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扎針時,吻她!

發佈時間: 2025-04-01 19: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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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盒裏都是傅兆琛的相片,他創立公司以來各個時期的工作期間的照片。

有他站在青年企業家論壇臺上演講的,有他在會議室開會聽報告的,有他垂眸深思看文件的,有他看股票走勢圖嘴角含笑的,有他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俯看寧城繁華的……

每一張相片就像一幅好看的畫卷,讓盛以若移不開眼,這個男人的五官,身材和氣質總是可以輕易撩撥她的心絃。

她伸手撫摸那些相片,眼神不自主地繾綣。

傅兆琛推門進來的時候,他恰巧看到這一幕。

盛以若慌慌張張地把照片攏了一下,拿過文件蓋上。

她起身,“傅總,你找我有事?”

傅兆琛眸色清冷不帶什麼情緒,“嗯,出一份這個月的行程表。另外,給我泡杯咖啡。”

說完,他就回了辦公室。

賀羽還在,他感覺傅兆琛回來後,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他坐回沙發椅鬆了領帶。

傅兆琛時不時掃一眼手機。

賀羽知道他心焦,“傅總,估計快了,餘局長辦事效率一直很高。”

上午,傅兆琛親自去了警局局長餘傑那裏,餘傑讓他稍安勿躁,還有一個基站未查,上次附近的監控維修不小心挖斷了基站埋在地下的光纖電纜。

現在工人正在積極搶修。

傅兆琛在警局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很興奮,因爲他查看舉辦宴會的鳳鳴山莊一處花園角落的監控時,那的監控設備壞了。

既然有通訊基站在附近,監控又壞了,只要能證明盛以若收到的短信在這個基站發出的,那麼發短信的人就在鳳鳴山莊。

可想而知怕監控拍到的熟人會是誰?

除了夜遇城就剩下他的助理楚硯了。

不多時,手機響起,傅兆琛迅速拿過手機接通,“餘叔,怎麼樣?”

餘傑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猜得沒錯,那個時間段確實有一個號碼向盛以若的手機發了短信,不過那個號碼沒有實名註冊,查起來不容易。”

“不用查了,是夜遇城或者楚硯。”

傅兆琛十分篤定,只是說這話的時候,他揉了揉太陽穴。

餘傑贊同,“行,還有一件事兒,我得提前和你說一下。”

傅兆琛沒什麼語氣,“餘叔,你說…”

餘傑,“你有沒有一個叫黛可的英國籍同學?”

聽此,傅兆琛皺眉,“有,怎麼了?”

餘傑擺弄了一下英國那邊發過來的協查函,他嘴角抽了抽,“你走後,我剛收到一個協查函,關於你的,你明天再過來一下,我覺得夜遇城開始對你下死手了。”

傅兆琛嗤笑,“我求婚失敗才是他對我下的死手。”

餘傑悶笑,他安慰了傅兆琛兩句,“男女感情多波折,你爸媽那時候一天天跟坐過山車似的。總會好的。”

掛了電話,傅兆琛腦仁疼,一個勁兒地按太陽穴。

賀羽見傅兆琛臉頰微紅,“傅總,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傅兆琛頭疼,擺了擺手,“你出去吧!”

昏昏沉沉間,傅兆琛一邊想着怎麼對付夜遇城,一邊想着怎麼能把盛以若追回來,只是想着想着他就昏睡了過去。

盛以若拿着打好的行程表,端着咖啡過來,敲門無人應,就推門進去了。

傅兆琛和衣仰靠在沙發椅上睡着了。

盛以若過去才發現他臉頰泛紅,額頭還有虛汗,像是發了燒。

她伸手過去一探,果然發了高燒。

盛以若的手有點涼,睡眠淺的傅兆琛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趁我睡着了,佔我便宜?”

話音落,他大手抓住了盛以若的手,沁在手心中的涼,讓他覺得很舒服。

“你能不能着點調?你發燒了。”

盛以若要抽回手,傅兆琛握得緊緊的,他確實不舒服但眉眼含笑,“不是發燒,是發騷。”

盛以若,“……”

她推開傅兆琛要走,傅兆琛過來撈她,一陣眩暈差點跌坐在地上,他撐着桌子服軟,“小兔,我好難受…”

盛以若回身見他那個樣子,心軟的過去把他扶了起來,“你一定是昨天着涼了,打架出汗還光着膀子,你活該。”

傅兆琛下巴墊在盛以若的肩頭,“嗯,我活該,被打了一頓連會都不敢開,怕別人說你家暴我,我可不是活該透了。”

傅兆琛說話吐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的,酥酥麻麻的落在她的脖頸處。

盛以若沉聲,“你起來,我讓賀羽送你去醫院。”

她話音剛落,賀羽敲門進來,看到傅兆琛高大的身軀都壓在盛以若身上,他忙轉身要走,就聽盛以若說,“賀特助,傅總髮高燒了,你送他去醫院吧!”

賀羽停下腳步回頭,就見傅兆琛在盛以若背後做了個手勢,一個拳頭外加口型,他會意——傅總讓他滾。

“盛祕書,現在恐怕不行,我馬上要去江城,我來就是和傅總彙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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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兆琛又給賀羽豎了個大拇指,賀羽又會意了——賀羽,幹得漂亮!

賀羽看了一眼手錶,“我得走了,不然趕不上飛機了。”

說完,他腳底抹油走了。

傅兆琛嘆了口氣,他口吻委屈,“小兔,我再不濟也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你就這麼討厭我?”

他把重心又壓了一些過去,“你都不顧念情分,讓我自生自滅?”

盛以若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別賣慘了,我帶你去醫院。”

盛以若開着傅兆琛的勞斯萊斯幻影將人送去了醫院,路上傅兆琛時而睡,時而咳嗽又時而哼唧,臉也越來越紅。

看上去不像是假的,盛以若以前也沒見他有個三病兩痛的叫喚,但這次卻是意外。

到了醫院,醫生給他抽血化驗後,給他開了退燒針,說他是重症感冒,說白了就是自己硬作出來的病,必須打點滴。

傅兆琛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但看到針頭的時候人一下子又清醒,十分抗拒,他攬過盛以若纖細的腰肢貼上去,“小兔,我不打針,給我開點藥回去吧,我害怕…”

小護士看到傅兆琛的神顏時已經紅了臉,見到霸總撒嬌,她更是臉紅還忍不住偷笑。

盛以若被人家笑得不好意思,她推傅兆琛的臉,“別鬧了,這麼大人了,你怎麼還怕打針?”

傅兆琛從小身體就好,很少打針吃藥,結果落下了吃藥怕苦,打針怕疼,甚至暈針的毛病,盛以若以爲他早好了,沒想到還是老樣子。

傅兆琛偏頭要走,“我不打,死了也不打。”

盛以若不由分說地將人按了下去,“你看着我,別看針頭,行不行?”

傅兆琛看着坐在他旁邊的盛以若,勾了勾嘴角,“那你親親我…”

衆人,“……”

盛以若來了脾氣,“你愛打不打,我不管你了。”

傅兆琛卻攔住她不讓人走,轉頭對左手邊的護士說,“你打吧!”

護士準備打針,傅兆琛將頭埋在了盛以若的肩頭。

針穿過皮肉的時候,傅兆琛捏住盛以若的下巴吻了上去。

柔軟到溫柔至極的親吻,讓盛以若覺得恍惚,許是他病了緣故,那麼柔軟,那麼溫存,不帶一絲欲望,盛以若覺得這個吻的味道很甜,像棉花糖一般。

絲絲入扣的親吻,舌尖的勾挑在兩個顏值高,甜度爆表的情侶之間發生,即便是在醫院的輸液區都覺得甜到不違和。

很快有人就把拍的視頻發到了小視頻網上去了。

盛以若推開傅兆琛,她氣悶,“你要不要臉啊,我就不應該管你,病死你算了。”

傅兆琛舔了舔嘴脣,邪魅淺笑,“病死也是甜的。”

也來輸液的夜遇城忽而開口,“嘖,二位還沒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