人挺好的。”我說後,她手開始解我的褲子,然後說:“也是希望我表面很好,那個時候特騷吧!?”
“你這個良家少婦,你,你真夠下流的!”我帶着愛意跟她說。
“哦,叫我聲寶貝兒好不好?”她突然閉上眼睛,起伏着。
“寶貝兒,你這個浪寶貝!”我又被她給勾飲了,我這個一面對她就沒有抵抗力的男人。
她聽後太有感覺了,突然就吻我。我靠在那裏閉着眼睛,喘息着說:“哦,寶貝兒,我受不了你,你這個浪女人,老子受不了你。”
“老子,你是我老子嗎?你討厭我爸,你想做我老子嗎?是不是?”她太會挑逗我。
我都要哭了,我哼着說:“是的,我要做你老子,我不要你爸做你老子。”
她很親地叫我老子,我聽後突然摸着她的頭髮,我感覺要休克了,那愛滿滿在心裏,在我心裏翻滾着,我去看她,她特蕩的感覺,像是瘋了,帶着壞壞的笑,然後很溫柔地吻着我,我想盛建國,不是我不想遠離她,是她老來找我,我受不了她這樣!
我急着抱着她,她猛地轉過去,手扶着桌子,桌子上的書被她的手抓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