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又侍寢

發佈時間: 2025-02-10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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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芸知道,雖然王爺現在已經清醒了,自己不用再擔心陪葬的事,小命算是暫時保住了,但是卻也並不代表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周若瑾現在是還矇在鼓裏,一門心思的想要周如芸替她生個孩子保命。

因此緣由,她才那麼上心的助她有孕,但若是有朝一日,王爺不用再僞裝昏迷。周若瑾是絕不會再給自己機會懷上王爺子嗣,她必然要親力親爲,懷上嫡子,然後母憑子貴,坐穩王妃的寶座。

至於自己,一個會與她分寵的侍妾,她又怎麼可能會容她好過。

況且尋常權貴家的後院還斗的頭破血流,更何況自己依然身處皇家後院,自古以來,皇家後院裏又有多少女子香消玉損,若不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自己這樣既沒有母家庇護,又沒有孩子傍身的侍妾,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復了。

出身她改變不了,她現在所能做的便是趕緊趁王妃沒有發現王爺清醒時,儘快懷孕生子。

到時候就算王爺可以清醒了,孩子已經生下了,而王妃也只會想着生自己的孩子,自然看不上她的孩子了。

有了孩子傍身,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王爺總會看在自己是孩子生母的份上憐惜一二。

想到這裏,周如芸擡起頭乖巧地說道:“王妃放心,婢妾一定不負王妃所望儘快懷上子嗣。”

她爽利的態度倒是讓周若瑾愣怔了一下,方才笑道:“真是我的好妹妹。”

周若瑾回去的路上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疑惑道:“秦嬤嬤,那個踐人答應的那麼爽快,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啊,難不成她想生了孩子不給我?”

秦嬤嬤:“小姐,您放心,她不過是個卑微的侍妾,皇上和老爺都沒把她看在眼裏,她拿什麼跟你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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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香再次被趕到偏房的時候,有些懵,“主子,雖然王妃着急讓你懷孕,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呀,這要是累住傷了根本可就不好了。要不然您今天就歇歇吧,畢竟昨晚那般…您一定累的緊。”

周如芸被她說的面紅耳赤,雖然她決定了要孩子,但她真的沒有那麼着急啊,着急的是牀上那位。

還沒用晚膳,他就趁着喂藥的功夫催促周如芸,趕緊把那個礙事的丫頭趕出去。

聽了採香的話,牀上躺着的沈承頤決定,日後他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這個丫頭髮賣出去。

周如芸只得紅着臉說道:“昨天沒成,今天王妃帶了藥,我試一試。”

採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不再說什麼轉身幫主子合上了門。

周如芸因爲羞愧,站在門口懊悔自己找的破爛理由,正暗罵自己一時嘴笨的時候,身後有人猛地抱住了自己。

她嚇了一跳,驚呼一聲。

還未走遠的彩香聞聲,立刻返回,好在周如芸已經插上了門栓,要不然門就被那小丫頭給推開了。

“主子,你沒事吧?”採香在門外焦急的問道。

周如芸連忙說道:“沒事,踩滑了,差點摔住。”

“主子,有沒有扭住腳,你開開門,讓奴婢瞧瞧。”

周如芸還未說話,沈承頤便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這個小丫頭再敢打擾我們,我就讓她見不着明天的太陽。”

“沒有,你下去吧,明早再來伺候就行。”周如芸唯恐採香再來惹怒了這個喜怒無常的人,趕緊吩咐她不必再出現。

沈承頤聽到腳步聲漸遠,手便開始不老實地在周如芸的身上游走,直到周如芸被他的大手調教的開始渾身癱軟,才一把將人抱起,大闊步走向牀榻把周如芸扔到了牀上。

雖然牀榻夠軟,但周如芸還是覺得摔得這一下有些狠,自己的後背隱隱有些疼,她委屈地看了眼沈承頤,沈承頤此刻欲火燒身,不顧她的嗔怪,欺身上前就要去扯她的衣衫。

“王爺,還沒洗呢。”周如芸記得他說自己討厭邋遢,連忙提醒。

沈承頤低頭回了句:“顧不上了。”

他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只縱情的索取,昨天雖然已經經歷過這種事,但周如芸還是不堪忍受,他根本沒有在意自己的感受!

又是折騰到了凌晨,周若瑾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同時身體上又佈滿了他蹂躪過的痕跡。

屋中炭火燒的旺,兩人又特別激烈,現在渾身黏膩,沈承頤見周如芸迷迷糊糊,一副力竭的樣子,心中柔情四起,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周如芸以爲沈承頤還要再來,有氣無力地求饒道:“王爺,婢妾真的不行了,饒了婢妾吧。”

沈承頤本已饜足,瞧了她這樣子,聽了她那帶着嬌喘的嗓音,下身一陣血涌,又要昂起。

周如芸嚇得連連向牀腳退去,沈承頤知道,他這小嬌妾是真的不行了,便在心裏饒了她,寵溺地笑道:“別怕,你身上髒了,我抱你去洗洗。”

周如芸想到昨晚浴桶裏的一幕,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沈承頤見她不聽話,伸手攥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拖到了自己身邊,抱着她一起泡進了浴桶。

雖然水已經有些涼,但因屋中燒着炭火,倒也不是十分冰。

周如芸以爲自己又會被折騰一番,沒想到沈承頤真的是帶她清洗,他不像做那個事時那般野蠻豪取,給她清洗的時候竟十分溫柔細緻。

原本應該周如芸伺候沈承頤沐浴的,但她實在沒有力氣了,她連說話都懶得說,又見沈承頤很是享受幫她,便心安理得的靠在他的懷裏任他擦洗。

不知不覺,周如芸就睡了過去,沈承頤望着懷中酣睡的小女子,知道她是累極了,又有些懊悔自己只顧自己享受,沒有考慮她是否承受的住。

明明自己不是一個容易失控的人,作爲皇子,雖然還沒有娶妻納妾,但怎麼可能沒有沾過女人,他從未如此把持不住過,也從未如此急不可耐過。

難道是自己躺的時間太久了,又日日與她相依而眠,憋的時間太久了些才會這麼如飢似渴。

搖了搖頭,他將昏睡的人兒撈出,用浴巾仔細給她擦拭,上一次把她從浴桶裏撈起時,就控制不住的想要親佔她,可終究還能忍得住。

想着想着沈承頤發現自己又有點想了。