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窗外一些人在那裏喝茶聊天。我低頭看着她,我說:“你這個大浪貨,我讓你來找我,我讓你來。讓你不學好,讓你浪!”她聽後回頭看着我說:“想的不行了嘛,受不了了。”她都要哭了說,唏噓着。我聽後渾身戰慄,我說:“受不了了?你妹妹都那樣,你還喜歡我什麼?”我說後,她突然縮緊身子,撇着嘴說:“我想到,我就立刻想來找你,我受不了,我只有這樣才能放鬆,不然我受不了,我想到我就受不了了。”她哼哼着,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真的心裏放鬆了。人的心理有時候很奇怪的。
“好的,我讓你看着,來,看着我。”我說後,她乖乖地看着我。看到我後,看到我很野性,充滿男人氣息的表情後,她微微張着嘴,睜着眼睛哆嗦着,突然皺着眉頭說:“壞蛋,小壞蛋,你這個小壞蛋!”
“是的,我就是小壞蛋,都說我壞,我怎麼壞,我都不知道,不過我確實壞,我開始認識你,我就是要睡你,我就是要跟你這樣,就是要!”我特別發狠地說。我突然親襲她,她手差點抓不穩,接着她突然仰起頭,閉着眼睛,休克了一般。
接下來,那是欲望和愛籠罩的事情。
“小壞蛋,你這個小壞蛋,你跟朵兒有沒有?”她問我,我忙說:“沒有真的,沒有的。”我說後,她哼着說:“你什麼地方都親了。”接着,她可能想到一些畫面,突然極其瘋狂起來。我想她不會痛苦了吧?她在想什麼,我問她是否如此,她忙搖頭,然後說:“我的小傢伙,是我的,就是我的,全部是我的,第一次是我的,第一次就是跟我的。”
她靈魂出竅般說着,後來她竟然喊了出來,她想着那些事情比平時要早,而我也是,突然抱緊她,趴在她的後背上,我也喊了一聲。那一聲吶喊彷彿是對她爸媽的反抗,對命運的壓抑的反抗。我緊緊地抱着她,多麼美的後背,多麼美的女人,好親啊,吻着她的後背,肩膀,頭髮,太好了,這個女人太好了,我哆嗦着,吸着氣。
那幸福蔓延開來,久久無法散去。
後來她轉過來坐在桌子上,把我抱在懷裏,我臉貼着她,她吻着我的頭髮很親暱,溫柔地說:“乖,以後讓我寶貝你吧!這麼多年,你承受了太多,那所有的苦痛都是因爲我,別人不瞭解你,我最瞭解你,因爲我見過你最初的模樣,那個小傢伙,一切都是因爲你靠近了這個壞蛋女人,不管因爲佑惑也好,怎樣也好,我知道你真心地愛着我,用你的虔誠,不過一切地愛着我,愛着這個前半生命途多舛的壞蛋女人,就是後來,你沒做錯什麼,沒有錯,你從來都沒想傷害無辜的人,從來都沒有,總是去爲別人着想,別人看不到,我都知道。不是我非要這樣來,你之前結婚,我那會還想你可能愛上對方,過得幸福,我再想你,我也沒有來找你,就算你靠近我,我也疏遠你,可是這次不同,我想你還是愛我的,只是怕連累我,所以我不能不主動,讓我寶貝你,乖!”
我靠在她的懷裏,感覺是那麼的溫暖踏實,我感覺許久以來第一次如此放鬆,太多的孤獨壓抑苦悶,太多時候,我學會了沉默,不管別人怎麼說,也不去辯解了。你們想怎樣說就怎樣說吧,我就是這樣的我。
我真想就這樣趴在她的懷裏入睡,這些年來太多的磨難,傷痛,很累,儘管我不會後悔,可是確實太累,心裏累。
許姐摸着我的頭髮,吻着我的頭髮,我在她的懷裏差點睡着了。後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她還在那樣抱着我,輕輕地拍着我的後背。
我睜開眼睛後看着她,她溫暖地笑着看着我說:“還是那麼好看,怪不得她們就那樣。”
那會我似乎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
後來我們出去洗澡,傍晚的時候,我們在外面吃晚飯,大家在一起特別熱鬧。我真喜歡這樣的生活,許姐在我身邊陪伴着我。我想如果有天我們可以一直這樣生活就好了。這是我最大的期盼。
她又唱歌給我們聽,我們也唱着,我唱了首老歌《謝謝你的愛1999》,我唱歌的時候,許姐聽的特別陶醉,手拖着臉美美地幸福地看着我。我們這代人喜歡聽這些歌,十六七歲的年紀,那會每年總有很多好聽的歌出來。我想跟她說,不管怎樣,你來找我,我很感動,你不在意那些。就如我不在意別人怎麼說我,這麼有錢,你再有錢漂亮,終究不是小姑娘。也許就是喜歡你的錢吧,就如你爸媽想的那樣,他們不會理解的。不管社會怎樣,真愛還是有的,不管我們這一路經歷多少泥濘,哪怕佈滿塵埃,我們依然渴望真愛。因爲我們生來孤獨,人生總有不如意的時候,我們終究會老去,而付出真心的愛人是最好的港灣。
我唱得特別帶勁,感覺特別的恣意,感受到自己的愛,我爲愛的女人闖入那滾滾洪流之中,我曾經說過,哪怕變成魔,也要把那些惡棍撕碎。哪怕刀山火海,我會不顧一切,就算是我的朋友,我也會挺身而出,何況是跟我肌膚之親,我愛的,一生難以忘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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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下來,許姐在我旁邊說:“特好聽,永遠都是二十三歲那個傢伙,還不好意思,還會靦腆。”我聽後一笑說:“我們不像你登臺演出,再大的場合舞臺都很放鬆。”
“我就喜歡你這樣,陽剛中帶着害羞,像個大男孩。”她特親暱地說,我聽着自然開心,但是我沒說什麼。
後來大家回去睡覺了,我跟她坐在院子裏,她扭扭捏捏站起來,在那裏左右看着,然後做到我旁邊,回頭看着我說:“怎麼了嘛?抱抱我好不好?”
我把她抱在懷裏,她趴在我的懷裏,蹭着我的脖子,在我懷裏喃喃地說:“我給你生個兒子好不好?”她說後,我沒有說話。
那會我思緒很複雜,我當然喜歡,可是我不能在那個時候回她,她見我這樣,也就沒有說什麼。
那天晚上,許姐住在我那,我們回房間後再次肌膚之親。
後來她睡着了,我的手機震動,我看到是呂叔叔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